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扭头,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现在才想要阻止自己吗,一切都晚了。吞噬了这些死亡力量之后,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极限。或者说,他现在已经完全融合了死亡之主的能力。
从死亡中汲取能量,现在的他,才是最强大的他。
上一位死亡之主,他所有的能力都封印在这套死亡器具中,当他们被死亡沾染,就是他们重新展现锋芒的时候了。
四仙剑,如果是在之前的话,夏皇没有任何抵抗的手段。毕竟,这是连我神龙之体都能刺破的武器。然而在已经饱和的死亡铠甲前面,这四柄仙剑的攻击,就显得没有那么恐怖了。
“叮叮叮叮!”仙剑落在铠甲上面,也不过是发出了几声脆响而已。虽然在铠甲上面留下了痕迹,但是没多长时间,就被死亡之力修复了。
现在的夏皇,说是无人能挡也差不多了。
倾尽全族之力,创造出来的会是一个不可战胜的死神。他手中的长矛,将会成为收割生命的利器。
虚空生物还有很多,然而他们却并不反抗,始终都呆在原地,引颈待戮。夏皇的每一次攻击,都会带走数以千计的生命。没多长时间,这里就被他清理干净了。
“现在,我会给你一场你所期望的死亡之战。”夏皇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沾染着鲜血。在血腥味的刺激之下,夏皇变得更加疯狂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之后,通天竟然打了一个冷战。
这件事情就连他自己都有些理解不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八段独尊境的强者了。就算站在他面前的是我,或者是菩提,他都不会感到任何的压力。现在,他面对一个孩子,竟然有了恐惧之心,这说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笑掉大牙。
“你做了什么!”通天的声音有些颤抖,看着夏皇开口说道。
夏皇咧嘴一笑,舔了舔长矛上面的鲜血:“没做什么,你不是要杀了他们吗?我就替你把他们全都杀光了。你放心,死在我的手里,他们连复活的机会都没有。当然,你也没有复活的机会了。”
听到这话,通天大笑一声。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牛逼吗?屁大的孩子,竟然就敢说出杀死自己的话:“就算是夏又离在这里也不敢说这句话,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完,他操控四仙剑刺向了夏皇,借以压制自己心里的恐惧。
恐惧?他纵横天宫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恐惧。就算是险些被我击杀的时候,他也没有恐惧的心思。现在面对一个小辈,他竟然有了恐惧。
夏皇嘿嘿一笑:“那就记住我的名字好了,死亡之主,夏皇。”话音落下,他已经手持长矛冲向了通天。
通天操控仙剑实力虽然强大,但是一旦被近身,他的实力就会受到最大的限制。不管仙剑有多么灵活,都是身外之物。在近身攻击的时候,很有可能会伤到他自己。然而,夏皇就没有这个担忧了。
他手中的长矛,就好像是和他融合成了一个整体似的。他的每一次攻击,都是从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打过来的。如果不是通天的实力强大,恐怕早就已经受伤了。饶是如此,也只有借助仙剑的帮助,他才得以渡过最危险的时候。
夏皇的每一次攻击,都让他有些心惊胆战。
看着眼前这凌厉的攻击,他很难想象,他所面对的是一个孩子。夏皇的战斗经验实在是太恐怖了,比之那些战场上的老兵,也不遑多让。
他不知道的是,在撒旦的操练之下,夏皇几乎每一天都是在生死之间度过的。在这么多年的历练之后,他的战斗经验,一点都不比别人少什么。
“你刚才不是很想要折磨我吗?怎么了,现在怎么连战斗的心思都没有了?”夏皇脸上满是疯狂的神色,杀戮和鲜血,已经让他有些意识不清了。吞噬了那些死亡之力后,他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了眼前这个人。
七段独尊境巅峰也好,八段独尊境也好,只有死亡,才是唯一的结果。
通天害怕了,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疯子。
我已经够疯狂了,在战斗的时候,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夏皇却比我更加过分,他的每一次攻击,都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了通天的面前。只要通天攻击,那就肯定可以让夏皇受重伤的。但是,他却有可能会付出死亡的代价。
通天是一个惜命的人,达到他这个境界的人,都很爱惜自己的生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和一个小辈拼命的。他是一个八段独尊境的强者,他的生命,远比夏皇要金贵的多了。
癫狂,这就是这场战斗的唯一主题。
在这期间,夏皇被击中了好几次。近身攻击,仙剑表现出来的威力更加强大了。甚至直接撕碎了他身上的铠甲,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伤害。
作为交换,他手中的长矛,也在通天的身上削下了好几块肉。尤其是右肩的那次攻击,更是险些砍断通天的右手。
“疯子,你这个疯子!”通天怒吼一声,直接操控空间,和夏皇拉开了距离。
作为一个八段独尊境的强者,他自然可以掌控世界之力。但是从天王山出来之后,他想要掌控规则,就要花费很大的代价,所以,他才迟迟没有展现出来。
然而到了现在,如果他再藏私的话,恐怕就有生命危险了。付出的代价再大,也不会比他的生命更恐怖。空间规则,这是规则中比较麻烦的一个规则。只有真正突破到八段独尊境之后,才可以掌控空间规则。
其实,当初菩提和我战斗的时候,施展出来的就是空间规则。
但是夏皇却好像是一头牛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在他被空间规则拉走的那一瞬间,他就冲了回来,穿过空间的阻碍,直接来到了通天的身旁。
他手中的长矛,直接刺进了通天的体内,鲜血,顺着长矛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