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男人,一个身体健康正常无比,还觊觎她的男人。
登时,血液加速流动,热度加高,手上的动作停止,望着她,幽深的眸子,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手上的动作停止,望着她,幽深的眸子,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身上的热力,都往一个地方跑去。
这就是安荞。
即使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就能让他平静的心湖荡起涟漪。
让他失控,让他想·····
见他忽然不动了,拿着镊子。
安荞奇怪的动了动,握在秦昭天手里的手。
秦昭天咽下口水,回过神,临收回视线时,还在安荞红润的嘴唇,停了那么半秒。
她的嘴唇,有多柔软,多香甜,他是知道,也是他很想品尝的。
可?????
眼下,他只能看着,因为他没资格。
他深吸口气,将不合时宜的杂乱心思,收进心底深处,暂时封存起来。
继续给她取花刺。
安荞不动了。
她感觉到了,刚才秦昭天的怪异。
屏气敛神,想把自己尽量缩小,最好,能变成透明的。
在他面前隐形。
她知道,刚才那一眼,对秦昭天意味着什么?
虽然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短暂的不能在短暂,可不代表,她对秦昭天发出的讯号,不了解。
刚才,还偶尔因为疼,蜷缩下手指的安荞,不动弹了,仿佛她给冻住一般。
默契的在秦昭天处理好一只手的时候,又将另一只手递给了秦昭天。
两只手都处理好,擦伤药之后。
秦昭天放下镊子。
“不要碰水,不要碰其他东西,我、不然,我给你用纱布,包扎一下,至少今天包着。
免得不小心碰到,再次受伤!”
想说不的安荞,看下手心里,密密麻麻的血点,犹豫一下,点下头。
包扎一下也好,免得马大哈一样的她,忘记了,手乱碰。
手不方便,会导致很多的事,都不方便。
比如洗头,比如吃饭。
所以,还是包扎一下,好的快些!
秦昭天拿起纱布,绕着她的手掌,轻轻的给她缠了几圈,然后在手背上,给她打上结。
“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拆开!”
很快。
秦昭天就动作利索地把安荞两只手,都给包扎好了。
果然是学过医的人。
望着自己包扎的跟粽子一样的双手,安荞动了动手指,叹口气,这下午要是给小杰看到,不定会吓的以为,她受了多重的伤呢!
想到这,“下午去见小杰的时候,我想把纱布拆了,行吧?”
“嗯?????”秦昭天盯着她的眼睛,沉吟片刻:“你怕小杰担心?”
“是啊,明明就是小的不能在小的伤,这样一包扎,就跟很严重似的,任谁看了都会担心吧!”
“行,到时我给你拆,不许私自动手!”
秦昭天嘱咐道,顺手把收拾好的药箱,放在一边。
安荞环视一圈屋里,随口问道:“还住的习惯吗?”
秦昭天面上一凛,摆摆头:“不习惯。”
安荞一楞,这也太直白了吧,她不过是作为主人,客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