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了一个烟圈,在月光下有些朦胧美:“花娄谭的事儿我刚刚知道了,你俩都是我看大的孩子,他出事我比谁都操心,这事儿不用你管,你看好自己。”
“前教主这几日和教主夫人回来,你尽量下山接个任务避着点,我怕那臭老娘们拿你开刀。”
花平平僵硬的笑了笑,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浑身凉飕飕的:“好……”
应玉蝶拍了拍花平平的肩膀,临离开的时候还手痒痒,忍了忍,没忍住,动手了。
使劲掐了一把花平平的腮:“你切记不可想什么以前的人,时间到了你的记忆自己就会回来,也就两三年。”
花平平胡乱点头:“知道了。”
应玉蝶噗嗤一笑:“头一次见你这么乖生,没钱花记得跟我要。”
随着应玉蝶消失在拐角处,花平平这才使劲搓了搓被掐的生疼的腮帮子。
“卧*,下手真狠……”
腮帮子酸疼酸疼的,跟被人打了一样。
头发也乱的跟草窝似的,这奶娘不一般啊。
花娄谭估计就是花暮云,她的身份居然是和花娄谭一个奶娘,不俗,不俗。
—
唉,挪步到推开门,屋里还有不少好东西。
屋里一片漆黑,但是墙上挂着的画像似乎是高级货,会发亮的那种。
夜光的画儿?
花平平借着夜光看着墙壁上一副又一副的画像:“美人世无双呢,真漂亮。”
画中人,过分熟悉,过分喜欢。
是心动的感觉。
“还有个白衣服的?”
看了一圈,晚上来说,越看越诡异。
一阵凉风吹过,花平平缩了缩脖子,凉飕飕的,心里发毛。
她找了一圈,依照直觉,从门后面找出来了一个火折子。
依稀夹着月光和画上的荧光粉可以看到烛台上白色粗壮的蜡烛。
拿下火折子的帽盖,回想了一下自己当初描写的步骤,似乎是吹一下就能有火星子。
“噗、噗!”
唾么星子都吹出去了,好不容易才看到一点点火光。
就这火星子点燃了烛火,房间里这才有了光亮。
有了一丝暖光,这才没让人觉得害怕。
灯光亮起来,她看到了桌子上已经落满灰尘的煤油灯。
走过去,拿起来自己看了两眼:“哦豁,还有煤油灯,原主看来过得挺富有的。”
还是个古董。
她设计的世界里,煤油灯是只有富人才可以使用的。
借着烛火的光亮,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布置,跟她的风格很相似……
花平平打了个哈欠:“这都啥点儿了啊,怎么这么困呢……”
走到内室把蜡烛点上之后,才发现房间里全都是画像,密密麻麻的挂满了人画像,个个都是美人,跟一次性曝光的照片比起来,还是差了点。
嗯哼?一次性曝光的产物,她还不是可以研究一下照相机?
这个想法转眼就被抛到脑后。
房间里因为很久没人来过,所以落满了灰尘。
一开门都呛的慌,皱着眉头把被子拿下来哆嗦了一下。
简单收拾了一下床铺,这才躺下睡觉了。
几乎是沾床就睡,恍惚间还做了一个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