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怡从来都没有这么失望过,原本以为自己是找到了帮手,起码说是扎到了一个可以帮助自己的,可是现在又是一种什么情况,为社么她感觉所有的事都跟自己所想的那样子背离?
“天訫,你别再在装了,你到底看不看到我的?”杨月怡疯狂的抓向天訫,而天訫其实也不是什么都感觉不到,虽然她事地面上人的身份让她有还很多的能力被限制到,可是她现在却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地面人,可以说是一个半人半怪物的模样。
“…”天訫有一点点感觉的,只不过她感觉到的有限,只是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空气有些奇怪,同样是作为身体已经开始变异的她,竟然在这里感觉到同类的气味。
没错,只有她都跟着变成了怪物才会感受到这一种怪异的气息。
要是以前她还是人类的时候根本就感觉不到这一种气息,可是现在她已经感觉到了。
她的眼孔闪了闪,最后马上抓着东西快速道司机身边,打开车门上车:“开车回去!”
不回去在这里找死吗?那一种感觉绝对不会有错的,她已经感觉到了,很接近就像是就在自己身边一样,不对!在自己身边?天訫一感觉到这里,她吓得眼孔又是一缩,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难道她出来就逛逛街竟然就遇上这些东西吗?
杨月怡不停的想要呼救,明明已经在天訫面前不停的招手了,可是为什么她却还是看不到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的,如果天訫和天恬恬是同一个地方来的,她不可能不会没有发现自己的?
那是为什么?
车子缓缓到了别墅外面,天訫赶紧就匆匆走出来,连东西都不敢拿了,直接冲回去,杨月怡想要跟着过去,却不想她还没有走过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直接反弹回来了。
她直接就摔倒在地上,眼孔猛然看着那一层淡淡的荧光,就是那一层东西挡住了自己进去,那东西不但是挡住了自己,而且她的手…
杨月怡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上面赫然就是一层层想纸张被腐蚀的痕迹,很痛,那是一种来自于灵魂的剧痛。
她没有办法进去,她现在是连进去都不行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子的?
我不要一直做幽魂,天恬恬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不去死,为什么你没有死,如果你死了,我根本就不会这样子,果然是自己当初太心软了,如果没有自己给她一口饭,她会活到现在还反倒是害了自己呢?
她恨,恨死了这个世界。
杨月怡这边怎么样恬恬可没有时间去了解,等到恬恬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就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房间,没有看到杨月怡在这里,只是杨月怡什么时候走了,她一点都不知道的/
她还想要找杨月怡算账呢!
可是现在她看不到杨月怡在,也没有办法,她做起来想要收拾一下房间里面的东西,却不想一眼就看到角落里面的东西,哪里掉了一地的东西都没有被收拾起来。
这一点让恬恬不由得疑惑,一般房间里面有东西掉下来她都会收拾好的,可是现在,还有杨月怡离开她都不知道,她就像是没有那一段记忆一样,这种情况让恬恬心里猛然一震,马上就想到了另外一个方面去,对了!是另外一个她。
可是她不应该是晚上才会出现吗?可是现在是白天啊!
天恬恬想到这里脸色变得苍白,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隐约的看到自己的影子在一点点的散开一般,重影了,竟然有两个一个字,恬恬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也不知道是她错觉还是怎么样的,她这个时刻看到自己的手的时候,她竟然看到了自己的手一闪的涣散错觉。
这。
恬恬眼孔又是一缩,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刚刚那是消失?
她的手…她有看向镜子,发现镜子里面的自己,她看到镜子里面似乎开始模糊。
“怎么会这样子的吗?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恬恬慌了一手抓着镜子,她想起来了自己从天罚上面掉下来似乎漏掉了什么,难道就是这个?
可是为什么啊!她不明白啊!
这都是怎么了?
“让我接管你又不愿意,只能是等着消失了!”就在这时候,恬恬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
“哼!被你接管,难道让你回来毁了这里!”
“什么叫做我毁了这里?你太懦弱了,我回来会帮你重聚所有的影子,还会帮你好好护着你在意的人,顺便收拾一下本座看不过眼的人而已,这算什么?”镜子里面的自己竟然从镜子里面站起来,随后恬恬就看到她慢慢走道镜子那个自己身后两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用一种蛊惑的口吻道,“难道你想一直都这么窝囊吗?你想想你的奶奶?不对,是我们的奶奶,想想这千百年来姆纳斯那一群忘恩负义的,明明就是父亲带着他们走上了富强的道路,可是他们却这样子来对付父亲。”
“…”恬恬没有说话,不过她的脑海里面却出现疑问了,什么父亲?
为什么她感觉这个自己说的话跟自己的父亲不一样?
她的父母不是出车祸死的吗?可是为什么她却能感觉到从那个自己身上感觉道一股强烈的仇恨,似乎要毁灭世界的恨意,为什么会这样子的?
她不是爸爸的孩子吗?
“你不明白?”
“也对是他们封印了你的记忆,可是他们却封印不了我的记忆,知道这是什么吗?”那另外一个自己说着,她猛然一手抓起恬恬的手,明明恬恬身后就没有人就算是能够看到那两个自己一个是代表着仇恨一个是代表着正常的她只能在镜子里面看到,可是镜子里面的自己被她抓着手拿起来,她的手竟然也跟着被抓了起来。
恬恬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看向镜子,隐约她感觉到一些自己不愿意接受的记忆,她不愿意接受,可是对方却不愿意让自己逃避,她另外一只手拖着恬恬的连对视着镜子里面的两个自己,被强制着的那个是自己,可另外一个却是另外一个自己。
就是很多事都是她做出来的,她知道她心里有很多的怨气,可是她一直都压抑着,然而现在她却感觉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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