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就算先皇脑子进水,也不可能选到他头上的!
谁知道,先皇他就真的脑子进水了!脑子进水了,他居然还不糊涂,还能够按照自己的想法来选继承人,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只是在小时候看见过的唐皇,不知道怎么就入了他的眼。嗯,应该说是不知道谁提起,除了那些子侄辈的郡王世子外,还有一个郡王也是子侄辈的嘞。
人老了,总有一些小孩子似的任性。先皇大概就正属于这种情况之中,你们不是都想要吗?都在挣吗?我偏不给你嘛!我就要给一个不争不抢,不想要的,于是所有人就眼睁睁的看着皇位落到了唐皇头上。
这下可算捅了马蜂窝了,以前斗得跟乌眼鸡一样的几个王爷世子立刻冰释前嫌,暂时结成了同盟,一起把矛头转向了唐皇,在他们想来,就算只是其中的一个单独对付唐皇,都是绰绰有余,何况现在是这么多人联合在一起呢,那必须是分分钟手到擒来的事情。谁叫唐皇的封地最是贫瘠不过呢,他哪来的人哪来的钱跟他们作对!
谁知道事情就有这么邪门,几个人大概是流年不利,先被先皇打了脸,又接着被唐皇把脸都给打肿了。直到失败了,几个人都还百思不得其解,唐皇到底是怎样训练出这么一只精干强悍的军队来的。
令行禁止,作风强悍,战斗勇猛,行动迅速,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着人们的惊讶。在其他几国还在陷于争斗的同时,唐皇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平定了国内,开始发展经济了,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明明以为他是一个野小子,他还偏偏能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好,承认他是一个特别有天赋的武将吧,结果人家在治理国家上也有一把刷子。文成武治样样出色,几个人也只好感叹自己生不逢时了。
作为这样出色的不像一个人的长子,年幼的彦王受到的关注,不少。可是随着唐皇迎娶皇后,产下嫡子,所有人的心思就全都变了,没有母亲更没有母族撑腰的庶长子,怎么能跟皇后健在,后族势力庞大,大腿粗的跟腰有一比的中宫之子,相争呢?何况唐皇年富力强,后宫嫔妃又陆陆续续生下好几个皇子,彦王的存在感就更弱了,开始养在宫中还好,至少还能够看见这么个人嘛,等到他被唐皇封为彦王,又把西南这片不毛之地指为他的封地,几乎所有人都能肯定他与那个位置无缘了。至于不把话说死,还是先皇留给大家的阴影面积太大了。有一个发神经的在前,谁知道还有没有第二个呢?反正都是他们一家的人,说不定血液里就都有这种疯狂的因子呢?
这边什么都没有,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建,打造一座城池是一个大工程,就算日夜不停,没有三五年也根本做不到,何况现在是人少路险的这么个情况呢?所以唐皇允了彦王可以等到城池修完之后再去封地,先在京城拨了一座府邸给他做王府。
这彦王进了王府之后深居简出,从不在人前露面,曾经见过他几面的人印象都模糊了,何况绝大多数人根本见都没见过他。只是听传言说,彦王小时候长得还帅,可爱,皮肤极白,是个白白嫩嫩很招人喜欢的小正太。不过现在有没有长残,长变那就没人知道嘞。
不少人老成精的大臣们心里暗暗称道:“不愧是被那个精明狡诈的皇上亲自教养过几年的,小小年纪就能够看清楚形势,自己把自己圈养起来,弱化自己的存在感,表明自己没有野心,不去碍后宫那一群后妃与自己弟弟们的眼,反而能够在自己画出来的这个范围内享受最大的自由。”
争储这个事情,至少在二十年内是没有人敢提的,唐皇现在才三十来岁,正是春秋鼎盛得时候,哪个不长眼的敢提这个问题?这不是为国家社稷考虑,而是在明晃晃的诅咒皇帝呢!
至于皇帝后期会不会昏溃,那是几十年后的事情,反正就现在看来,皇帝做的每一个决定,他就没一个错的,国家在他手里也逐渐强盛起来,从跟周围几个国家差不多,势均力敌中脱颖而出,一跃成为领先其他几个国家的大国强国。一般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还真没有办法办到。
他们更该担心的是,等到几个皇子长成,子强而父壮,若到时候皇帝一个想不开,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这才是国家的灾难。所以对皇帝将彦王分到这样一个地方,虽然说明了彦王的确不怎么讨皇上的喜欢外,但大多数喜欢脑补的人还能看出更深一层次的含义,只等着封第二个皇子为王的时候确认,“将你们全都打发的远远的,看谁还敢跟我争这个位置!”到底是不是皇帝心里的想法。
因为自觉自己已经把整件事剖析的清清楚楚了,所以最开始的时候才根本没人到南安城来。但是,从过了年之后,大家却都不这样看了。
国宴之上,皇帝清清楚楚的说得明白,他的儿子,不可长于妇人之手,不能轻易就被人挑唆,没有自己的主见。不可目光短浅,鼠目寸光,就盯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他的儿子,必须是个个都能开疆扩土,也能守盛发展之人。
说明白了,就是文治武功,一个都不能少。感觉要把他每个儿子都培养成一代明君的样子。但是这样真的不是动乱的根源吗?
当然不是!
据说皇帝在跟皇子们的家宴上说,不管他们是谁生的,都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就没有一个是差的,他最看不起的就是专心培养一个,打压其他的儿子,甚至于养废自己的儿子的行为。这不是为他们好,这是要害了他们,不管是重点培养的,还是养废的。
没有竞争,怎么能有进步?竞争不是踩低别人,而是让自身更加强大。内耗的危险胜于强敌环伺,你自己把自己斗虚弱了,不是明晃晃的告诉别人,来,我很容易被并吞的。只要被他发现他的儿子们中有这种行为的人,那就别怪他不认他了!他教不出这样只会窝里横的儿子!
这天下很大,大到他们根本想象不到,不要以为广阔无垠的大海就是世界的尽头,在大海的另一边,还有无数广袤的土地。与其盯着眼前这点地方,争来斗去。不如把眼光放远一点,自己开辟出一个新天地来。
别的暂且不说,这话传出来之后,最痛哭流涕的就是那几个争位失败的王爷了,他们可不就是自己斗得太厉害了,才显出了唐皇不同吗?才会让他捡这么大一个便宜。
大臣们都表现得不一而足,他们心里想的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被他们认为板上钉钉的,彦王的地位,还是需要重新考虑一下的。航海耗费巨大的前提下,这渺无人烟的西南之地也可以算是一个新天地吗,照这样看来,也可以说这是对彦王的一个锻炼。
所以他们不好明目张胆的来混个香火情,但是不妨碍他们让家里的小辈前来,美其名曰锻炼!也不在压着族人前来分一杯羹了,不管怎么说,有了皇帝这句话,这个地方的商机,绝对大吧。
难怪知府大人这样硬气,底价定得那么高还一幅爱买不买的神色,照这个样子,看以后城里的的价绝对是只有往上面升的没有降的。要不是投资地产实在太压资金,招弟觉得自己说不定可以在古代,圆一个地主梦。
只是这个没有自觉性的人忘记了,她早就已经是地主了呀,那么大一座山在那里放着,发展好了就是一座金山呐。
未来的金山现在还一幅灰突突的模样,不管是什么东西长势都不够喜人,这山上的土质实在是太差了,只能慢慢的改善,这时候喂猪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至少肥料是不缺的,现在重点照顾的也是最外层的蔷薇。
蔷薇长得极快,已经长出了长长的枝条攀援在搭好的架子上。虽然稀疏,但是全部存活就是一个最大的喜讯哪!招弟已经确定好了以后两年,山上要种什么。地势低的气候温暖一些的地方全部拿来种豆子,各种各样的豆子,先把土壤改造了之后再说。
至于地势稍高,气候寒冷一些的地方,那就种萝卜,萝卜容易存放,还可以做成各种小吃存放的更久。萝卜干,萝卜丝,不求做成全国知名的酱菜,至少要做成地区知名嘛,至于再高一些的地方,那必须的移栽花椒树了,不管是做调料,还是香料,还是入药,这些都是不愁销量的。
自从接下了做干粮和方便食品的单子后,招弟不是跟工匠们商量怎么修改工具,就是在店里实验修改后的用具,忙得不可开交,这天好不容易来到山庄里,马上就被薛初妆抓着了。
“大娘子,你来得正好,我正说找人去寻你。”薛初妆的神色,看着挺激动的。
“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吗?”招弟心里闪过一些不好的念头,山庄里面女人居多,嘴就特别碎,三不五时的就有人为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一架,吵就吵嘛,还爱翻旧账。反正经常为一点点小事就弄的要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招弟以前来的时候碰到过几次,那真是口水都要说干了,他们该生气的还是照旧生气。等到招弟不管了,隔个几天才发现人家早就会和好如初了。好像当初,那个互相诅咒对方祖宗十八代的人不是她们一样。多来几次招弟就无语了,再碰到这种事情,她们吵她们的,只要不影响到各自的活就行。招弟在一边,就当自己再学习古老的语言艺术好了。
但是事实证明,被吓出心里阴影来是不行的。这回薛初妆说的的的确确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大娘子,造纸坊把你说的那个皱纹纸做出来了。”
当初招弟说自己会造纸,那绝对不是吹牛,她当初旅游的时候她是真动过手的。但是完整的造出来一张纸可不是简单的,一句话,还是只有从头试验。
好在招弟一开始的目标定的并不高,只要能够把草纸造出来就好了,虽然粗糙了一些,但是招弟也能够心满意足了。这东西它的销量也是很大的,单价赚不到什么钱,那就靠数量取胜。
等到工人们做草纸积累了不少经验之后,招弟就提出新的要求了,做卫生纸,卫生纸相比草纸又进步了许多,更重要的是,这是妇女之友啊。招弟只能够把自己的要求降到这么低了,再低下去简直就不让人活了。
卫生纸跟宣纸其实,是有共同之处的,可以看作失败了的宣纸。最开始吵
抄出来的纸比较硬,盼弟无意中弄出来的颜料颜色越来越多了。招弟就干脆把这样硬的纸拿来做皱纹纸,彩色的!只是这个就有要求了,染色要均匀,纹路要清晰,造纸纺织段时间就一直都在实验这个,现在看来是成功了!
招弟去看了看成品的确很不错,看来最近薛初妆管的的确是尽心尽力,招弟心里高兴,问薛初妆
要什么奖赏,薛初妆笑了:“看大娘子这话说的,这些都是奴婢的本分,做得好,只是做了奴婢应该做的事情,可当不起大娘子得奖赏!不过听说城里最近变化很大,如果可以,奴婢倒是想去看一看,顺便看看有没有纸品店可以来这里订货。总是要卖的出去,才算是做好了。”
哟!原来薛初妆还是一个全能型的人才啊,不但管理一把抓,连销售也要插一脚,不过招弟超级喜欢,要是人人都这样就好了,她就可以省好多的事情了。
招弟不但答应了这个要求,还跟着一起去了。在铁匠铺里泡了那么久她也需要换一换眼睛了。再说了,城里她还有那么大一块地呢。虽然省柴灶的图纸还没有出来,但她对地形越熟,以后规划的时候就越轻松。
两个人并没有直奔客栈的地盘,而是从店里出发,经过铁匠铺,即未来工坊一条街的所在地。再经过这边的商业区,到达预留出来的大富人家的居住区。然后从这里转向,经过知府衙门所在地,到达人口交易市场,然后从这边的商业街直接到招弟的客栈所在地。
人口市场可不像当初的只有小猫两三只了,人牙子从其他地方买来的奴仆,老的少的年幼的,都是女人居多,身强力壮的男徒,早就被各个大富人家的管事买去修房子干体力活了!没办法虽然调了很多的人进来,但是现在最缺的仍然是劳动力。
招弟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人,她也缺人得很,若是碰到合适的也可以买几个。不过真想找几个合心意的人还是很难的。
心思全部放在这上面去了,等着的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谁说双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他倒是不会担心他走掉,因此只是淡定的战斗边一边等一边继续看人。观察的多了就看出了一些门道,不但人鸭子们各有特色,来买人的管事们个事,各不相同。
有些一看就知道是底蕴不太厚的人家的,修养素质都谈不上,找人反而把自己看的很高。看旁边的人都是一副看不起的样子,自然而然的就流露出一种洋洋得意的神色。
而另一种人却恰恰相反,如果不是穿着管事的衣裳,说他是前面那种人的老爷都可以,偏偏这样的人表现得越发谦恭,待人接物都让人觉得挺舒服的。超级好笑,这才是活生生的半桶水响叮当呢!
早点等的时间略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人生百态,在家吗之前终于看到薛初装过来,不知道他怎么绕的,不是从大路过来,反而是从房子中间绕出来的。
看见着的等在一旁,学初三略心虚:“大娘子,刚才看见一个被买走的女子挺像我以前的一个姐妹,不紧追上去看了一下,老大娘子久等,请大娘子则发。”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学出装紧守本分的调调,虽然还保持着,但是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有时候说着说着就会忘记,存几句奴婢有念几句我,只是着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她本来就不是在意这样的人,酒量一向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的学出装,也忽略了这些小细节。
两人继续往前走,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写出烧突然开口问招娣:“大娘子,你当初曾经说过,只要我愿意,允许我自赎,这是真的吗?”
虽然不知道先梳妆好好的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件事,但是早点说出口的话就一定是作数的。早点先肯定地回答了,才突然反应过来,好好的学初装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他现在就有了离开的心思?
不要啊!她现在缺人要缺疯了,学出装管的事不少,要是突然撂摊子不干,她从哪里找这么一个人来能够马上就接上?
早点赶紧询问学出装,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才放下了一颗心。也有心思开玩笑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得力干将,如果不是想要成亲生子,感情要一个良民的身份,谁敢来挖你我可不放,你要是走了,我那一大堆的事情怎么办?”
学出装掩面而笑:“大娘子说笑话的,我就是一个奴婢而已,哪有大娘子你说的那样重要!”面上那一丝尴尬,一瞬间的僵硬,钱都被他很好的记着盐水的动作挡住了,找点根本就没有发现。
早点停下脚步,站定身子,看着薛书装认真的说:“我没有开玩笑,你不要看轻自己,在我心里你的确是很重要的,让我少管了好多繁琐的事情,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你不想当奴婢,我一定会成全你。只是不管你是不是现在这个身份,我都希望你能够一直帮着我。我是怎样性格的人你也知道,自我还不来相处,不做号主人也可以做个好东家的,你可不要错过哟!”说完还调皮的眨了眨眼。
只是着的忘记了,谁初三跟他是不一样的,他跟薛淑庄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是在她的心里,是把学生装定位为一个工作伙伴的,心里这样想,有时候言行就会带出来。但是对薛出装来说,小弟就只是它的主人而已,而且是个没什么能力,只是运气比较好的主人。在她心里,主人的模版永远是京城你的侯府,那才是气度,学识,微风一样也不缺的组织,早的不过是一个乡巴佬罢了!
找点乐视不建议尊卑,对他越是和年月色,她就越是看不起,甚至盈盈有一种好落平阳被犬欺,毛凤凰不如鸡的悲愤!
早点怎么认真的婆媳心声,没想到却被学出装当成不想放她离开的借口!要是早点知道她是这么想的,大概会一口血喷出来,万幸着急不知道,还挺沾沾自喜于自己哦这样的社会环境下,保持着平等待人的好品质。是也不信余招娣不知道,后来才会出那么大的纰漏。
只是人总是要成长的,只是自以为自己学识丰富的着的,给她来说,在这个时代,他最应该学习的就是人与人之间怎样相处。
山庄你的是各项事务井井有条的发展着,南请你一天一个样变化迅速,超体的事业好像也是全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导致他忽略了底下的暗潮汹涌,没有学过管理,什么都要一股脑的一起开始做的后遗症开始出现啦。更跑,怕的是他不是一样一样慢慢开始出现的?是全部一起来让着的,不用的,不知道。这是一个痛苦的经历要早起,经历了一次重大的风暴。总有一天,他才会知道这是一个错误。所有的一切就这样开始说话吧。快来快来吧!我们就是这样开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