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那个男人是有点功夫的,仅限于保命的功夫,对于野兽也只是花样而已。
他没有对着人抱太大的希望,只是以看戏的形式观察着那人的动作,自己也模仿了一下。
很明显有些笨拙,他不会。
那人虽然手里有武器,但对于猛兽蟒蛇还是无从下手,不过身体撑不住大幅度体力消耗,没打几个回合就气喘吁吁的缩在蚕丝角落。
花娄谭也觉得这人快不行了,毕竟要活五个时辰一个晚上呢,这才刚刚上来就不行。
那个猛虎已经开始享受他的“食物”,场面非常刺激人的眼球,花娄谭都不忍的别来了视线。
蟒蛇吐着芯子慢慢逼近清瘦俊秀的男子,男子闭上了眼睛,似乎认清了事实。
小刀放在胸前,喉咙微微滑动,似乎在做什么赌注一般,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敲着小刀,发出一阵阵清灵淬动的声音。
他的身体也慢慢的发出淡淡的光芒,随即而来的是他掩饰不住的喜悦。
慢慢的调解自己的心情,好让音调不那么高昂,小刀的声音清脆无比,渐渐压抑下去曲子的调音……
蟒蛇磕着白色薄膜的眼睑,渐渐的盘下身子,也不再追逐清瘦男子,成了一坨放大的蚊香盘在角落里。
他的危险解除了。
花娄谭趴在蚕丝上扒拉着一脸懵,这是什么操作?
一个朴实无华的曲子而已,小蛇蛇就这么睡着了?
花娄谭啃了肯圆润漂亮的指甲:“我没有快乐了……”
趴在蚕丝上,无语。
失去梦想。
这时候他没有回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是第三个人。
台下原本哗然的声音骤然停滞,看着黑衣男子身后的饿狼。
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美人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一批批的饿狼被放进他的圈子,一头,两头……
狼群呈包围的方式慢慢的靠近猎物,趁着花娄谭不注意。
猛地跃起,想要给花娄谭来一个群殴。
十几张狼嘴飞过来,离着很远的人们心里不禁叹息。
这么漂亮的土着人,居然是个花瓶,刚上去就死了。
正在他们这么以为的时候……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局势发生反转。
他们惊讶的看着那狭小的一块地方,土着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身体转移的速度快到他们肉眼都看不见!
他们不约而同的揉了揉眼睛,像是眼花了似的,只看得见一个黑影迅速的旋转了一个角度,躲开狼群的群殴。
十几头狼!都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几秒钟时间里被禁锢住了。
狼群开始嗷嚎,叫声跟现在训话的狗狗一样,被拴在了墙壁上!
准确来说,是栓到了冰蚕蚕丝上。
那个土着人…随意啃了啃指甲。
一屁股坐在了狼的一边,苦着一张俊脸摸着肚子……
好饿啊……
他就没有练习过轻功,也不会武功。
要真的说他这武功是从哪里来的,他可以说,是他爷爷临死前把内力灌输到他身体里去的。
那时候,他爷爷和同辈的老头儿打架。
得了老年痴呆,爹爹老是让他去陪爷爷玩儿,然后他就一直在爷爷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