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们就是见光死,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啊?唐儿,翻了年你是不是十八岁了?”关俊峰暧昧地说。
唐小点配合地点头,也不揭穿某人,却使劲的给他加菜,并说:“比赛时不能吃油腻的,这个还可以,多吃一点。”
“好,唐儿也多吃一点儿,下午还有一场比赛呢。”关俊峰说着也加了一块瘦肉给她。
“你来看吗?”唐小点问。
“当然,我的眼里只有你,除非我们一起比,其他时间我一定去看的。”关俊峰盯着唐小点说,眼神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铮铮男子汉,配上温柔专情的脸简直帅呆了,唐小点忍不住停下筷子,痴痴的看着,有些人终于露出了笑容,心里得意翘起尾巴。
茅点月出来后找了一圈没有见唐小点,心里有点失落,心想下午她还有比赛,这个时候不好好听教练安排跑哪里去了?
Z省几所大学的队员早上来,下午回学校,中午就留在会场吃食堂,外地来的队员则安排在招待所。
茅点月端着菜急急的等着,眼看饭菜就要凉了才吃起来,眼里时不时盯着门口。
突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眼前,茅点月冲了过去,张嘴就说:“你去哪里了?食堂这个时候都没有菜了,我给你打了一份,趁热吃了吧?”
唐小点迥然,饭盒被茅点月强行塞到手上,。
“我~我吃过了。”唐小点老实交代。
茅点月却不相信,安慰道:“晓点,别紧张,吃饱了才能打倒对方,少吃一点。”
最后盛情难却,唐小点又吃了两块肉,只感觉到饭菜在嗓子眼里咽不下去,感慨被人宠的日子也不好过呀,只能悄悄的在外边消食。
她可不想下午比赛的时候出什么状况,可是越这样想肚子越不舒服,到最后还隐隐作痛。
唐小点吓了一跳,这个时候该不是大姨妈来了吧?可是她的大姨妈向来不准,自己也不确定,她脸色难看的走进赛场,却不敢抬头去看观众席上的关俊峰。
关俊峰愕然,这样的唐儿好像被劫持了一样,一定出什么事了?他四下看了看,发现茅点月也在啦啦队里。
关俊峰双手捏在一起,千万不能有什么事,刚才余有水悄悄通知他说,父亲今天穿便装以普通人的身份来观战,他当然知道父亲是冲着唐儿来的,心里的不安又增加了几分。
难道那天自己对父亲说得还不够明白吗?他只希望唐儿当一名老师,或是大学里的教练,父亲现在是什么意思?那个孙达政也来了吗?
关俊峰心急如焚,既不希望唐小点失败,又不喜欢父亲和孙达政选中了她,看来这次比赛结束后,他要像父亲挑明,他已经二十一岁了,有些事可以直说。
很可惜唐小点输掉第一局,看着满头大汗下了场唐小点,茅点月诧异,这是怎么回事?好像有病了?他忍不住冲到了栏杆前大声喊道:“廖宇轩!”
廖宇轩没有参加运动会,被抽来当服务生,他回头看见茅点月向他招手,快速来到前栏杆前,开玩笑地问道:“茅社长,有什么吩咐?”
“唐小点是怎么回事?你观察一下,是不是病了?”茅点月心急的说。
廖宇轩一愣,回头看了看满头是汗的唐小点,又转过头慎重的点了点头,接着快速的移到唐小点的身边低声说着。
关俊峰稍稍松了一口气,唐儿不是乱来的人,看来真的病了,现在输了一局,至少还有三局才能取胜。
他又看了看唐小点的对手——Z生医药中专学校的队员,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中专学校都有如此强大的散打队员,真是卧虎藏龙。
他忍不住提替唐小点捏了一把汗,甚至想到最坏的打算,晚上该如何开导唐小点?
接着第二局开始,唐小点上场,她先碰了碰头上的护具,好像汗水粘在脸上很不舒服似的,又甩了甩头,就看到对手的直拳砸了过来,接着组合拳,组合腿一连串的狂轰乱炸。
这下惹毛了唐小点,对手明显欺负她,这怎么能行?让你是个理,却不可能一让再让,更何况刚才喝了一大杯子热水,现在好多了。
刚才的汗水那是热开水熏的,唐小点反击了,唐小点接腿摔,唐小点侧踢,再来一个完美的鞭腿,将对手倒下。
一,二,三,四……十,对手没有起来,唐小点胜了,而且连扳两局,现在场上2:1,唐小点暂时领先,休息时唐小点去了卫生间,看到讨厌的大姨妈,气急败坏的骂道:“该死!”
她灰着脸走上赛场,抬头去找关俊峰,却对上了着急的茅点月,她尴尬的一笑,低下头再也不敢抬头看了。
关俊峰双手抱胸,好像这样才能稳住快要跳出的心脏,唐儿呀,唐儿,别再折磨人了,你的比赛比我上场还要紧张,快拿下这一局,快结束这场揪心的比赛吧,我在假山后等你,唐儿,听到我的呼声吗?狠击,节短,势险,拿出你的优势,鞭腿!
唐小点在大家激烈的呼喊中上场,关永林和孙达政来到C区靠前的最佳位置上就坐,小季和孙达怔的警卫员小王坐在了后面,两人时刻注意周围的动向。
关永林觉得不远处有一道熟悉的影子,他缓缓地绕室内馆看了一圈,室内馆修得晚设,计稍稍合理一些,就是这些座椅有点强差人意。
看到站在斜对面,按ABCD顺时针排列应该是A区,自己的小儿子关俊峰抱胸站在那里,虽然没有表情,但这个动作他知道,一定在掩饰自己的气息不稳。
什么事能让他烦躁不安?关永林看了看刚上场的唐小点,表情尴尬,动作呆板,嗯?小儿子应该是牵心唐小点吧?估计唐小点刚才出了状况,他侧身问小季:“前两场是什么情况?”
“一负两胜,2:1,唐小点刚开始有点吃力,现在好像,恢复过来了,每场休息去一次厕所,喝了两大缸子热开水。”小季说。
“嗯,老孙,你怎么看?”关永林问孙达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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