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姑,你可终于回来了。”那个比彩姑还要年轻的女人,很是淡定的对着彩姑说说道,显然没有彩姑那样子热情。
看着眼前的这个显得依然很年轻的女人,张铁根这些男人们全部都张大了嘴巴,显然是被震撼到了。
所以,这个女人她居然就是李雅儿的『奶』『奶』凤姑?整个人从上到下看起来,身上倒是真的很李雅儿有着那么六七分的相似之处。
但是问题是,这个女人要是真的是李雅儿的***话,年纪上面会不会看起来显得太过年轻一点了?
别说张铁根这些人感觉惊讶,就是平海和尚显然也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的容颜而感觉很惊讶,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惊奇之『色』。
本来,在出发过来西南地之前,张铁根认为平海和尚和凤姑之间是认识的关系。但是现在看平海和尚的样子,难道他其实也是不认识凤姑的吗?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平海和尚以前确实和凤姑有过一面之缘,但是当年时候的凤姑的容颜,貌似和几十年之后的眼前这个凤姑看起来变化不大啊?
一个人的容颜要是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变化的话,那岂不是太过奇怪,简直和妖怪也差不多了吗?这一点,其实才是让平海和尚心里感觉惊讶的地方。
凤姑和彩姑寒暄之后,就抬头看向门口下面,被张铁根背在背后的魏新晨,问彩姑道:“那个就是魏新晨魏警官吗?”
“是的师姐,那位就是魏新晨警官。”彩姑回答道。
“她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凤姑问彩姑道。
摇摇头,“我发现魏警官身上被人下了僵尸蛊王,这么厉害的东西,肯定不是我能够解决得了的了。”彩姑苦笑道。“所以师姐,我这才不得不把人带回来跟你求助。”
“僵尸蛊王。外面师姐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凤姑脸『色』一变,看向张铁根怀里的魏新晨,眼神显得十分凌厉。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完全确定魏新晨警官身上被人下的确实是僵尸蛊王。师姐,无论怎么说,魏新晨都是个警官,是社会的公仆,是一个非常尽职尽责的好警察,这种人您可不能不救。”彩姑赶紧把魏新晨夸奖了一番,劝说凤姑道。
目光在张铁根的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凤姑的目光就落到了平海和尚的身上,辨别了一番,才显得有些热情的问道:“那边那位难道是平海大师么?”
这一次的说话,凤姑用的就是普通话,虽然显得别扭,但还是可以让人听得懂。
“阿弥陀佛。”平海和尚朗声说道,“时隔二十多年再见,凤姑施主容颜一如往昔,真是人间神仙一般的人物。”
这句话听起来,平海和尚应该是在称赞凤姑才对。但是,邪杀和阿郎二人的心里则是暗自说道:这哪里是什么神仙般的人物,这简直就是一个人间老妖怪了吧?
而张铁根的心里则是寻思着:是了,老李之所以对凤姑的事情显得挺冷淡的,显然是因为凤姑的容貌问题。虽然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喜欢嫩的,但是一个女人能够活成凤姑这样子的话,任何男人看到之后,心里都会忍不住要发怵的吧?
于是,张铁根的心里跟着想到:女人果然也不是越年轻就越好的吧。
想到这里的张铁根,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战,赶紧摆正了心态,就不敢继续胡思『乱』想下去。好歹眼前的这个凤姑呢,从老李头那边来算的话,这就是他张铁根的前师母;要是从李雅儿那边算的话,凤姑就是『奶』『奶』辈的。
更何况,张铁根此时还是有求于这个凤姑,还是必须老老实实的来的好。
“哪里。想不到这么多年之后,居然还能够见到平海大师的风采。大师,一路上辛苦了,快进屋吧。”凤姑挺热情的招呼平海和尚道。
“多谢。”平海和尚笑着说道。
彩姑也赶紧说道:“好了,大家走了那么远的山路,肯定都很累,大家都一起进去里面休息休息。”
张铁根这边赶紧背着魏新晨,和平海和尚一起进入祠堂里面。
在邪杀和阿郎进门之前,彩姑压低了声音,对阿郎和邪杀交代道:“我师姐不喜欢见陌生人,你们两个待会儿不要说话,免得引起我师姐的反感,到时候要是耽误了魏新晨警官母子的『性』命的话,你们就是最大的罪人。”
见彩姑说的这么严重,阿郎撇撇嘴,心里暗自不爽的道:果然是老妖怪,『性』格就是特别古怪!
不过,阿郎他们现在是在人家地盘上,大根哥更是有求于人,这让阿郎的心里非常清楚,话他是不敢『乱』说的。
再说了,他们这次寻找的还不是别人,而是彩姑的师姐。人家既然连僵尸蛊那样的邪物都能够治疗得了,难道还不会给人身形也下蛊的吗?
到时候要是无意之中得罪了这个凤姑的话,被人家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什么蛊,哭都没地儿哭去!
想到这里之后,阿郎忍不住低声问彩姑道:“彩姑前辈,您师姐的年纪是不是比你还要大?”
彩姑如同看着小丑一样看着阿郎,奇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邪杀和阿郎闻言,心里同时暗自说道:“果然是这样子的!真不知道那个凤姑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够保持着这样子的容颜。难道她能够如同电影里面的女人一样,把年轻的女子杀了之后,就去剥下人家的脸皮戴在自己的脸上?”
想到这里之后,邪杀和阿郎二人同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邪杀和阿郎这二个家伙真的想太多了吧,纯粹是在自己吓唬自己。
进入祠堂里面,除了大堂上面摆放着一大堆的灵位之外,就是还放着一些桌椅,显得很空空『荡』『荡』的。倒是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天井,可以让阳光直接照『射』进来,天井中央有一口井和养了点花草成为特『色』之外,就显得空空『荡』『荡』了。
这么冷清的地方还只是住着一个女人,这个地方还真的是挺邪乎的。张铁根的心里忍不住暗自这样子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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