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立人恨得牙齿咯咯作响,自己被抛弃了,这么一支星犀卫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指挥使,咱们不能这么坐以待毙,要即刻行动起来才是。”这时,一位高层抱拳说道。
“行动?怎么行动?人家全联手了,你们谁能想出啥好法子来?该死的宋楚扬,这一手真是让我措手不及啊!”薛立人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区区一个宋楚扬何德何能,那几位辅臣大人咋就信了他的邪?这时,那位手下又说:“指挥使何不试试去游说尤辅臣、冯辅臣他们?反正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说不定真能起死回生。俞辅臣的死,他们不会一点怨恨没有,更不会无缘无故援助宋楚扬,只要咱们提出的
条件,跟宋楚扬一致,哪怕更高一筹也行,我可不认为面对这样的条件,各位辅臣大人还能坚持到底。”
“对啊对啊,这个办法好,指挥使赶紧试试!”
“对啊,试试吧指挥使!”
在场的高层,没有一个反对的。
薛立人点点头:“不错,本指挥使刚才是被气糊涂了,不然不会连这么简单的弯都转不过来。你等着吧,事成之后本指挥使大大有赏!”
薛立人说完,取出星空飞禽,试图与尤辅臣联络。
“什么事,薛指挥使?”尤辅臣那边倒是回的很快,这让薛立人嗅到了一丝异样。
“辅臣大人,调遣五千万人马,捉拿俞氏星卫境内谋逆,可是您的旨意?”薛立人问道。
“不错,是本辅臣亲自下令。”尤辅臣倒也干脆。
“好,那不知这些谋逆,所指是谁?”薛立人继续问道。
“当然是违背俞辅臣遗言的人,故人已去,这点力所能及的事,本辅臣还是乐意搭把手的。”尤辅臣不以为然地说。
“可是辅臣大人,那些人或许只是想替俞辅臣复仇雪恨,莫非这样也错了吗?”薛立人急冲冲地问。
“薛指挥使所说的,恐怕正是自己吧?有句话叫,不作死不会死,别说本辅臣没劝过你。”尤辅臣摸着下巴说,言下之意,你早干嘛去了?背叛俞镇业,你还有脸说?“卑职谢谢辅臣大人教诲,可卑职是真心替俞辅臣不值,这一切,都是宋楚扬的错,我们为什么要顺从与他?卑职的能力,相信辅臣大人们是有目共睹的,俞氏星卫的情况,我了如指掌,为啥要让给一个毛
都没长全的小崽子?”
“更让卑职觉得可悲的是,辅臣大人居然还为这小子撑腰,他只是交易新区的小小星帅,有什么资格登上这种舞台?”薛立人愤愤不平地说。
“哎,本辅臣不是冲动之人,说出去的话,岂能随便收回?事已至此,这些无济于补的话多说无益。”尤辅臣摇头说道。
“来得及、来得及!只要辅臣大人做卑职的后盾,宋楚扬给您的条件,我绝对会如数奉上!”薛立人急忙说道。
嗯?尤辅臣眉头皱起,眼珠一转,把宋楚扬换成薛立人,未尝不是一件对自己有利的事。
是,薛立人的能力,绝对不及宋楚扬,可正因为这样,才更好控制,不是吗?
宋楚扬心野、路子野,是个旁人不可轻易掌控的家伙。
有他在,一切事情都变成了未知数。
如今俞镇业之死,更让尤辅臣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
再加上宋楚扬如今的背靠大树是鲁家,那就更不让人省心了。
想到这,尤辅臣给薛立人回了一条讯息:“本辅臣刚才想了一下,还的确是这么个理儿,这样吧,只要能过了鲁家那关,什么都好说。”
“另外几位辅臣大人那边呢?”薛立人不解的问。
“别的事你不用管,本辅臣可以为你说情铺路。这么跟你说吧,说通鲁家,一切困难皆浮云!”尤辅臣心想,老夫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薛立人这小子总该明白了吧?
“好,好!”薛立人喜出望外,立马与尤辅臣中断联系。
众手下见状,个个脸上也涌现出了一丝笑容,事情有转机!
就这样,薛立人开始尝试联系鲁多深。
可甭管他发出多少玉牌,鲁多深那边,就是一点回音都没有。
“哼!鲁家派头十足啊,连我这种指挥使都不放在眼里!”焦急的薛立人嘴里念叨着。
“指挥使,不如找卢航吧?”高层们,也渐渐坐不住了,有人提醒道。
“对啊,卢航也可以,毕竟是鲁多深的大管事。”有人跟着附和。
于是,薛立人立刻开始联系卢航。
卢航取来玉牌一看,抱拳对风子涛说道:“家主,是星犀卫指挥使,薛立人!”
闭目养神的风子涛抬了一下眼皮,道:“哼,准是找来游说的,该怎么做你懂得!”
卢航点点头,风子涛处理事情时的态度正是他欣赏的。
干脆利落,可以说是魄力十足!
“薛指挥使,有事吗?”卢航回了过去。
“啊!总算联系上了,您好卢大管事,是这样的,我找鲁家主有事,为何总是联络不上呢?”薛立人焦急地说。
“哦,鲁家主在忙,薛指挥使有事的话,不妨先说与我听看看。”卢航感叹,鲁多深都凉了多久了?你们还找他?
迫在眉睫之事,薛立人便也没再犹豫,赶紧给出底牌:“宋楚扬究竟给你们开了什么条件?我如数奉上,行不行?”
卢航冷笑一声,他怎么可能告诉薛立人,风子涛跟宋楚扬之间的约定?
“算了吧,薛指挥使,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卢航说完结束了通话、
只留下星空飞禽那头的薛立人,一脸懵逼的傻愣在当场……
“怎么样,怎么样?”手下们急忙询问。
“特么的,还能怎么样,我这热脸直接被人家那冷屁骨,给怼回来了!麻痹的!卢航架子太大,装什么比啊!”薛立人气的肺都快炸了。
“指挥使,咱再找冯友德、郝宏毅跟郁志华试试看。”另一个手下擦了擦汗。
薛立人一拍脑袋,甭管这回是不是热脸对冷屁骨,该贴的他还是得贴。于是接下来他又找了冯友德几人,奈何结果都是一样的,要过了鲁家那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