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器却让老百姓认可,特别是中草堂的石决明力推竹碗竹筷,竹筒的好处,环保,竹筒做出的饭很香,让更多人知道了竹子还有这么多用处。
相比根雕,竹器更受人欢迎,药材药材市场开辟了第一个竹器摊,为此刘家村的村民大打出手,引起内讧,最后采取了竞标,谁的竞标价高就是谁,刘家村的村名后知后觉发现受益最大的是源泉公司。
五月里龖赫公司寄来药材品种名单,唐小点亲自回去了一趟,看着明显胖了一圈的袁永辉,对等着她表扬的李焕烨笑了笑,背后给他点了个赞,袁永辉酒足饭饱思**,相信用不了多久,张程松就要换人了。
唐小点很期待下一个会是谁?不过第一次买卖还是以诚信为主,在药材方面,源泉公司不作假,关系到人民的身体健康马虎不得,报复有底线,不拿无辜人开玩笑。
第一批药材上了巴南铁路,穿过定风山,过嘉江来到Z省,给一脸担心的张程松吃了定心丸,他对一起吃饭的关俊峰说:“这个唐小点还很守约。”
关俊峰没有说话,吃了一口野兔肉,却感到干巴巴的,没有一点儿唐小点做的味道,这个地方还是他照着唐小点说的地方找的,可是却没有她说的那么好吃。
“不要害怕,全国散打比赛就是对抗赛,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真正的比赛。”张程松不不知是在惋惜还是在安慰。
谁都知道现阶段散打没有成为正式比赛项目,虽然Z省设了的散手比赛,那也只是试点,所谓的全国比赛正如张程松说的,几个省,或是几个大学院校的对抗赛,有一点可以说明,那就是水平绝对比全省比赛厉害。
“到时我抽空去看你,听说在J省你的老家,到时我好好为你庆贺一番。”张程松说完举起酒杯示意一下,然后抿了一口。
他发觉自上次在红杉村连续几次看了密集的东西,让他好几个月才缓过劲儿,今天生怕关俊峰点了炝凉菜,不行,他要去医院看一看,有弱点被别人抓住很不舒服,他绝对肯定唐小点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毛病,她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毛病只有妹妹张程朵才知道,就连父母,还有小弟都不知道,更别说别人了,难道是那双相似的眼睛有毒,一眼就能看到自己的弱点,这也太可怕了。
关俊峰举起眼前的白开水喝了一口,为了备战全国比赛,孟教练对他饮食起居管的很严,就连这次外出本不允许,还是他说了这个暑假就没有出去过,并保证这学期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出来,孟教官才放了心。
没想到暑假不放假,孟起刚说暑假也算这个学期,差点儿害了他的大事。
两人边吃边说,主要是张程松说关俊峰听,说自己怎么说服了父母停薪留职,又如何筹集资金,父亲不给一分钱,最后没有办法回了老家找姥爷,姥爷一听,当场拿出攒了一辈子的积蓄,这让张程松感动不已,他对姥爷发誓:“都说没有养爷的孙,姥爷,你放心,我替你养老,等公司稳定了就接你去Z省。”
程中越却笑着说:“我就你妈一个丫头,你又是我们家最亲的~”
“姥爷,弟弟和妹妹也是最亲的。”张成松不好意思地提醒。
“噢,那当然,你是长子吗?”程中越说道。
张程松松了一口气,他真害怕姥爷偏心,他不希望这样,他要凭自己的能力。
关俊峰伸出手拍了拍他说:“好事多磨。”
“俊峰,我发觉你挺会说话的,真不知找了女朋友怎么调情。”张程松挑着桃花眼,好奇地问。
关俊峰脸色一僵不知如何回答,心里却笑道,你是唐儿,我是峰儿,黏黏呼呼分不开。
六月,罗家进入了白热化状态,欧阳淑娟姐妹先后来到裕裕小院,两人分工,一人一天变着花样给孩子们改善伙食,可是欧阳淑华担心二儿子罗裕清,最后被大姐赶到河阳照顾二儿子。
六月底小考,七月初高考,接着中考,等一切结束,罗希源罗希泉兄弟俩才来到到裕裕小院,一见面着着急地问:“怎么样?考得如何?”
引来欧阳姐妹一阵白眼,罗裕秋和罗裕哲各抱住各的爹说:“还是小名考的最好,不过小明说了,以我们的成绩进一中没有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罗希源兄弟放下了第一个关心的问题,接着又去看罗裕清,见他眼睛闪了闪看哥哥罗裕奇,罗希泉心里咯噔一下,叹了一口气说:“尽力就好。”
接着又去看和唐小点站在一起的罗裕嘉,唐小点却说:“我只报了一个Z体大,录不上了,再回武术队。”
“哈哈,你那么自信,肯定没有问题。”罗希源笑道。
罗裕嘉不好意思地说:“我可没有表妹那么自信,我报的志愿都在外省~”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去了外省就很少回来了,他还从来没有离家这么远,就是考到A市也没有住校,突然要离别,还有点儿不适应。
欧阳淑娟心里一酸,使劲睁了睁眼睛说:“老罗,好事让你说的,我这心里都不舒服了。”
唐小点打岔说:“不过大表哥去外省也是为了上一个好专业,他可是学了金融管理,这可对我们源泉公司有用了,到时就是我们的嘉总经理了。”
“快别这么说,还是二叔厉害。”罗裕嘉红着脸说。
罗希泉虎着脸说道:“说什么呢,你们这一代不行,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记住罗家不养闲人,源泉公司不用没本事的人,考不上大学,自己尽力就好,但一定要有能力。”
这话也是说给自己三个儿子听的,他就担心三个儿子考不上大学,回家啃老,坐吃山空,如果是那样,还不如守在罗家庄种他的一亩三分地呢。
罗裕奇脸红的要滴血,罗裕奇低着头看不到表情,只有罗裕哲像没有听出来,以为父亲在靠夸他考得好呢,仰着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