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放心,此事容易,回头我便从府里寻个老先生,送到林府。
另外,等会儿我亲自去往县衙,让其巡街时多往林府及医馆走几趟,我再留个信物,万一有事,拿着信物到司徒府寻我就是,如此一来,想来不会有事!”
司徒云南听到只是这么点事情,顿时觉得这笔生意太值了,凭借司徒府在这洛云城的地位名望,照看一个区区林府,那不是小菜一碟。
当然这么简单的事要是办砸了,那可就没脸见人了,当下两条实用之策当着林辰的面便承诺下来。
林辰也感觉这样也不错了,自己又没什么仇人,寻常也不会有人找自己麻烦,如此安排,足够了。
“林辰先谢过兄长了,以后但有所使,小弟必不推辞!”
有交往才会有交易,有交易才会交心,有交心才会成为朋友兄弟,随着两人交易达成,加之对彼此的认可,竟变得亲近起来。
“必不负兄弟所托!”
司徒云南出身不凡,寻常能看上眼的人不多,对于林辰是真的佩服,见林辰一口一个兄弟,不由也改口说道。
事情既然已经说定,林辰也没在医馆多留,回到林府,叫来宋二,也就是宋富贵,这家伙在府里待了差不多半个月了,伤势早就好了。
虽然已经有了司徒云南的照应,可是林辰还是要准备点后手,这宋二便是后手。
经过林辰观察,这小子脑子机灵好使,武艺也不错,有三流顶峰的水平,毕竟普通人没有资源,二十多岁有这个水平,说明资质真的不错。
“富贵啊,你已来府中多日,可还住的习惯?”
“多谢公子妙手,宋二伤势早已大好,德蒙公子收留,如今冻不着饿不着,吃的好睡得好,不知多快活,再次感谢公子再造之恩。”
宋富贵诚恳的道,看得出对如今的生活是真满意。
“富贵啊,明儿个,我准备出门一趟,你好歹会些武艺,到时候家里可要你多多费心照料了。
虽说家里与司徒府,有几分交情,然而靠人不如靠己,真有什么事发生,还是自己人最可靠,我是信任你们兄弟的,我走后,凡事你们可得多留个心眼,务必保证府内安稳。”
既然入了林府,那自然要与林辰荣辱与共,更何况林辰对其还有大恩,这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是!请公子放心,只要我宋二不死,林府必然无恙!”
这宋富贵自然也是明白其中道理的,更何况林辰对其这般器重信任,如何能不让自己感动,以死效命可不是说说的。
“好,我信你!这是一枚培气散,有补气益精的功效,我观你已经是三流顶峰,迟迟不能突破,无非是本源消耗过甚,练武过急,身体补充却跟不上所致。
此药能修补你体内暗伤,填补精气,到时候你突破到二流,必是水到渠成,我再传你三式剑法,你多加练习,来日定有作为!”
这药林辰早就有了,自己也偶尔服用,用药珍贵,相对于其他丹药,林辰更看重这种稳定根基的,所以没有拿出来拍卖,而是自用。
此次给宋二一颗,也算是内部消耗,不算浪费。
另外传了宋二随风剑法前三式,不是不想多传,贪多嚼不烂,林辰与玉儿约定了半年必回,到时候,这宋二能将这三式练成,再传他也不迟。
不理会宋二的激动与感激,让其退下后,林辰吩咐管家李叔去集市挑一辆马车回来。
这么远的路,林辰可不想一路骑马,既然有条件为何不享用,何况坐马车还不耽误修炼,有这两条,马车必须得配上。
嗯,回头还得交代苗叔做下准备,谁叫他会赶马车呢,这次要随自己出差六个月,今晚抓紧时间,说不定还能留个苗三。
该交代的都交代的差不多了,林辰想了想出门逛了逛,又给次元空间补充了些调味品盐巴什么的。
米面什么的还多,厨具也是现成的,嗯,再来两顶舒服点的帐篷,这便齐活了,想来不会受太多苦。
太阳按时升起,新的一天开始了,在玉儿和小芙蓉的不舍中,苗叔挥动鞭子,随着马匹前进,马车咕噜咕噜跟随着,渐渐驶离林府。
转眼便是三天,这日天公不作美,淅沥沥的小雨一直不曾停歇,按前世说法,这正是清明时节,这时候的雨可是很宝贵的。
有俗语说:“雨淋坟头钱,春苗出齐全。”
意思这个时候下雨,种下的庄稼就会高产,春雨贵如油,也是由此而得。
尽管如此,对于赶路的林辰来说,这却不是啥好事,车跑不快不说,坐久了想出来透透气都不方便。
看着坐在前室赶车的苗叔,林辰有时候真的很佩服,一个姿势一坐一整天,还要忍受枯燥,时刻小心前方。
果然三人行必有我师,一个普通马夫,只要善于发现,也有让人钦佩学习的地方,首先那份定力,就不知道能比下去多少人了。
“苗叔,跟着我一路出来,日晒雨淋的,有没有后悔过!”
闲的无聊,林辰偶尔也会跟苗叔聊聊。
“少爷说的哪里话,少爷供我们一家子吃穿住,护我们周全,我们自然也得尽心做事。
这养马赶马是我的工作,做自己本职工作能有什么后悔的,有事情做,说明还有用,哪天身体好着却没事干了,才是塌了天了。”
林辰觉得这老头子真不简单,至少人家活得明白,可是自己呢,自己的本职工作又是什么?
林辰有些痴了,望着车窗外淅沥沥的小雨,就这么发呆起来。
“吁!”
“唏律律!”
“哐,碰!!!”
突然,坐在前室的苗叔猛拉缰绳,勒的马儿唏律律直叫唤,马车也陡然停下,发呆的林辰一个不防,身子一歪,斜倒在车厢内,头也撞在车窗下沿。
“苗叔,怎么回事!”
林辰一边懊恼的揉着头部,一边拉开帘子,朝苗叔问道。
“少爷,老奴该死,可是少爷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