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平平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
闭上了嘴巴,就一直跟在蔚涵身后,乖巧的像个孩子。
她看着蔚涵孤单的背影,心里也不是什么滋味。
想到他娘抓自己裙子的眼神,是希望他活下去的吧……
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心情吧……
沉默了一会儿,发现言语词库有些干涸,绞尽脑汁的去想言辞。
干巴巴的劝说:“报仇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报仇对于个别人而言,那是唯一可以活下去的目标。
有些人就是具有特殊疾病的人群,他们的想法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也或许是周围的环境让他们改变。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变成病娇,就算知道,她也不知道怎么把人拉回来,最多只是给人一点关心吧。
病娇的生活里没有光芒,只有一片黑暗。
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整个人全部都掉入病娇的生活里,她会成什么样子。
她倒是有心把他带出去,不过那过程会需要很久很久。
她心里还有自己的事情想要完成,对他好就会妨碍自己的计划,这个人的背景很深,深到她都不敢去触碰。
蔚涵总会遇到那个一直对他好的人,能把他带出深渊的人。
这个人谁都可以,就她不行。
男孩干净的脸庞似乎挂着年迈的沧桑。
她无法想象,一个十八岁都不到的孩子怎么会这么沧桑,他经历了什么……
她根本不敢去了解,也不想去了解。
他们是对立关系,不是吗?
转身笑道:“无所谓,姐姐这么单纯,是不会理解我这种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臭虫的思想。”
笑得让人心疼。
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先行离开。
花平平愣在原地片刻,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几个字,非心理疾病性过誉(无贬义。)
精神病。
夜晚的风渐渐的变凉,白天有多么炎热,夜晚就有多么的寒冷。
她还湿着头发出来,头皮凉凉的。
鼻子一酸打了一个喷嚏,又接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似乎有谁在骂她。
大概是错觉吧。
头脑有些许沉重,拖着脚步勉强跟上蔚涵。
一路上,两者相对无言。
去到了在这个国家,属于蔚涵私有财产的一座私宅。
私宅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一眼看过去,院子里很冷清,只有一个奴隶大妈在扫地。
其实一路上走过来,大街上一个女性都无,在街上晃荡的都是年轻中老年的男子。
以至于花平平跟在蔚涵身后不敢冒头。
尽管是这样,也还差点就被人觊觎。
好在蔚涵还会保护她,倒也没让人占了什么便宜,平安把她带回了小宅子。
“在戎沂,晚上尽量不要出门。”
蔚涵关上了门庭,卸下了衣襟上的披风,顺手递给了奴隶大妈。
花平平紧接着:“为什……”
还没等她说完,蔚涵就强势的接话:
“因为戎沂的男女比例是数字六比一,女性地位低下,还是一夫多妻制,因此许多娶不起妻子的光棍满大街。”
“犯罪率也比姜国高许多,这里的女子没有夜晚出门,即使是白天也不会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