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着唢呐的女人忽然就停下不吹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花娄谭的下三围。
云景熠有所察觉,冷冰的眼神射向女人。
女人咽了下喉咙,眼神飘忽的错开了花娄谭,视线不再聚集在红衣男子身上。
是不再吹奏唢呐。
自然就纵容竹筏在海面上忽而飘荡,速度慢了不少。
云景熠似乎有些直男:“她如今已经忘了你了,你可以放心。”
红衣男子瞳孔慢慢放大,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有些涣散:
“我放什么心,那是我好不容易养大的媳妇儿……”
花娄谭呆住,极美的脸上头一次出现癫狂的神情:“忘了…忘了?你给她吃什么了,你快让她吐出来!”
摇晃着云景熠的肩膀,把人晃的直想吐。
“你就忘了人家姑娘吧。”
云景熠似乎也受不了花娄谭的过分行为。
直直的一个手刀,再次就把人砍晕了。
直接终于再次清净了。
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怀里又掏出来一个包裹严实的金色药丸。
犹豫可一小会儿,还是喂到了花娄谭嘴里,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行为,也给花娄谭喂了失忆药。
这两颗金丹其实是他给自己准备的,万一哪天真的不想要执念继续下去,他会吃掉药丸。
以防万一,他还准备了两颗。
如今他的保定就快要复活了,自然也就不需要这两颗金丹。
喂了这一对,也好让他们忘的彻底一点,算是他做的一件好事。
最好是永远不再记得对方,如此,他也不算是拆散有情人。
女人看着再次倒下的红衣美人,不禁有些同情他。
看着云景熠的行为,也越发觉得他们非常的可怜。
微微一笑,再次拿出了唢呐,有灵感了。
这次唢呐直接吹出了出丧的气势,直直的动人心弦……
……
—
南越照意港,港城
一波如狼似虎的操作过后,花平平再次恢复了健康。
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上歇息。
看着忙前忙后的纳兰铁柱,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眸中闪过一丝算计,她可是听到了这纳兰铁柱那天晚上说过的话,说是……叫她什么来着?
姐姐?
不是巧合吧。
其中有好几次了,铁柱总是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喊她“姐姐”。
这行为让花平平非常的被动。
被动之余还感受到了一丝丝阴谋的气息。
好在他不是谋财害命的人,她在生病的时候这小孩一直挺照顾她的,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所以病好了之后,她就开始准备炸一炸这个“弟弟”。
看看他们之前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又或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而不能让她胖虎,所知道的秘密。
少年一直忙活着给花平平端茶倒水,伺候的非常周到。
“别忙活了,我全都知道了。”花平平的手骨节非常有频率的敲击着木桌,眼眸直直的看向少年。
少年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勉强扯了扯嘴角:“姐姐,既然知道了就不用我细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