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良知还是有的,毕竟从小就是在社会主义思想下熏陶出来的孩子,总归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
看了看两边的绳索,皱着眉头想要把陷入肉里的绳索给拿下来,陷入肉里的绳索都看不到,只看到一条深深地血痕。
但是伤口太过于严重,她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看了一眼姜悦离,手轻轻扯动了一下绳子,血肉都被带出来一些,场面触目惊心,就连心跳都不由得加快了跳动速度。
心脏忽的一收缩,有一股来自心理的窒息感蒙上她的脑袋:“他们为什么要给你上刑?”
转而先给男孩解开了手上的绳子,腿上的还是没敢动。
男孩抿了抿唇,闭上了眼睛,额头的汗密密麻麻的。
用力一拽,就把腿上禁锢住自己的绳子给拉扯了下来,不自觉的痛呼了一声。
“啊…”
睁开了眼睛,注视着花平平的双眼:“因为我不同意去献舞。”
声音都是抖动的,痛苦的。
场面一度很寂静,而她,是写出这本书的罪魁祸首。
花平平有些不忍心的撇开了眼睛,内心恍惚不堪:“是后日二王子生辰?”
姜悦离低下了脑袋,想了一会儿承认了身份:“我是皇子,不可能给他国人献舞。”
绳索被处理下来,他也倒吸了一口气,紧紧的抓着花平平的衣襟。
“疼…”
花平平脑瓜子嗡嗡的,及时接住男孩摇摇欲坠的身体。
顺手把人背在了背上:“别怕,我背着你。”
……
硕大的王宫里许多侍卫侍女,想要逃出去,如果没有人帮她,更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为今之计……她能不能再回去找三王子商量商量……
说是想回去,她也是不记得回去的路。
只隐隐约约记得拐了好几十个弯路。
她现在在的地方,没有什么侍卫,也没有侍女。
盲目自信。
也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圈子,终于赶在天黑之前转回到了原本三王子的宫殿。
她把背上背着的少年藏在了一个木头箱子里:“你在这里,我去会会三王子。”
少年虚弱的笑了笑:“好。”
这是她出来的时候就瞅见的一个极大的箱子。
这玩意能藏人。
盖上了盖子,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足够他呼吸。
她把人藏起来后,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再次蹭着进了宫殿,想要再次回去威胁威胁三王子。
没错,她人送外号“大胆”,也不是说多么大胆,只是想法很奇葩,想出来就去做,丝毫没有缓冲。
说来也奇怪,本来这里边还有不少侍女伺候的。
这会儿是一个人都没有,格外寂静。
寂静的有些许瘆人。
她拐了几个走廊,愈发觉得奇怪,迅速的回到原本关押她的地牢门口往里边瞅了瞅。
“你回来了?”低沉磁性的声线响起
一个温热的手掌拍在她的肩膀上。
花平平猛地跳开了。
转过身,看见是三王子,不由得心虚的小声叭叭:“你…人吓人吓死人啊!懂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