冰封藜一脸期待的道:“真看不出来啊,小丫头还会跳舞。”
前方的寒千问低眸看向一脸淡然的星辰,不明白她为何主动要求跳舞,是因为弹琴的人是那个人吗?
寒千衣却是愤愤的自言自语:“狐狸精一个,没人请她,出什么风头,最好摔死。”
德依郡主则是深深的看着那个人,眼中的情谊和恨意交织在眼中,怨他为什么要在此时出现。
“那就麻烦公主了。”司琴先生对着星辰一笑,笑容中有太多的温柔和疼爱,德依郡主立即握紧了拳头。
这个辰公主还真的和太子侧妃说的一样,四处留情,勾搭男人成精了,连司琴这样可以做她父亲的人居然也不放过。
司灵叶认真的看着星辰,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她太了解,知道星辰并不是爱表现,爱出风头的人,她这么做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与她有同样想法的人还有司灵枫,她目光紧紧的看着翩翩走到舞台中央的辰儿,眼中微光闪烁。
司琴先生的手放在琴上,对着星辰点头,星辰冲他一笑,微微的弯身行礼,琴音出,舞姿起……
她跳的是仙灵之舞,步伐的快慢根据司琴先生的琴音来定,司琴先生的琴音清流悠远,仿佛把人们带到了世外,高山、流水、美人、清酒、仙乐,一一出现在大家的脑海。
星辰则真的为大家制造了这样的场景,整个画面美得不可思议,就连冥封夜和司灵枫等人也不禁站了起来,这丫头居然可以随心所欲的制造出幻境,而且还是实体化的,太可怕了。
星辰的美眸含笑,一一扫过在场的人,轻轻一个旋转,她看到了满室的魂魄,有的人魂轻,有的人魂重,有的人灵魂完整,有的人的魂魄却像是被狗啃了,斑驳不堪,而且每魂还有不同的颜色,她仔细比较了下,最后目光落在了左相夫人身上,发现她的一缕魂魄居然被折叠了,其中一缕魂魄仿佛受了伤,成裂开的状态,她惊讶的把步伐跳到了离左相夫人很近的地方,手指很轻,很灵巧的把那一缕被折叠的魂魄抚平,再一个旋转步伐跳离……
最后一个音符响起时,星辰停在了冥封夜身前,因为她发现他的灵魂与在坐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只有一团白雾,或者说是被一团白雾包裹在了一起,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那团白雾上面轻抚了一下,冥封夜的心头一颤,握住了她的手,“别闹!”
她撇撇嘴,转身,在最后一个音符落幕时停止动作,结束……
美,极美,美到极致,是所有人对辰公主舞蹈的评价,大家沉静片刻后热烈的鼓掌,一片赞叹声。就是司琴先生也是笑着对星辰说:“无论是琴曲还是舞技,你都很出色!”
星辰羞涩的笑,“那也是司琴先生教得好。”轻轻一句话,她把自己所有的功劳都归到了司琴先生。
司琴先生但笑不语,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明天请你吃饭!”说完他下了场。
德依郡主此时脸都黑了,她恨不得上去拉开慕容星辰,再狠狠的甩她两巴掌,这个妖媚的小搔货!
冥封夜的脸色也不太好,这小东西跟谁都是这么天然熟吗?躲都不躲开一下的。
有了司琴先生的曲子,辰公主的舞蹈,再没有人多话的挑衅多才多艺又容貌倾城的辰公主,这一场宴会终于是在平静中落幕了。
第二天星辰回了公主府,这让寒千衣气得不行,因为她连找茬的机会都找不到,她又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杀到公主府去。
德依郡主也很是无奈,她在宫里也派人找了司琴先生,可是宫里的人却说昨个人司琴先生弹完那一曲便出宫了,气得她不轻,于是早早的也跟太后辞行,明着回玄州,暗中却是在找司琴。
谁也想不到,此时的司琴先生竟在公主府,亲自下厨在给星辰做菜吃。
司琴在厨房里忙,星辰就趴在旁边看,小跟屁虫司灵叶在旁边一边吃一边聊着昨天的事。
“星辰,要不你给我当嫂子吧,我大家喜欢你,我也喜欢你,我爹娘也会喜欢你,我们全家人都喜欢你。你嫁给我大哥就再没有什么婆媳姑嫂难相处的问题了。”
星辰笑着在她头上拍了一掌,“灵枫大哥乱说的,你怎么也跟着胡闹。他当时只是想帮我。”
司灵叶一听撇了撇嘴,她可不这么想。“我大哥是什么人,若是不喜欢的人又有谁能免强他,乱说的,你当我大哥是那些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啊,我大哥实际上可沉稳了,人又帅,魔法力又超强大,不像那个冥封夜冷冰冰,又不像镜无心死气沉沉,更比那个阴损的寒千问强了百倍,比那个皓月国太子强了万倍!星辰,你说是不是?”
星辰发狠的捏了她一下,“你之前不是说冥封夜那是狂妄霸气的吗?镜无心那是一身仙气,你是不是想你大哥成亲后好早点嫁人啊?你这小心思,早说嘛,即使你先嫁,灵枫大哥也不会有意见的。”
被星辰这一取笑,司灵叶郁闷了,她现在是在说她好不好。
司琴先生见她们两个又笑又闹,又打趣的,忍不住勾起了唇,看着辰丫头,他仿佛中也能看到当年那个喜欢笑,喜欢闹的女子,虽错过,成了永远的痛,但他愿意替她守护她的孩子。
“其实你们两个都还小,感情的事随缘就好,当然,在这过程中,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以免像他这样,铸成了大错就再也无法挽回。
星辰点头,“司琴先生说得对,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听司琴先生的。”她嘴甜的道。
司琴一脸笑容,这丫头可是比怜儿嘴甜多了,若真是他的孩子该多好。
菜端上后,司琴先生吃得极少,星辰却吃得极多,足足吃了两大碗饭才停下筷子,嘴里还嚷着:“真是太好吃了,比御厨做得还好吃。”
司灵叶也是赞赏有加,“司琴先生真是什么都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做个饭都这么好吃,我将来一定要嫁司琴先生这样的人。”
司琴只是笑,现在的孩子还真是……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先生!”星辰一脸骄傲,好像被夸奖的人是她一样,司灵叶忍不住在她完美无暇的脸上掐了一把,“臭星辰,我要让你当嫂嫂!”
星辰立即跨下了小脸,“我以后不成亲了,好麻烦!”
“你敢!”冥封夜冷着一张脸,像极地恶神一样走了过来,“你不成亲,我怎么办?”
“你……关你什么事?”星辰瞪他,脸上青一片,红一片的,看着好不可爱,冥封夜抬手在她脸上轻触了下,“那你想关谁的事?”
司灵叶原本还是想积极的推销自己大哥的,可是看冥封夜那一身冰冷到吓死人的气息,她闭了嘴,安静的吃自己的饭。
司琴先生见到这样的转变也只是笑笑,感情的事变化无常,谁也说不好,谁能陪自己一生,不过有了执着才有了无限的可能,他对这个冥封夜的印象不错。
饭后,冥封夜霸占了星辰的时间,一本正经的教育她,“下次不许跳舞。”
她看着他,眼神挑了挑,“为什么?不好看?”
他看她一眼,咬牙切齿的道:“太好看,所以不许跳。”一想起她昨天跳舞时那美目流盼,犹如画中仙的样子,他就想冲上去把她给拽下来。
“要跳也只能跳给我看!”他补充道。
“凭什么?”她笑,骄傲的道,“你不知道我今天发现了多有趣的事,人的灵魂居然还有颜色,我还是第一次见,我还发现左相夫人的魂魄居然被折叠了,我……”
“所以你还轻薄了我的魂灵?嗯?”他拉过她,抱进怀里,轻咬住她小巧的耳垂,“敢做要敢当,你要对我负责!”
“啊?”她惊讶的张大了嘴,恼羞成怒的捶了他一拳,“你胡说,我才没有轻薄你……”
他抓起她愤怒的小手,在唇边亲了一下,“明明轻薄了还不承认,你知不知道你的小手有多可恶。”他的眸色深沉,想起了那小东西手指轻拂在他魂灵上的那种悸动……
“我……我只是摸了一下,我根本就看不清你的魂灵,像一团白雾,又像一团白云包裹着,我……我什么也没做。”她扭过头不看他,不承认自己轻薄了他的魂灵。
冥封夜挑眉,“你的意思是,摸一下是不算轻薄的?”
“本来就是。”她气乎乎的偏过头瞪了他一眼。
“这可是你说的?”冥封夜一点也没有生气,搂住她的腰,大手不客气的隔着衣服在她傲骄的两团上摸了两下,气得星辰脸上冲血,一脚踹了过去。
“恼羞成怒?”他笑,一脸得意。“有没有种被轻薄的感觉?”
她愤愤的瞪着他,眼底的怒气像是要吃了他,“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悠哉的反问。
“我……我是摸一下你的灵魂,你……你是……”她说不出来了,这会真的觉得冥封夜可恶了。
“那换我摸摸你的灵魂可好?”他凑近她,俯身在她耳畔道,“我保证你三天下不了*·塌。”
“什……什么?”她不懂。
摸摸魂灵而已,跟*·塌有什么关系。
他也不回答她,兀自伸出手,在她的头上摸了一下,在看到她的魂灵轻易的缠上他的手指时,他笑得得意,这丫头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对他设防呢。想着,他释放出自己的魂灵,让他霸道的抱着了小丫头的,两道魂灵教缠在一起,亲密的让人脸红。
他笑笑,轻轻呼出一口气,星辰的魂灵一颤,心里立即有一股脸红心跳的感觉,她莫名的觉得心跳加快,不时又喜悦兴奋。
“我……生病了吧!”伸手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她这是怎么了。
“让我抱抱病就好了。”他笑着伸出手,把她紧紧的抱住,一个纵身,送她回房,躺回塌上,女上男下的的姿势好不撩人。
星辰很想推开他的,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那种无力感又不算难受,甚至是有几分喜欢的,她不懂这种复杂的情绪,只好将头埋在他胸前发呆。
他到底做了什么?
听着他的心跳声,她的心也莫名的欢快起来。
他亲亲她的脸,声音亢奋的道:“我们两人的魂灵很契合,小东西,你还这么小,可是我都已经等不及了。”
他的身体和魂灵都已经处在极及兴奋的状态,若是此刻能抱着小丫头做些什么,那真是……
“哪里契合?”星辰觉得自己除了无力,也开始犯困了,脑袋也开始不能思考了。
“身,心,魂灵,都无限契合。所以你注定是我的!”他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唇上重重印下一吻,努力平复着内心的喜悦,抱着她从激动中走过平静,最后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冥封夜和镜无心一人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两人坚定而忧伤的看着她,他们的嘴巴起起合合,可是她怎么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忽然,她睁开了眼睛。
还是在公主府,还是在她熟悉的房间,身边嚣张而霸道躺着的人是容颜妖孽的冥封夜,他的一只手枕在她的头下,一只手圈住她的腰,占有欲十足,睡着的时候比醒来的时候多了几分孩子气,心思一动,带着几分调皮的,她的手轻放在他的额上,一道彩色光芒微微闪过,她的神识和灵魂走进了他的梦中……
他的梦中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而且还很冷,星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咬牙,她努力的往前走,走了好久好久,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看见了一道白光,她拼命的朝前跑,最后看到了一张柔软的*塌,就跟他的冥夜空间里的一样,她站着发定,他的梦就只有这样吗?
看了半天还是这样,星辰叹了口气,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冥封夜出现了,他十分骚包的穿了一件红色的长袍,胸前衣襟敞开,露出白净结实的胸膛,一双美艳妖瞳盯在她身上好半晌才笑道:“辰宝宝,你来了为什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