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九章 竟然敢进来
“陛下您亲自出来看看吧,真魔金甲大阵仅仅持续了一个时辰,便突然停止运转,而那城门已经被打开了……”暗领主焦急的说道。
“靠!到底怎么回事?”夜魅魔圣将门打开,严厉的问道。
暗领主往旁边一挪,直接让夜魅魔圣看看城中的景象……
夜魅魔圣居住在圣神之城的最高处,站在栏杆边,直接就能俯视城中的情景。
真魔金甲大阵,安静的散发着和煦的光芒,无人看守,也未遭破坏!
同时,一列列军队,井然有序的从城门进来的时候,夜魅魔圣气的一掌将栏杆击碎。
转身凌厉的注视着暗领主:“真魔金甲大阵怎么突然停了?其他士兵呢?都是一群群猪吗?宋楚扬如何突破层层防御的?该死!说!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暗领主也是异常气愤:“是汉王个王八蛋,卖主求荣,将宋楚扬引进来的!而且还煽动了军中很多将领,大约有十三万多人叛变了!”
“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当初不应该留下他的!日了狗呀……”夜魅魔圣表情狰狞的咒骂道。
目光一转,阴鸷的望着城中,冷声道:“好,好!既然他宋楚扬敢进来,本圣,就让他有来无回!”
“哈哈,夜魅魔圣,不是我说你,少吹吹牛吧,你现在怎么让他有来无回?”两道身影由远及近,声音激荡。
夜魅魔圣和暗领主扭头看去,正是元始仙帝和南虚岭。
“怎么就不能了?你打不赢他,可不代表我也没办法!”他们这嘲讽的话语让夜魅魔圣极度不爽。
“呵,你也不看看现在城中的形式,可还有你还手之力?更何况你的能力,恐怕和宋楚扬也是在同一个档次吧……如此轻视,很快就要吃亏。”元始仙帝表情甚是愉悦。
夜魅魔圣听言,憋了一肚子气,却又无法发作。
转而看向暗领主:“现在城中是什么情况?”
“宋楚扬大概带了六万多人,再加上城中叛变反水的人,大概有二十万人,我上来的时候,对方已如滚雪球般,越滚越大,我方已经节节败退了。”暗领主表情十分郁闷,谁也没想到汉王这个时候回捅本族一刀。
“不止如此,宋楚扬后续部队还有几十万了,还有斗逻妖王这个家伙,我们现在可是处于劣势。”元始仙帝继续补刀。
夜魅魔圣听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难道要他就这么憋屈的逃跑?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往北部丘陵的秘魔时空中去,最好是能够把宋楚扬也引到哪里去。”在旁边观察了许久的南虚岭说道。
元始仙帝表示非常赞成,这个方法他们早就商量出来了的。
暗领主也是在一旁附言,夜魅魔圣仿佛是被说动了一般,凶狠的咒骂道:“宋楚扬和岺清羽!老子不会放过他们的!”
说罢,转身又往房间里走去:“就如同你们说的,去北部丘陵!我收拾一下东西,你们先去,到那里再集合!”
他殿后有两个原因,一是有些东西要拿好,其次,他必须引着宋楚扬往北部丘陵的方向去,到时候他们几人合手,就不信宋楚扬还有生还的机会!
到了房间里面,夜魅魔圣直接掀开床板,一条黑黝黝的通道现了出来。
他二话不说,直接钻了进去。
他最为看重的《无上天书》就被藏在其中,这个秘密通道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无上天书》太过奇特,流传了这么久,还被永生魔帝设置了禁锢,只要有人将它抄写,《无上天书》不仅会自毁,还是伤害抄写的那个人,非死即伤。
这本《无上天书》也称得上是孤品了。
夜魅魔圣信心十足的走了下去,只要将这东西拿到,这魔灵源地宋楚扬拿去便是。
可惜等他打开存放《无上天书》的柜门后,傻眼了,立马空荡荡的……
夜魅魔圣不敢置信,还伸出手在柜子里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卧了个大槽!这什么情况!难道是我进来的方式不对?”
他嘀咕着,又从床口重新走了一遍,柜子里依然是空空如也。
仔细检查了一番,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其他人进来的痕迹。
夜魅魔圣感觉心塞到极点了,魔灵源地没有守住就算了,现在连《无上天书》都不见了。
今天这日子肯定是不吉利。
他在脑海里将所有人都过滤了一遍,最后将偷到嫌疑人锁定在南虚岭的身上,前科红果果的摆在那呢,为了万兽奔腾也是不择手段的,而且他在这里潜藏了那么多年,指不定一开始就是冲着《无上天书》来的。
夜魅魔圣越想越气愤,要是南虚岭在他眼前,他能直接上去撕了他!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估计是宋楚扬的兵已经打到这里来了。
夜魅魔圣压下心里的怒气,往上走去。
一路上还有不长眼的想上来拦他,他二话不说,一掌就将人推出百米远,最后重重的砸在地上。
那些小兵似乎是被那巨大的声响吓傻了,全都愣在原地……
夜魅魔圣气结,你们这么傻愣,让我怎么引出宋楚扬?
又是一掌过去,将众人扫翻在地,这才有人大叫着跑了出去,一个小头领赶紧叮嘱小兵:“快去报告上峰,夜魅魔圣在这!”
那小兵惊恐的看了他一眼,慌忙跑出去了……
夜魅魔圣这才心情好一点,背着手,就是在散步一般,慢慢的踱步往外面走去。
那些士兵也不敢凑上来,远远的跟着。
等出了宫殿,夜魅魔圣直接飞到了空中,看到空中同样有人跟着,这才不慌不忙的往北部丘陵飞去。
一路上将速度放到最低,就是为了给宋楚扬追上来留时间。
“今天可就是你的死期咯……宋楚扬啊宋楚扬!拿下这魔灵源地那也得有命享用啊。”夜魅魔圣眼神阴鸷的往后看了一眼。
一路上,夜魅魔圣始终与跟上来的人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