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发碧瞳身材高大的女子叫住另外一个样貌差不多相仿的女子
另一个女子也停下来:“我还去看过呢,那容貌,柔美惊艳,要不是他是个南越土着人,我就砸上万的刀子也要娶回家。”
两人声音不大,却吸引了不少人
几人堆积在小巷小桌子旁,越来越多的人驻足也在一起谈论起来,男女不论大防。
“可惜了,是个土着,不然如此容貌,地位定然可以比得王公贵族。”
街边的平民谈论着猎场的趣闻,大街小巷都在相传前日那猎场出现的男人容貌。
花娄谭戴着面纱,从首饰店里走出来。
修长的身形漂亮优美,身后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
与以往不同的便是,穿衣打扮略微柔和,不再是红的张扬,反而穿着蓝青色的衣衫。
刚刚出门,便被那声音不小且谈论自己身份的人们吸引了视线,抬眼看过去。
许久。
小巷子里走出来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看到花娄谭愣是站着没动一下……
那大汉抬眼看了看天色,天色逐渐阴沉,凉风吹过,似乎是要下雨。
提醒道:“花暮云公子,时间到了,该回了。”
花娄谭抿了抿唇瓣,收回了视线:“好。”
上了马车,车子向着城外的方向出发。
那男子看着马车远去的方向明显傻眼了,天边吹过一阵风,马车拐角。
男子揉了揉眼睛,那原本马车行驶的方向早已不知去向。
“这么漂亮的人儿……果然是眼花了。”男子转身离开。
…
马车微微晃动,咕噜压过干枯的黄土。
木制的咕噜转动,吱吱呀呀的好像人在唱什么摇篮曲。
马车里的花娄谭拿起才刚刚买到手不久的镯子,拿起来看了看。
似乎是不满意,又放回了盒子。
他十日前醒来,是在猎场。
身旁有个变态,叫云景熠,说话不男不女,像个老怪物。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唯独只记得一个人的姓,姓花。
他依稀记得,那人应该对他很重要,不过很丑,丑到离谱,丑到模糊。
云景熠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不知道,那个人好像姓花,那他也姓花。
云景熠测了一下他的脉搏,紧张的表情慢慢的放松下去,语气也变得柔和。
他有些疑惑,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置,云景熠似乎是害怕他记起什么。
觉得有些不对劲,少了些什么。
脑海中划过一瞬间的画面,是衣橱,对,少了衣橱。
我记忆中……呃…的衣橱,好像是有些奇怪……
衣橱里清一色全是红色张扬的衣服。
我觉得衣橱的主人一定是个脑残,不然为什么会有整整一个房间当做衣橱!
还是红色的,俗气。
而我身上已经换上了白色的衣服,嗯,还挺好看。
果然,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
这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老女人,老女人长的可丑了,也就身材还看的过去而已。
老女人自认为非常含蓄的笑了笑,其实他觉得那笑得像是个母老虎,寒颤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