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小懒猫,起床了。”商以深这一晚休息的很好多半是因为劳累到一定程度的原因,在那么熬下去恐怕总有一天要进医院。
平常都习惯早起的他今天睡到了快中午都没听见家里的动静。
万梓琳房间的门一直都处于反锁状态,问佣人,佣人们都说夫人昨晚的确是进了房间休息,只是今天一直都没有出来。
他呼了半天都不见动静,一担心只有喊人来把锁给毁了,这要是万一又出了什么事情他是要自责而死。
“碰”的一声,门被破开来。
床上的人却像是没有听到这声巨响一般,窝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你们下去吧。”商以深一脸担忧的交代。
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把万梓琳半抱了起来,揉在怀里,她红肿的眼睛他一眼就看了出来,满是心疼,“琳琳,这又是怎么了?是不是受委屈了?你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万梓琳不吭身,还是闭着眼睛根本就没有打算要理会商以深的意思。
假象,都是假象,万梓琳早已清醒,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商以深,只能把自己闷在被子里,而现在商以深的温柔,在她看来,只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得不使用的手段。
他见她不说话,也不睁眼,眉头还是皱着的,又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琳琳,你是不是哪里难受啊?要不要去医院?”
万梓琳利落的起身,拍开了他的手,冷漠开口“不用。”
洗漱,去书房,锁门。
这一系列动作在商以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万梓琳已经一气呵成的做完了,摆在桌子上的食物,她动都没有动一口。
商以深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出来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事情,难道是自己一直没有回家?或者说是自己送的礼物她不喜欢了?还是……
无数个想法一下子涌进商以深的脑袋,他看了那扇关闭的门,始终是没有得出什么正确的结论。
在所有的问题面前,他都可以冷静的分析,甚至完美的做出处理,唯独在万梓琳这件事情上面,他好像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别说办法了,应该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几天有没有人来过?”商以深忧心忡忡的问佣人。
“商总,这几日夫人一直除了工作就是在后花园散散心,并没有见什么人啊,而且您送过来的礼物,我看夫人都很喜欢,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有时候还看着那些东西笑呢。”佣人记得万梓琳那一脸幸福的模样,也替自家的总裁高兴,虽然说不知道两个人有什么样的误会,但是旁眼人一看啊,就知道,这两个人是互相喜欢。
“昨天她的情绪怎么样?”
“昨天啊……挺好啊,晚饭是夫人自己做的,然后处理了一下工作应该就回房休息了,看起来也是挺高兴呀。”佣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夫人就连饭都不吃一口,而且之前每天念叨着商总,今天人回来了却是不理不睬的。
“好,你下去吧。”看来大家都不清楚。
商以深拿她没有办法,她不肯自己出来吃东西,他只能去请。
不管她因为什么生气,他总是要好好的哄她。
商以深亲自挑选了食材下厨房做饭,把菜全部摆上桌子以后才去喊万梓琳,在旁人面前的冷酷在一瞬间完全褪去,只有在万梓琳面前,他才是真正的商以深。
“琳琳,你出来,吃饭了,你这样工作怎么行,要吃点东西,听话,乖,把门开开。”商以深轻声细语的开口,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锐气。“我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菜,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出来,你跟我说。”
商以深的手半搭在门的把手上,万梓琳突然从里面把门打开,他差点就摔了进去。
要是摔在了万梓琳的怀里他倒也是愿意,偏偏万梓琳打开门以后往后退了好几步,看都没看他一眼,目不斜视的坐到了餐桌上去开始吃饭。
要是一本正经的吃饭,商以深也是放心了。
偏偏她又吃一块扔一块,脸上乌云密布,让他怀疑自己精心计算过的调料是不是出了错。
“怎么?不好吃吗?对不起,也许是我没有休息好,不好吃咱们就不吃了,我带你出去吃。”商以深感受到了万梓琳的反常,变得敏感起来。
看她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便夺过了她手里的碗,绕过桌子扯着她的手臂准备出门。
万梓琳脸色一沉,甩开了他的手,筷子往桌上一丢,吼出声来,“商以深!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商以深愣了愣,印象里,万梓琳好像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这样的脾气,还是这种不加掩饰带着厌恶发的脾气。
万梓琳只觉得胸口闷到不行,她一定能够做到,只有和商以深划清了界限,等到了那一天,她才不会和三年前一样痛苦,她不能在一个地方跌到两次。
他一把抱住像个刺猬一样的万梓琳,贴在他耳边安慰,“琳琳,冷静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都没关系的,你冷静。”
万梓琳不停的想要挣脱,但是奈何他力度太大,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商以深稍微退开一些距离,轻轻捏住万梓琳的下巴,一片冰凉,一片火热,就这样覆盖在了一起。
“唔……放开!”万梓琳不停地捶打着,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做,难道她就是这样任他玩弄的吗??
万梓琳越挣扎的,商以深越用力,恨不得要把她吸进自己的肚子里。
这个女人今天到底是吃了什么*。
“嘶——”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感受到了痛感,商以深自然反应便退了出来。
万梓琳眼框红红的,好像下了巨大的勇气,“商以深,我就是这样让你玩弄的吗?好,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求求你放过我,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们离婚吧。”
本来还好好的,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变了?
“琳琳,我说了,你提什么要求都可以,唯独不能说离婚。”商以深有些落寞,甚至觉得有点失败。
“离婚,离婚,离婚,我就说怎么了?你有什么资格来教我做什么?难道我就是你想管就管,不想管就不管的玩偶吗?还是说,你觉得,在你眼里,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嗯?”万梓琳歇斯底里,把这三年来的怨气都给发了出来。
“好了,不闹了。”商以深有些哽咽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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