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六十五章 真的是检查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想耍赖!”宋楚扬点了点付思贝的鼻子。
付思贝顺势窝在了宋楚扬的怀中,嘟着嘴,道:“不管,你就要给我表演。”
“你这样真的好美好可爱,我……我好想吻……你,怎么办?”宋楚扬看着怀中的付思贝,道。
付思贝俏脸儿一红,道:“你敢!”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并没有做出什么抵抗的行动。
宋楚扬看着付思贝星光灿灿的眼,突然就想到的一件事。
“思贝,走咱们上房间里里面去?”宋楚扬扶起付思贝道。
“你干嘛啊?”付思贝不禁想入非非,但又拒绝道。
“本来几天前我就该好好给你检查检查的,结果我伤了,现在我也好的差不多,就想赶紧解决这件事!”宋楚扬正色道。
其实宋楚扬说话的时候很正经,但是这检查二字在付思贝的心中那就意义非凡了。
她看着宋楚扬,故作矜持的说道:“不行,我现在要吃饭了,不想做!”
“时间又不长!”宋楚扬自信的说道。
“你确定?”付思贝显然不相信。
宋楚扬懒得解释了,二话不说的就把付思贝扛到了房间里。
“天还没黑呢,你也太心急了!”付思贝在宋楚扬怀里,娇嗔着捶打他的胸膛……
宋楚扬毫不在意,道:“这种事情又不分时候的!”
“你!”付思贝对宋楚扬的流氓话语顿时无语。
久经情场的宋楚扬察觉道付思贝的异样神情,心里正有些奇怪呢。
付思贝被宋楚扬轻柔的放在了床边上,此时她温柔的望着他,目光中柔情泛滥。
难怪我觉得有问题,宋楚扬笑眯眯的想着。
“你笑什么!”付思贝往后面缩了缩。
“思贝,你不会是想跟我那个吧?”宋楚扬捂着嘴笑道。
付思贝脸色一囧,拿起身边的枕头就要打他。
“喂!你干什么!我错了还不成!”宋楚扬立刻求饶。
“明明是你硬要拉我进来的,怎么现在说的我求着你做似的!”付思贝嘟着嘴说道。
宋楚扬看她真的想歪了,立刻解释道:“你实在是误会我了,我只想检查你的身体而已!”
“那不都一样么,流氓!”付思贝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是,我是要检查的你的身体情况,就像医生检查病人似的,明白不?”宋楚扬费尽心思的解释道。
付思贝听完,红着脸道:“混蛋,检查就检查,你干嘛硬把我抱进里屋!”
“那不是看你刚刚在外头不依我嘛!”宋楚扬笑着把付思贝转了过去,“放轻松,我给你看看!”
付思贝气归气,但她还是照常配合着。
一股暖流划过付思贝的体内,随后便消失不见了。
宋楚扬惊奇的看着自己的真气被付思贝吃了,不敢相信,他又试了一次,结果还是这样。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付思贝,道:“这……个情况好不对劲啊!”
“你别吓我啊!”付思贝听完,有些害怕。
宋楚扬拍了拍她的头,道:“没事,你的身体状况挺好的,就是貌似你这体质挺特别的。”
付思贝听到自己没事,舒了一口气,其他的事情她也不是太关心,于是说道:“我没事就好。”
心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是宋楚扬并没有及时抓住……
“我饿了!宋大哥!”付思贝很可爱的对宋楚扬眨了眨眼睛。
宋楚扬故作不懂的问道:“那你吃我好了!我有棒棒糖,有胡萝卜……”
付思贝推开宋楚扬的虎抱,道:“我是真饿了,流氓宋!”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在暗示我呢!”宋楚扬随手把付思贝拉了起来。
“切!”付思贝知道宋楚扬在嘲笑她,于是她理都不理,自顾自的向前方走去。
话分两头。
另一边的山林中,暗领主气喘吁吁的坐在那里,看起来累的不行。
“宋帝应该追不上了吧!”暗领主一边说着,一边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本族的鬽傀,他是凡人界某家公司的老总,是之前族里为收集凡人界情报派下来的侦探。
“甸大鲑,我在这里迷路了,能安排人来接我么?”暗领主强忍剧痛,假装很淡定的说道。
甸大鲑,是鬽傀在这里的名字。
甸大鲑也没多想,很恭敬的说道:“属下这就派人到你那边去接你!”
由于暗领主的手机有自动定位功能,所以甸大鲑很快就找到了他。
暗领主有伤在身,但是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甸大鲑很有眼力见的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的把暗领主送到了专门的住处。
“甸大鲑,你今天的表现我可以记你一大功!”暗领主坐在沙发上,示意甸大鲑也坐下。
甸大鲑毫不迟疑,坐到了暗领主对面,道:“谢祖师,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当初夜魅魔圣让你来到这里,简直就是对你实力的一种侮辱,你放心,这次我成事后立马把你升到顶级长老,拥有绝对权力,成为我心腹,你一定要好好辅佐我!”
甸大鲑听完,眸中一震,顶级长老,这在本族职业中占极高地位。
但是他看着现在伤痕累累的暗领主,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暗领主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说道:“我这一身伤是跟宋帝打斗时留下的。”
说完,暗领主邪笑着,继续说道:“别看他已经把我族血洗了,但是我们这次的决斗,可以说是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到好处!”
暗领主说的跟真的一样。
甸大鲑心里想,一个丧家之犬与堂堂称霸求仙真境的宋帝相提并论?
不过纵是心中万般不信,甸大鲑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
暗领主继续说道:“这还是我没有找到转生魔女的结果,如果真让我找到了传说中的转生魔女,那样我的功力就会大增,到时候宋帝还算个屁!你到时候与我回去。”
暗领主说完似乎很泄气,他不知望向了哪里,眼里尽是满足。
“那不知祖师可有头绪?”甸大鲑小心翼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