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姚宝娟是不知道赵铮的底气来自哪里,如果知道,可能会自卑。
赵铮虽然情商不太行,奈何智商高呀~
明明还是在校生,各类现阶段相对比较先进的武器,他却发明或者是改良了不少。
甚至一些司寅手底下的大项目,赵铮都参加了。
别看是大学生,实际上已经挂了军功章。
即使在校期间,技术类军衔他也一路在向上攻得。
司崇个小机灵鬼,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给赵铮拽了出去。
男厕。
他问自己的好兄弟、未来的姐夫:
“赵铮,你从来都没认真回答过我,究竟咋么追到我姐的?”
赵铮下意识就是回避的态度,支支吾吾:
“就、就那样追的呗,刚才不是说了,你姐喜欢吃辰哥店里的油炸食品,我就殷勤地买给她吃。”
“才不是哩!”司崇背着亲姐,立马给拆穿:
“我姐可一点不喜欢吃那些东西,还跟着辰哥一起教训我,说那都是没有营养的垃圾食品。”
“辰哥给了我姐一张至尊VIp的会员卡,只要她去店里,无论拿什么商品,出示一下就行。”
“就诺哥那种卡,你见过的吧?”
“收银员把登记本拿出来,登记了卡号与金额,只需要我姐在后面签字就行。”
“北城县这一带,只有我姐有一张这种卡。”
“我想要,辰哥都不给我哩!”
“你仔细想想,我姐啥时候拿出来用过?”
“她不止是不喜欢油炸食品,就连那些小零食,她都不喜欢,也从来不吃。”
“部队上必须的日用品也都给他们发,我姐勤俭节约惯了,辰哥那张卡,白白浪费在我姐手上了。”
赵铮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个真相,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司辰超市的确有几张至尊VIp的会员卡,林诺有一张,是因为司辰也拿了林诺酒店的这种类型卡。
司寅、司老太、司雪梅、司丽歌、宋添锦都是有这种卡的。
不给司崇,并不是司辰小气,而是怕这孩子控制不住自己,垃圾食品把他吃成一个大胖子,体能不达标,可能都毕不了业。
趁着赵铮走神,司小崇眼珠一转,在人家耳边问:
“兄弟,你究竟咋追到我姐的?”
赵铮想也没想,脱口回答:“之前上苏国那次,你姐喝高了,就把我给睡了。”
司崇瞪大了双眼,方言都禁不住脱口而出:“额滴个神啊!!!”
……
司辰这边,特地带人跑了一趟太谷饼的老家。
上次在苏国时,电梯间发生了爆炸,饸饹面与石子馍“光荣”了。
大麻花与太谷饼虽然被司辰推了出来,可他俩却用身体又护住了司辰。
大麻花身上是小面积烧伤,太谷饼则是大面积的烧伤。
在苏国住院一段时间后,飞机给送回国了。
如今,差不多三个月了,司辰想去看看他,究竟恢复得如何了。
司辰的父亲司青松就是落入了烧砖的窑炉里没的,对于太谷饼的伤情,他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悯。
几经打探,司辰终于找到了太谷饼的老家,牛家村。
只不过,村里人告诉他,三牛已经搬到县城去了,开了一家修理店。
司辰又带着人马不停蹄地赶往县城,傍晚时分,找到了太谷饼开的修理店:
三牛汽车修理
修车 补胎
加水 洗车
按理说,大面积烧伤至少需要治疗2-3个月,情况严重的还得卧床休息半年左右。
司辰却看到烧得认不清本来面貌的太谷饼,正在店门口跟一位女司机理论:
“妹子,这车我已经给你修好了,甭放在我这里耽误我做生意。”
“你这师傅咋这样说话哩?明明没给我修改,胡说八道啥了么!”
“妹子,真的修好了,你这车本身也没啥大毛病,新车一辆啊!”
“你说没毛病,那为啥它总是熄火哩!”
“你、你上车,我瞅瞅你是咋么开车的。”
太谷饼说完,那穿着玫红色长毛绒短款上衣、浓妆艳抹、短裙齐屁的轻浮妹子,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骚红色的帕萨特一看就是私自喷漆改过外观的,待到它顺利启动,那前面的雨刮器倒是率先挥舞了起来:
擦玻璃~擦啊擦玻璃~
那妹子表情尴尬了一瞬,赶紧把雨刮器关掉。
然后,才打开了车灯。
老司机一看就明白,这妹子开车不熟练,指定是操作失误。
一般情况下,女司机里面马路杀手的确比男的多一些。
不是性别对立的观点,而是就事论事。
当然了,不否认有很优秀的女司机。
薄薄暮色里,那妹子原地轰油门,瞬间就给太谷饼整笑了:
“哎、哎哎!妹子!你原地轰油门是要干啥?”
妹子却振振有词地反问:“不给油咋么跑?”
太谷饼下意识远离了帕萨特,提醒:“你手刹都没放,轰油门是想干啥?”
那妹子表情一囧,赶紧放手刹。
下一秒,油门一轰,车却熄火了。
“你看!熄火了吧?我就说这车坏了吧,指定是有问题哩!”
“妹子哎~你离合都没松完全呢,急着轰油门干啥?那肯定别熄火了呀!”
对方一噎,傻愣愣回看太谷饼,不知道该说点啥。
车虽然熄火了,可手刹没拉,处于低缓坡坡上的帕萨特,不受控地缓缓、缓缓向前滑行。
那妹子反应过来后,惊慌得大吼大叫。
太谷饼是被气笑的,赶紧上前去处理。
待到帕萨特被他控制住,妹子也被他从车上一胳膊夹下来,一切才算安定下来。
那妹子本身就是个混社会的,胆子大得很,居然冲着太谷饼嫣然一笑,豪气干云天:
“哥,你这么一抱我,我能感觉到,胳膊可有劲儿了!”
“你吧,就是这张脸忒吓人了。”
“但凡你是一张好脸,我等我那债主玩腻了,就来嫁给你。”
“可你这个样子,我怕我瞅着你晚上做噩梦。”
“不过,没啥可怕的,拉了灯,还不都一球样儿~”
太谷饼的火气蹭一下就起来了,怒道:
“滚远点!你当我是啥?捡破鞋哩!”
他自从烧成这个鬼样子后,脾气就跟个炸药桶似的,遇到点火星子就炸!
那妹子听到他这么骂,也不生气,反倒有些伤感地脚搓地面:
“哥,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有啥办法哩?我那没良心的爹好赌,把我抵押给人家了呗~我也不想这样嘛,走哪里都被人骂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