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糊涂了。
谴责“灵海听涛”的五万飘红!
谴责“独孤克金”和“懒十八”的万赏补刀!
你们都是坏银!
......
另外,一天之间,突然诞生了三位盟主,苍山这个激动啊!六个了!离十盟也不远了...
再次感谢yang、申屠名良、懒癌患者“萌”了苍山一下!
当然,泡哥、陈萌萌,还有花和尚,你们也很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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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在殿上呆坐了良久,李秉臣陪在身边,一脸忧虑。
“老奴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赵祯回过神来。横了李秉臣一眼,“莫要劝朕,朕心中有数!”
李秉臣躬身道:“这回却是不能听陛下的了,就算陛下责罚,老奴也是要说的。”
“唉!”赵祯一叹,软了下来。“朕,朕不是心软,只是还没到那个地步啊!”
主仆四十载,李秉臣怎么会不了解他的这位陛下?
即使那人要以死保住汝南王一脉的名节,即使这对赵祯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可这位“仁”了一辈子的皇帝,还是心软了。
说白了,赵祯连杀一个触犯王法的死囚都要再三斟酌,连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宫人都能放过,又怎么会忍心眼见着自己的同姓兄弟,就这么走了呢?
“陛下就是心软啊!”李大官凄声苦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况乎国之根基?”
赵祯不接,喃喃自语:“真的没到那个地步啊!”
......
一直到用过午膳,赵祯依旧有些魂不守舍。
按照以往的日常,赵祯要午休片刻,李秉臣服侍他躺下。
赵祯闭目静歇,过了好久,呼吸才渐均匀。
李秉臣在旁边一直没敢离去,此时方长出一口气,轻手轻脚地正要出赵祯的寝殿,却闻床榻之上的赵祯暮的悠然发声:
“去给汝南王府传道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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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汝南王府的一间僻静暗室中,赵允让危坐正中,下首赵宗懿、赵宗实、赵宗楚、赵宗汉等一众儿子肃然而立。
不多时,门外赵宗球进来。
“父王,贾子明到了。”
赵允让点头,“把贾相爷迎进来吧!”
说完,看向一众儿子。,“宗懿、宗实、宗楚留下,其他人先外面候着。”
......
众人心绪凝重,不敢有违父命,该走的,都乖乖出去。
贾昌朝一进来,先是给赵允让见礼,微微的一躬身子,“王爷急召昌朝前来,有何要事?”
赵允让没答,看向赵宗实。
“宗实,拜过亚父!”
贾昌朝一怔,心说,这是闹的哪一出?拜的哪门子“亚父”?
正想着,赵宗宗已经动了,整冠束袍,长揖到地。
“宗实拜见亚父,从今往后,身家性命、大业龙图就都依仗亚父了!”
“这,这......”贾昌朝左右看看,受也不是,不受也不是。
这一家子人一脸的凝重,又不像是玩笑。
“王爷这是做甚?”
赵允让道:“从今日起,宗实就交给子明了。”
说完,不等贾昌朝反应,赵允让又对赵宗实道:“为父走后,万事多与亚父交心。你们还太年轻,一切听从亚父的安排,不可有忤逆妄言之举。否则,为父九泉之下亦不明目!”
赵宗实凄然拜倒,“孩儿知道了。”
“这......”
贾昌朝有点懵,这是托孤?
“王爷!!!”贾昌朝终于反应过来。“王爷使不得!”
赵允让面色平静地扬起嘴角。
“没什么使不得的,老夫若不以死明志,汝南王府篡权夺位的恶名也就坐实了。以本王风烛残命给小的换一线希冀,还有什么使不得呢?”
说到此处,赵允让猛的瞪圆双目,状若疯魔。
“王爷不死,一切都没了希望!”
“可是......”
贾昌朝竟一时无言。
他想劝,可是,他太知道这位老王爷对那个位置的执念有多深了,劝亦是无用。
汝南王已经疯狂到,要用自己的命去赌这一局的地步,可见其志之坚!
......
见贾昌朝僵在那里,赵允让把语气放的更缓,“之前,委屈子明了!”
贾昌朝不接,要说没怨气,没委屈,那是假的。
不然,这段时间,包括刚刚一进屋,他也不会那般不咸不淡了。
赵允让又道:“其实......”
话说一半又是摇头。“算了,现在多说无益,宗懿去把东西取出来。”
还没等赵宗懿去取他嘴说的那个“东西”,院中的赵宗汉匆匆地跑进来。
“父王,圣旨到了!”
屋内诸人一怔,“圣旨?难道?”
唯赵允让一听“圣旨”二字,牵起一边嘴角,“咱们这位陛下,当真没让本王失望!”
说完,起身出屋,除了贾昌朝不便露面,一众儿子也是急步跟上。
到了前厅,就见三位黄门内侍立于厅中。
赵宗懿上前,摸出三根“小黄鱼儿”借着衣袖遮掩,顺到领头的内侍手中。
“有劳大官,不知陛下有何旨意?”
那传旨内侍隐晦地收了东西,飒然一笑,“世子不必惊慌,只是口御。”
“陛下有旨,近日汝南王府是非缠身,酌令闭府三月,以避风传。”
众人一怔,赵宗懿疑道:“可还有别的?”
内侍道:“世子心急了不是?且让咱家说完吗。“
“陛下还说,下月初九王爷寿旦,陛下要亲驾王府给王爷庆寿。”
“庆寿!”
赵宗懿、赵宗楚、赵宗汉等人不无精神一振,面上喜色难掩。
唯有赵允让面无表情,“有劳大官了!”
“宗懿,送大官出府。”说完,转身朝回走。
回到暗室,赵宗汉跟了进来,难掩兴奋,“父王果然说的没错,赵祯还是假仁难断!”
赵允让道:“从他下生就注定与之相斗,本王又怎会看错于他呢?”
贾昌朝疑道:“陛下传的什么旨?”
赵宗汉抢白答道:“赵祯说下月来给父王贺寿!”
“......”
这时,赵宗懿从门外进来,亦是兴奋莫名,进来就嚷嚷开了:
“孩儿就说,没到那一步,父王不必这般绝然!”
赵允让冷哼一声:“你们懂个屁!”
“去,把东西拿出来!”
赵宗懿气势一矮,乖乖地从里间抱出一口箱子,轻轻地往贾昌朝面前一放。
贾昌朝一怔,抬眼看向赵允让,“王爷这是?”
赵允让指着箱子道:“本来,奏劾唐子浩之时,以为你会出京,就应该交给你的。没想到,子明确是留了下来,一直拖到现在。”
贾昌朝狐疑地掀开箱子只看了一眼,砰的一声就合上了。
“王爷,使不得啊,昌朝怎能担此大任?”
赵允让眼睛一立,“担不得也得担!”
随即一软,“不然,本王死不明目!”
“王爷......”贾昌朝急道。“既然官家仁爱,不忍王爷离去,王爷何必要一意孤行!?”
赵允让默然摇头,半晌又说了刚刚说过的那句话:
“本王不死,一切就都没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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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真不是苍山偷懒,这段儿一再斟酌,一直想找一个剧情与我心里赵允让的结局、读者心里他的结局的平衡点。
改了好几次,删了六七千的稿子,才有现在这个版本。
其实,我今天码了将近六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