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还行吗?”花娄谭做一个合格的考拉,并且还关心她。
花平平听到花娄谭突然的称呼,显得有些意外的笑了笑,右手又把花娄谭往上托了托。
“还行,就是有点废手。”
多来几次,说不定她的左手就没了。
左手刚包扎好没多久的手腕再次殷出血液,白色的绷带上映着鲜红的血。
肯定是手腕的筋又断了。
“功夫不高,人挺自信。”云景熠把大刀放回了包裹中,阴沉沉的鄙视了花平平一把。
花平平因为精神高度紧绷着,眼前却逐渐模糊,甚至都来不及怼回去。
直到眼前模糊一片,身体晃悠了两下,双腿软了下去:“卑鄙无耻……”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云景熠冷睨了女子一眼,垂下眼帘,看着已经晕倒的两个人笑了笑。
他可是活了百年的老怪物,毒术医术多少都是会的,身上也会随身携带一些。
如果他当时也和他们一样,如果他没有记恨保定,或许他们也会很好很好的吧……
花平平临闭眼之前,还感觉到了身上挂着的花娄谭被扒拉下来带走了……
特喵的……原来不是带她,是带她未来相公!
卧槽真狗。
云景熠把红衣男子单手提了起来,挂到了自己胳膊弯里。
看着犹如死尸一般躺在地上的花平平,迟疑了一下,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包裹非常严实的金色药丸。
蹲下身子来,把药丸塞进了花平平嘴里,拿捏着少女的下颌往上一提,确认药丸咽下去之后,他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希望你再醒过来,能忘了这人,余生,活的快乐一些,不要像我一样留念一人。百年……”
叹了一口息。
抹了一把干涩的眼睛,托着花娄谭便离开了,一路向东方走去。
……
——
等她再次醒过来,便是在一个全然封闭向阳的房间里。
看屋子陈设,估计是客栈一类的地方。
在桌子那边还坐着一个少年,少年的长发是栗色的,桌子上摆着两个琵琶,一大一小,都非常的精美漂亮。
花平平揉了揉太阳穴,胃里不断泛着想要吐的感觉。
难受的坐起身呢喃的询问少年:“有水吗,弟弟?”
“有。”少年解下了腰间的水袋,转过身来走到了床边。
“喝。”把水袋往前一拱
“谢谢。”花平平难受得很,也不想多说话,灌了一口水,好歹压下去了一点胃里的动静。
这什么药,后劲怎么这么大。
药?她吃什么药了?
晃了晃脑袋,神情有些略微的呆滞……
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具体是哪里不对她也不太清楚。
可能是想吐管事。
……
花平平缓了一会儿,居然觉得这种世界非常熟悉。
不对啊!她不是被粉丝捅死了吗,这是哪!?
“娘子,我们该上路了。”少年收了收水袋。
顿时慌张,但是身为作者的本能幻想素质让她瞬间冷静了下来,脑子里一瞬间想了许多穿越文的剧情。
但是最终还是比较现实的问了一句:“弟弟,这是哪个剧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