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艳楼花魁海棠的小院今天早早就关上了门,无论哪个恩客问都是海棠今日身体有漾不方便接客。
而此刻,房间里面,却已经摆好了酒宴,就等人上门了。
没太久,王轩便在彭宛梦的陪同下走了过来,门口一直盯着的小丫鬟立刻推开了院门,什么都没问就把人迎了进来。
屋子里此刻有六人,都是百花门在福宁州的主事人,其中四人是其他青楼的老鸨子,六人都在静静等待。
大门被推开,王轩当先走了进来,身后彭宛梦进门后立刻关闭了房门。
“这便是主上王轩。”彭宛梦直接介绍道。
“见过主上,见过门主。”六人一致恭敬行礼,上一批被调去福州府改换籍贯重新做人的十三人中,便有两个来自福宁州,所以大家对王轩的恭敬并不是做做样子。
包括现在的彭宛梦,已经不在青楼中出没了,现在是正正经经的百花门门主,不是在城外百花谷待着,便是在福建其他府县游走,现在百花门之间的联系比之以前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再也不是一个抱团取暖的松散『性』门派了。
百花门还没有直接打出旗号,王轩暂时也不准备把所有青楼都收归过来。
现在青楼都在当地一些富户手中握着,正好方便隐蔽,若真的都被王轩垄断,那很多事情曝光的就太早了,到时候,人人到青楼都防备一手,那还怎么收集消息。
王轩走到主位坐了下来,“好啦,都坐吧。”
“正好到福宁州办事,便过来看看大家,别这么严肃。”
这六人听了王轩的话才暗暗松了一口气,之前只听说这位是个举人老爷,便下意识以为肯定是讲究上下尊卑十分严厉的,现在见了才明白,这位跟想象中并不一样。
王轩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询问一下巨鲸帮的具体情况,很多东西纸上写的太过笼统了,他还是要亲自询问一下才放心。
“时间有些仓促,之前并没有收集消息的习惯,很多东西要么是道听途说,要么是刚刚打听的,我等也不敢保证一切准确。”福宁州这边的百花门负责人提前说了一句,他生怕消息不准确被王轩怪罪。
“这些我知道,会去安排人验证的,你尽管说无妨。”王轩不是特别在意,毕竟刚刚整合百花门才多久,有这么多信息已经不错了。
这巨鲸帮的驻地现在并不清楚具体在那里,只知道是在海上,这些家伙也从不对陆地上进行袭击,所有的目标都是附近往来的商船。
大明又是明确禁海的,所以虽然附近的商人曾经几次联合起来找到卫所出兵,但要么是找不到人,要么碰上了却被打的落花流水,几次之后,卫所再也不敢出兵。
而想要朝廷出动大规模军队围剿是不可能的,附近的商人便也放弃了。
至此之后巨鲸帮更显猖獗,只是他们每次劫掠只抢一半,能不杀人也不杀人,很多海商便只能认命了。
“这巨鲸帮抢劫的东西肯定是要销赃了,所以这福宁州肯定有他们的人,或者是合作的豪门大户,这些你们可有探查过”
这种事情王轩太了解了,抢了东西总要变现,当年他又不是没干过。
几个老鸨子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说道“这么说的话,城东邢家倒是有些嫌疑。”
“怎么说”王轩扭头问道。
“这邢家是做杂货生意的,而且确实很杂,几乎没有他们不经营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关键是价格还真就不贵,只是货物并不固定,周边县城来进货的都是碰运气了。”
“嗯,差不多了。”
有这些消息差不多就够了,只要盯住巨鲸帮上岸销赃这一点,不怕抓不住他们的马脚,一旦『露』了马脚,还就绝对逃不过王轩的手掌心。
只是,这时间上耗费的就有些长了,王轩不便长时间留在福宁州等着,便安排青红皂白在这里呆一段时间,若是有武力上的需求也可以帮帮忙。
哗啦啦,“哐当”一艘平底大沙船停靠在福宁州码头,七八个短款打扮腰间挂着短刀的汉子跳了下来,与早早等在码头的邢家人聊了起来,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朝着船上比比划划。
无论是码头上还是邢家店铺都一直有白社会的人盯着,反正人多,一天都要换好几次人,也不怕有人发现了什么。
没多久,邢家人便在码头上招呼起来,三十来个在码头装修货物的汉子被喊了过去,开始上船搬动货物。
这其中就有白社会的人在里面,借着卸货的机会,里面的所有货物都被探查了个便,就连船上的人都看了一圈,基本肯定各个都是有武艺在身的。
货物卸完,这附近的人慢慢散去,船离开码头栈道停在其他地方,二十来个汉子坐小船再次来到港口。
每次来福宁州销赃都是个好差使,这便是因为能在到城内好好潇洒一番,平日在海岛之上,虽然吃喝不愁,但也确实有些憋闷。
这福宁城不一样,这里酒楼林立吃喝不愁,吃饱喝足还可以去赌坊好好耍一番,晚上再到青楼里喝喝花酒,与漂亮的小姐姐好好交流一下人生体悟,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的生活。
这才是完美人生。
二十来个汉子一上了码头便分散开来,大家各有所好,不方便一起行动。
这些人的所有行动都在王轩的这些手下的眼皮子地下进行着,整个城内,从酒楼到赌场青楼,到处有王轩的人,只要你想玩乐,那就逃不过王轩的注视。
精挑细选之了两个目标,青楼里的姑娘下手也够狠得,姹女艳阳功全力发动,两个家伙一夜泄了八次,到最后的时候整个人都瘫在床上了。
到了这个时候,手脚酸软的都抬不起来,只能任人摆布了。
“你们干什么”
“喊什么,把他的嘴堵上。”
一个小姐姐从裤子上褪下来一个xx直接塞进这人的嘴里,“呜呜呜”这人只能弱弱地挣扎几下便被直接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