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橱柜。
大步迈出房间,去往地牢。
天黑了,他王宫中的奴隶也都陆续回来,渐渐的恢复了以往的死气沉沉。
每个人都是循序的遵守同一个规则,对他很尊敬。
看着就令人烦躁。
刚想拐弯前去房间的地牢,刚想过去却被属下叫住了。
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眸中多了一丝沉重,面色逐渐凝重。
几乎是立刻就走出去了,脚步停顿了一下,想到了药物。
未来王妃是药师,应该懂得药理和运用吟唱,应该能帮那个孩子上药的吧。
想到这里,便放下了心中的顾虑,心里的大石头放下。
顷刻间坐上了人力车子,毫不犹豫离开王宫。
—
地牢
花平平看着虚弱的少年急得脑门上都是汗。
顾谭怎么还没来,腿断了吗?
她焦急的捧着红瓶瓶在原地打转,红色的瓶子液体都被她捂热了。
眼见少年的脸色愈发的惨白,虚弱的一度快要晕厥。
地牢门口逐渐响彻着脚步声,光着脚丫子在地上走动的声音。
花平平仔细侧耳倾听,听起来人数不少,得有十几个人在门外吧。
“怎么了?”少年英气的眸子里映着一丝软弱。
虚弱的声音唤回了她一丝丝理智,尽管还是有一些头晕。
“没事,我给你上药。”花平平收回了一直盯在门口的视线。
眉眼间忧心忡忡,似乎不太放心自己来给他上药,毕竟她可能不是顾谭口中的药师。
最大的可能性,身份是一个大夫。
看了一眼红瓶瓶,下了决心。
瓶子上只有一个字,“崇”。
她也不知道啥意思,可能是药名吧,她也不是什么真正的药师,看不懂也听不懂。
本来就是为了炸三王子的,没想到现在的情况好,好极了。
人都跑没影了。
她打开瓶盖塞子闻了闻味道,最初步判断,可能是…外敷?
也可能是内服?
不由得猜测了一番,最终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下手,大不了她养他一辈子。
告诉自己,试验品,多少悠着点。
“你忍着点,我给你撕开裤子。”血迹让布料和腿粘在了一块,更加不好收拾。
她确实也没见过这种名场面。
如果见过,那肯定是没失忆之前的自己见过。
全程皱着眉头给他从膝盖处撕开了裹裤,一点一点分离伤口。
“姐……”少年疼得直哼哼
“闭嘴!”花平平条件反射的就给骂回去了。
可能是之前的变态弟弟,也可能是她内心抵触姐这个字。
看见姜悦离疼痛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又柔软了一些,连着手上的动作都轻了不少。
红色犹如献血的药汁水滴落到伤口上,伤口蓦然出现了一股硫酸的腐蚀性。
腐蚀掉了周围不干净的肉,露出的都是新鲜的鲜血和肉。
这个结果…花平平也没想到。
不忍直视这双惨兮兮的双腿,腿毛直愣愣的,少年的脚丫子白白皙皙的。
“我的腿会不会废掉……”姜悦离看的直发呆。
“不知道……”花平平也呆住了,看着手中的红瓶子药水,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