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警惕的看着富竹,他能从富竹的身上察觉出他的武功绝不简单。
“带上你大哥离开这里吧”富竹走在任勇的面前自信的说道。
任勇也没客气扶着杨田转身就走。
“哎,你不说声谢谢啊?”富竹扭头看着直接离开的二人质问道。
“谢了”任勇头也不回的说道。
“没良心……”富竹的话还没说完塔拉就直接挥刀劈来。
“叮”的一声富竹直接出剑挡住然后看着塔拉调侃道:“你这就是没有礼貌了,说话的时候不可以插嘴更不能砍人哦”。
“你找死”塔拉彻底被激怒了,挥舞着弯刀劈天盖地的向富竹砍来,富竹的剑法善变时而灵巧时而厚重不同的剑法让塔拉一时难以找到合适的突破口。
虽然塔拉一时难以突破但是富竹此时也不好受,和塔拉交手后他才发现自己小看了眼前这个胡人,刀法精致无比任他的剑术多么高超也难以找到破绽,双方只能僵持着。
“林公子,你的朋友应该可以对付那个胡人吧?”杨田商队里的一个人担忧的问道。
“不知道”林轩也是刚刚遇到富竹就让他赶过去救杨田,原本以富竹的能力即使不敌也应该有撤离的能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林轩的心中对塔拉十分的忌惮,似乎他还有什么后手,现在只能希望富竹也有什么手段了。
塔拉和富竹的战斗十分激烈但是双方一时间都难以有所突破,就在这个时候塔拉从身后又抽出一把刀。
富竹一惊他没有想到刀法如此精湛的塔拉竟然是一个双刀客,面对这样的对手他只好出尽全力剑法更加密集起来,但是双刀的配合对富竹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仅仅片刻功夫他就开始落入下风。
该死的林轩,你这是惹了什么样的人啊?富竹此刻已经把林轩的八辈祖宗问候了个遍。
“剑如风”富竹使出了自己的绝技。
塔拉双刀配合将富竹的剑挡了下来,富竹眼见情况不对立刻后撤,塔拉紧追不舍。
“你的主子给你多少钱啊,你开个价我给你双倍”富竹一边跑一边喊道。
塔拉没有说话对于他而言荣誉高于一切。
富竹只能无语面对这样的死士,他第一次知道了金钱不是万能的。
“看暗器”眼看塔拉就要追过来的时候,富竹大叫了一声。
塔拉一惊立刻停住提防,但这只是富竹的虚晃一枪。
塔拉再度追去,富竹见距离又一次缩短再度故技重施,塔拉再度闪躲发现又一次被骗气急败坏的他这一次直接加快了脚步他一定要将这个狡猾的小子碎尸万段。
“看暗器”富竹再次喊道,这一次塔拉并没有理会,富竹直接拿出了“千机子”轻轻一按无数根银针直接向塔拉飞射而去。
塔拉这一次避无可避直接被千机子射成了蜂窝。
“你……”塔拉最后看了富竹一眼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抱歉啊,我都说看暗器了你还不理的”富竹的话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就连暗处保护他的老仆都差点暴露。
终于看见了图瓦城的城墙,林轩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等再一次醒来时,第一个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他的恩师周立。
“师父”林轩想要起身被周立一把按住了。
“先喝点水”周童将水端了过来一脸宠溺的看着林轩。
“周叔”林轩看着周立和周童十分羞愧的低下了头,这一次真的是他有生以来最狼狈的时候。
“行了,你能从欧阳寻月的手里逃出来已经让我欣慰了”周立知道能够在那个草原鬼才的手里逃出也不是一件易事。
“他并没有下狠手”这是林轩最芥蒂的一件事和欧阳寻月比起来,他再度有了那种无力感。
“你还没有经过多少历练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天才,你只是其中的一个”周立知道林轩心高气傲但是这同样是他必须面对的一个问题。
“我知道”林轩这一次算是见识了同辈人中的高手,无论是智计绝伦的欧阳寻月还是武力无双的斯琴图都让他不再敢小看这个天下。
“师父,这一次我……”林轩强撑身体准备汇报这次的收获周立制止了他并递给了他。
“这是……”林轩接过信打开后看了起来。
信里的内容也是上报草原的情况,对方应该是成功潜入了草原狼庭对草原里的整个政局的掌握清晰无比而且从信里的内容看条理清晰分析独到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这是?”这一次林轩是质疑,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应该清楚,那一位绝对不会只关注你一个人”周立准备将他和昭明的情况向林轩和盘托出。
“所以这是另一个人潜入草原的成果?”林轩瞬间就知道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周立的第二题会是潜入草原,原来这一切都是昭明的主意。
“他叫姜兴是京城姜家的嫡子,你们以后会是对手”周立干脆连对方的身份告诉了林轩。
林轩微微一笑他没有想到对方的身份竟是这么强大。
“你好好休息有时间我们再聊”周立知道此时的林轩一定需要时间消化这些东西所以选择暂时离开。
林轩躺在床上有些失落,他承认自己对草原局势的分析绝对不会比姜兴更好,不仅只在乌兰部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这幅模样。他的脸上出现了苦笑,但是总有不一样的东西譬如那份炽烈的爱情,也不知道此时的旭日干和乌兰在干些什么?
草原狼庭的一个巨大的毡房中已为人妇的乌兰正在梳妆,其实三皇子人很好对她也相当温柔体贴但是有些东西总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那个人永远是她心里的朱砂痣让她难以忘怀。
“夫人,三皇子给您派来一个侍卫”毡房外一个婢女说道。
“让他进来吧”乌兰收起了自己脸上的愁容展现出自己的高贵气质。
一个头戴铁面具的男子走了进来向乌兰跪拜道“见过夫人”,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嗓子应该是受过重创。
“你叫什么名字?”乌兰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这人十分熟悉。
“易兰”铁面人回答道,那眼神是如此的炽烈仿佛天地间只剩下眼前这个人。
乌兰的眼睛立刻红了她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谁,她走在铁面人的面前轻声问道“值得吗?”
铁面人淡淡的说道:“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