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犯人放下手中的石头,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才对着看守狱警说道:“行组长将它交给我您就放心吧,保证不出7天就将他调教的好好的。”
说完就一脸热切的看向贾张氏像看稀世之宝般,给人一种爱而不舍的感觉。
贾张氏也被女犯人这毫不避讳并一脸殷切的目光盯的有些发毛,总感觉之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看守狱警见状也是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这里并没有其他狱警他们也不怕贾张氏跑了,因为他们一直是以直线开拓的道路,除了刚才进入的这一条路之外,周围可全是陡峭的崖壁。
在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想从这里跑出去,除非会飞要不然想都不要想。
女犯人见看守狱警走远了,这才扭头笑着对贾张氏说道:“怎么进来的?”
贾张氏看着面前呵呵直笑的女犯人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用自认为和蔼的语气不冷不热的回了句:“你管得着吗?”
女犯人听了挂在脸上的假笑也是僵了一瞬,眼中也是闪过一丝狠厉之色不过也是稍纵即逝。
毕竟现在贾张氏看模样是刚进来不久,身体里的力气还没有消磨干净,要是动手吃亏的也多半是他。
想到这里他也是露出了一个混迹监狱多年的职业假笑。
“你看见周围的石头了吗?”
“我现在的工作就是每天从这里挑选一些块状不大的碎石头,将它们搬运到推车智之上,在拉倒现在的劳动区找狱警核实,每天最少拉25车及格,想要记模范分就得拉30车,懂了吗?”
贾张氏听完女犯人的话,点了点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咱们这就没有看着?”
“没有,全凭自觉。”女犯人说。
贾张氏听了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狡黠,他装作一副理解的模样,点了点头,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机会。
女犯人见贾张氏点头也是指了指他木质推车一旁的,铁质推车。
“既然明白了那你就开干吧。”
说完便不再搭理贾张氏开始忙碌自己今天的工作。
贾张氏见状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捡地上的碎石,期间还故意慢吞吞地开始挑选石头。
他故意挑选那些最小的石头,每次只拿几块,然后慢慢地走向铁质推车。
女犯人见状,皱起了眉头,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当贾张氏装满了一车石头,想要推的时候却顿时一愣怎么这么沉,发现以他的气力推动这玩意有些费劲。
特别是在加上这走周围坑坑洼洼的,根本不好走主要是他在家舒服惯了有力气也不知道怎么使用。
在又推动几步发现实在费力之后,贾张氏脑袋一转并没有立即推向劳动区去找看守狱警,而是找了一个阴凉的角落,将石头又倒掉,然后又装作一副辛苦的样子,继续挑选石头。
女犯人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冷笑,这S币是什么脑回路?她知道贾张氏在偷奸耍滑,但她并没有揭穿。
她想要看看,贾张氏究竟能够耍滑到什么时候,毕竟狱警们可从来不管工作过程,他们只管你今天的任务有没有完成。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女犯人陆陆续续的不知道运送了多少会石头到工作区,而贾张氏除了刚开始怕狱警突然检查之外还重复着同样的把戏,故意拖延时间挑选最小的石头,然后偷偷倒掉。
在捡起来但是到了后面发现看守狱警是真不来干脆连装都不装了,直接找了一块相对还算干净的地方躺下开始回忆在四合院的快乐生活。
女犯人则是全场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暗自发笑,然而,贾张氏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已经被女犯人告诉了守狱警。
狱警现在并没有来立即揭穿他,只是想要在晚上人多的时候,拿他在立立威让他们不要用非分之想。
这种事几乎每几个月就有一次,他们也见怪不怪了毕竟上一个被杀鸡儆猴的可就是他。
现在有这种好事他巴不得呢,贾张氏躺在那里,思绪渐渐开始飘到了遥远的过去。
他回忆起在四合院的日子,自从老贾死后他就是贾家的主人。
从了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困难,但是有易中海的帮扶加老贾的抚恤金生活还算是滋润。
至于之后贾东旭有了班上,还娶了秦淮茹那更是过上了一起他想都不敢想入地主般的生活。
他就是老地主,秦淮茹就是他的随身丫鬟,贾东旭就是一个赚钱工具他每天过得简直过的不要太爽。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因为王大力给破坏了,一想到之前他在家的时候手握财政大权的他时,不时还可以出去改善一下伙食,现在被拉倒这鸟不拉屎的采石场连饭都吃不饱他就来气,等他回去他一定要让王大力好看。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时,那边的女犯人已经完成了自己今日的工作。
正气喘吁吁的坐在推车旁的石头上大口喘息,她看着贾张氏还在那里一脸惬意的躺着,心中不禁冷笑不过还是走了过去叫了一声贾张氏说走了。
听到呼唤的贾张氏这才从自己的幻想中缓缓回过神来,有些不满的看了眼女犯人。
他刚才可是幻想到自己的儿子贾东旭没有残疾还当上了轧钢厂的厂长,不仅如此还和秦淮茹又生了6个大胖小子,给他高兴的不要不要的。
女犯人却没有任何搭理他的意思,而是冷漠的说道:“爱走不走。”话落便独自走到装好的木质木推车前,费力推起推车,向着工作区走去。
贾张氏见状虽然不爽女子刚才打断自己的幻想,但还是准备起身跟上,毕竟看样子马上就要天黑了,这荒山野岭的先不说有没有鬼和狼,说实话要是周围没人大晚上的他也害怕。
眼见女子就要走远贾张氏也是连忙推着装满石头的铁质手推车跟在女犯人的身后。
铁推车本来就重,再加一车小石子和他不会用力,推行起来更是艰难。
很快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地面的凹凸不平让贾张氏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脚下的石子时不时会滑过,让他差点摔倒,他的手紧紧握住推车的把手,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他的背弯曲着,几乎与地面平行,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地面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
看着才走了一半不道贾张氏再也忍不住了。
“前面的那个谁,我这车你等会这这车太重了你过来和我一起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