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定住脚步,转脸看向了紫兰姑娘,紫兰姑娘直言解释说:“今天晚上,我只是有些心事要找白小姐倾诉,相约好一起畅聊,可白小姐却是有事要来找你,我便与她一同前来了,并无恶意,还请这位公子不必多心。”
“哦?”
李胜看紫兰姑娘说话的语气十分平和,当然还是她的这张熟悉脸蛋儿更加令李胜折服。
紫兰姑娘说完,白灵儿立马挣扎开李胜,昂首挺胸地道:“没错,我们是要一起约聊,你少冤枉我,哼。”
“现在你我算是扯平了,紫兰姑娘,我们走。”
白灵儿撇了李胜一眼,转过脸,带着紫兰姑娘离开。
李胜这一次没有多加阻拦,看着她们两人身影消失之后,才悠然返回圣门宗。
恰巧,他回到圣门宗,回房间的半路上,又看到了许梓涛和张大涛两人在黑暗中活动,大老远就听到了张大涛的哭诉:“大师兄,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小师妹啊。”
“大师兄,小师妹?”
李胜认得这个声音,好奇地走过去,只见张大涛被欺负的十分可怜,眼泪哗哗流着,却是无法逃脱许梓涛的魔爪。
“大师兄,救命,救命!”
张大涛看到了李胜,慌忙的就向李胜求救,他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儿了,连连叫喊一通,只求有人能够救他脱离苦海。
李胜走到他的身边,定睛一看许梓涛,面容紧蹙,因为他一眼根本认不出这是许梓涛,“他是何人?”
“是许师兄啊,他易了容,所以你认不出来,大师兄,快点救救我。”张大涛继续哭诉,许梓涛根本不理会李胜的到来,此刻的他依旧被幻象所迷惑。
“许梓涛?”
李胜当场一惊,他万万想不到会是这个家伙,他白天才被赶出圣门宗,今天晚上没想到就又返回来,虽然眼下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也不难猜到,他是想做坏事,没有成功,反而害了自己。
“嗵,嗵嗵嗵!”
李胜将许梓涛的手臂扬起来,好好地替他检查了一番,发现是中了控制神经的药物,冷笑一声,没有着急替他治疗,而是看向了刚刚被解救的张大涛,“这究竟怎么回事儿?不说出实情,我继续让许梓涛在这儿欺负你。”
“啊?大师兄救命,我说,我全都说……”
就这样,张大涛把今天晚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了一遍,李胜听完后脸色绷的极冷,再看下许梓涛,不禁暗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张大涛,这件事是你们一起做的,按理说,我不应该救你,可是看在你老实交代的份儿上,我今晚将你救下,明天一早,主动到师尊那里认罪,不按照刚刚你和我说的那些话来说,后果自负。”
“是,是,多谢大师兄。”
张大涛这会儿哪儿还有选择的余地,十分主动的就答应了下来。
被解救后的他,匆忙从地上把衣服捡起来,就好像一个被欺负了的大姑娘一般,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此地。
而许梓涛交给李胜对付,李胜才不会将他的药效弄消失,而是将他捆绑在了附近的一棵树上,等待着第二天早上大家一起来围观。
捆绑好后,李胜就安心的回房去睡了。
一夜寂静。到了第二天早上,李胜和小美相跟着从房间里走出来,刚一开门,就听到圣门宗内附近的弟子纷纷攘攘探讨不停,走过去一听,才知道大家都在说许梓涛的事儿。
小美还一脸迷茫,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李胜亲自带着她来到那棵树下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这个人她万万没想到会是许梓涛。
也幸亏昨天晚上梦魔施展仙法,要不然还不知要发生什么大事。
“原来是他,哼,这个许梓涛,真是该死。”
小美嘴里谩骂一顿,没大会儿,王子楽和许通天他们都纷纷赶来,他们看到许梓涛这个陌生面孔的时候,起初还有些没认出来,但许梓涛见到自己亲爹,他岂能不说话,他的理智已经全部恢复,一看到许通天立马叫喊了起来:“爹,救我,救我啊。”
“涛儿?”
许通天确认他的身份那一刻,差点儿没直接吐血。
紧跟着,张大涛就主动地露面,扑通一下跪在了王子楽面前,主动的将事情交代了出来,“师尊,这都是许师兄他让我们这么做的,还请您饶恕我,还有,我昨夜被许师兄欺负,您要替我做主啊。”
张大涛昨夜所经历的事,对他来说将会是一辈子的阴影,他还没和女人亲密过,却被许梓涛夺走了第一次。
王子楽愤怒之余对他的诉苦也觉尴尬,不过有一点不容置疑,那就是许梓涛的前途,今天要彻底被毁了。
“哼,许梓涛,我昨日说的话,看来你是一句没有放在心上,许副宗主,此事你觉得应该怎么办?”王子楽不得不看许通天的面子,表情严肃的看向了许通天。
眼下这么多宗门弟子,许通天就算想为自己的儿子说话,也无法光明正大的徇私,再加上王子楽此刻的追问,更让他心里不知所措。
“宗主,我儿子他屡教不改,铸下大错,此事不仅与他有关,更与我这个当爹的有关,现在涛儿他已经被赶出了圣门宗,还希望宗主可以放他一条活路,至于我,甘愿接受宗主的任何惩罚,还望宗主可以答应。”许通天的内心是崩溃的,昨天才郑重地警告过自己的儿子,格外让他注意不要犯错,想不到还没过一天,他就又犯错了。
“好,你既然都如此说了,那我现在宣布,你从副宗主之位,被将为一名神徒,接受一个月的闭门思过,你儿子许梓涛,永生不得再入圣门宗,而且,从今天开始,许梓涛只要踏入圣门宗,任何人都有将他赶走的权利,临走之前,惩罚他一千仗棍,以儆效尤,你可有意见?”王子楽能做出如此判决,已经很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