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在楚扬星空,打死车琳,也不敢用这种语气对宋楚扬说话,而现在,不但敢说,他还敢动手,直接摸向宋楚扬的鼻子:“嘿嘿,这是假面配上易容术吧?”
眼看着车琳的魔爪,就要捏到鼻子,宋楚扬忙闪身避过:“我去,非礼勿摸!”
车琳一愣,随即哈哈笑道:“你这家伙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居然怕我非礼?”
宋楚扬白眼一翻,麻痹,这车琳现在腰杆硬了啊!
吃准自己身在外地,不敢主动泄露楚扬大帝身份,他最近又搭上了生死无常,而且在这周边星空,曾经的名声也管用了。
仗着这三点优势,车琳不像以前在楚扬星空那么怂比,敢跟自己嘻嘻哈哈了。
“谁说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宋楚扬大声反驳。
“那你为何带着假面,到处招摇,还住到了这里?”车琳再次追问。
“外面天冷,多盖一层,保暖!不行吗?”宋楚扬理直气壮地问道。
车琳一时气结,竟无言以对。
他暗暗叹了口气,低声道:“那你为何要打着我的名号,跑到这里来骗吃骗喝?”
“我哪有打着你的名号?我又哪里骗吃骗喝了?”宋楚扬把头一仰,打死不肯承认自己行骗。
“你若没有打着我的名号,这些人,又如何称呼你为车前辈?”车琳一扫身后的魏贤宁和魏朔谦。
两人满脸涨红,缩了缩脖子,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表示深深的耻辱和羞愧。
“首先,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车琳,你问问他们,我说过吗?”宋楚扬说着眼神看向魏贤宁二人。
二人一愣,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对……
随即,宋楚扬又说道:“而且,他们自己拿来好吃好喝给我,我不吃不喝岂不是不给他们面子?”
“万一,他们因此伤心难过、郁郁难抒,我又如何承担得起?”宋楚扬一脸诚恳地说道。
车琳心中暗叹,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魏贤宁和魏朔谦二人知道自己被骗,却又拿不出对方骗自己的证据,心中暗暗只能对自己的愚笨愤恨。
相较于魏贤宁二人,原本一脸怒容的魏赛骞,此刻却安心了不少。
见车琳与那个假的车琳,你来我往,调侃互怼的样子,显然两人不止认识,还相当熟识。
既然都是熟人,看车琳也没有计较的意思,便当是个玩笑,就过去了吧。
魏赛骞上前一步,行了一礼,问道:“还没请教,这位前辈是?”
车琳白了宋楚扬一眼后,转头对魏赛骞说道:“这人不重要,不必理会。”
魏赛骞皱眉,心道:对您老人家不重要,对我们可不能如此啊!
见魏赛骞有些为难,车琳不甚耐烦地说道:“一个故人的不孝徒儿,不必在意他。”
魏赛骞闻言,点了点头,便没再细细追究,既然车琳不愿意说,想来这位假前辈的身份,尚需保密。
这边刚刚消停下来,院子里有冲进来热闹闹的两个人。
两人一边笑着一边往里冲:“快看,快看,我们买了什么!”
车美欣和魏莉莉并肩跑进内院,却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
两人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院内站着的众人,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各怀心事。
宋楚扬见车美欣愣在一边,便对着她招了招手。
车美欣见状,笑嘻嘻地跑过来,一把抓住宋楚扬的手臂。
魏莉莉也想跟着跑过去,却被魏贤宁一把抓了回来。
魏莉莉转头想要抱怨,却见魏贤宁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便低下头乖乖站在魏贤宁身边。
车琳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车美欣,问道:“这是谁?我家……”
车美欣一激动,刚想喊老祖,却被宋楚扬挡住,一脸不耐烦道:“问这么多干嘛?”
车琳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眉头深深地皱着,这女子神态,怎么这般眼熟,眼睛!对,刚想看眼睛,却被宋楚扬挡住了。
这边,车美欣也对这个答案很是不满,她转头瞪了宋楚扬一眼。
宋楚扬嘿嘿一笑,在车美欣对下巴上捏了一把,笑道:“你是我夫人,行了吧?”
车美欣这才转怒为喜,刚想往宋楚扬怀里钻,意识到自己老祖在这,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不看他。
车琳见状,眉头皱得更紧。
他对着魏赛骞说道:“我与这位朋友,还有些事情要聊,可以麻烦你们先回避一下么?”
车琳说得客气,倒让魏赛骞有些不知所措。
魏赛骞忙对着魏氏等人吩咐道:“还愣着干嘛,来我房间,我有事问你们!”
魏贤宁等人一个个低垂着脑袋,被魏赛骞带走了。
小阳阳仍然站在宋楚扬的身侧与车琳大眼瞪小眼。
车琳叹一声,知道这个大块头,不会听他的吩咐,便也放弃了。
车琳扫了扫石凳上的灰尘,一屁骨坐了下去,不禁感叹道:“楚扬大帝,虽然我不该放肆,但看在与生死无常的情谊上,我还是想说,你真是外界传言的那样,惹祸精啊!专业惹祸,从不消停!”
宋楚扬一挑眉,道:“不但专业,我还很敬业。”
车琳被硬生生呛了一口,随即瞪了宋楚扬一眼:“我说你谁不好惹,偏偏要去惹刘立磊。”
宋楚扬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问道:“刘立磊是谁?我哪里惹到他了?”
车琳一翻白眼,叹道:“虽然我在楚扬星空沉寂,装死不动,那是因为欠债太多,我不想出来惹麻烦,现在却不得不过来看看,想当年,我也是这个圈子里混的,你就别来这套来蒙我了!”
“蒙你?我蒙你啥了,我真一头雾水呢。”宋楚扬往后退,把秋千拉开,然后双脚离地,秋千荡了起来。
“你绑了刘立磊的孙子刘大能,还能不知道刘立磊是谁?你要这么笨,能搞趴下邱玄英,冯友德等那么多大佬,一路爬到楚扬星空大帝位置?”车琳冷哼一声。
车琳越说,宋楚扬心中越是打鼓,他自认为此事办的相当隐秘,怎么听车琳这么一说,好像就跟站在旁边,全程观看似的?细节相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