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楚逸阳怎么也控制不了夏清心那灵活的小手。
见她不停的扭动腰肢想要挣扎,他便将另一只大掌圈过她纤细的腰肢,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压向床榻,致使她动弹不得。
他看着她赤红的眸子,像只小兽一样贪恋着自己的母亲一般想要靠近自己,不由的有些担忧。
只见,他眉头紧锁,深深叹了口气,朝着暗处唤道:“来人。”
忽地,一道黑影出现在昏暗的房间内,借着一丝月光,看到婚床上两人一上一下的姿势,加上那娇媚的声音,那黑影一阵脸红,心里不明白,这春宵一刻为嘛叫他来。
他将头埋的低低的,尴尬的恭敬道:“王爷有何吩咐?”
“快叫席木来,”楚逸阳忍着身下之人的撩拨,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那黑影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听着自家王爷那嘶哑的声音,像是受伤后的隐忍一般,吓的人影一闪消失在原地,赶紧去找席大人去了。
不一会儿,席木拎着药箱急匆匆赶来。
他刚进来想要点灯,便被楚逸阳出声制止,“蜡烛里有毒。”
席木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想必王爷是中毒了。
他赶紧让人换了根新的红烛,这才朝床榻而去。
此时,楚逸阳已将夏清心弄晕,帮她盖好被子,也将自己的喜服拢紧。
席木看着帷帐里的二人的状态,以及刚才那红烛的味道,已猜出大概。
他又隔着帷帐给二人诊脉,“王爷脉象平稳有力,并无大碍,只是...”
楚逸阳听他话里有话,赶紧追问,“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只是什么?”
只见席木眉头皱成川子形,叹了口气道:“王爷息怒,只是王妃虽与王爷中的是一样的和合散之毒,但药量却大了好几倍,致使脉象紊乱,燥气难舒。”
听了席木的一番话,楚逸阳黝黑的眸子深了深,透着一股冷意,骨节分明的长指,一点点收紧,一拳打在床榻之上,
“来人,去查是谁如此狠毒,王妃若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定将他碎尸万段也难解本王心头恶气。”
“属下领命。”
随即黑影一闪,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突然,楚逸阳想到在他中毒之后,王妃好像给自己吃了一颗药丸,他便昏睡过去,毒也解了。
他赶紧抄起旁边凌乱的衣服,从中一通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小药瓶。
打开闻了闻,确定那味道是对的,便想倒出些给王妃服下,结果发现,这瓶子居然是空的,
席木看着他手上的空瓶,一脸了然,“王爷,想必王妃已服下些瓶中的解药,但正是因为服用过多,导致更加严重,现下需得赶紧舒筋散热才行,否则有暴毙的危险。”
不知道若是有人知道夏清心这个小神医,由于自己手抖的厉害,导致服药过量,没有解毒,反而加重病情,会不会被笑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从来没有如此害怕失去过。
只见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对席木吼道:“说,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她。”
席木也从未见过逸如此失态过,他皱褶眉头思索片刻,“除了行那事之外,我倒是还有个法子,可以试试。”
读者朋友们朝席木翻了个白眼:听我说,谢谢你。
听他说有别的办法,楚逸阳黑眸一亮,急急问道:“什么法子?快说。”
想到办法,席木也不再着急,顺手抄来个板凳坐在床榻前,娓娓道来:
“不知王爷是否还记得王府后山有一天然泉,此泉乃天然形成,其泉水有疏郁解热之功效,我在教王爷一套排毒功法,只需要五个时辰,此和合散之毒便可解。”
一炷香之后,楚逸阳抱着还在昏迷的夏清心来到天然泉边,一个纵身,二人便跳入清澈的泉水之中。
在那天然泉中两人面对面,红果果的坐在里面。
夏清心那对香肩在泉水中时隐时现,迎着皎洁的月光,更加白皙滑嫩。
再看她对面的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见他不断变换着功法,时而拍向对面女子的锁骨,时而拍向纤细的脖颈,时而又在其胸口指指点点。
不到一个时辰,便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他仰靠在泉边,敞开胸怀,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知是汗水还是泉水,划过高挺的鼻梁,经过性感的薄唇,顺着他那刀削般的脸庞滑到充满魅力的喉结,随着喉结的上下滚动,又流过结实饱满的胸肌,钢铁般的腹肌,最终到达紧实平坦的小腹汇入泉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