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谢留回了一趟家后要求唐小点给他家七个兄弟姐妹起名,唐小点索性按着他们名字的谐音分别起了谢毅,谢尔,谢珊,谢思,谢伍,谢留,谢齐,名字起完后唐小点才发现有种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感觉。
“呵呵,你看,先弄点儿饭让我们吃,饿了一路了~”谢六不好意思地说。
这个话唐小点相信,示意罗裕秋几个看厨房有什么就吃什么,吃完饭,唐小点也没有让三人洗澡,而是领着三人去了附近的商店买了几件白汗衫,又扯了几块布,让村里的裁缝给他们做几条裤子,唐小点猜想他们绝对什么也没有带,估计也没可带的。
谢家三姐弟还没上岗就先花去了唐小点五十多块钱,唐小点还是按照前世的名字给他们起了名。
还好罗家大人们知道她主意多,由于大人们不经常在裕裕小院,所以这里的生活全有唐小点来管,钱也在她的手里,虽然天麻丰收,中草堂也走上正规,但要用钱的地方太多,还要还贷款,所以一大家子还是很节约的。
马上要开学了,罗裕嘉还在定风山没回来,不就想帮帮父母吗?天麻丰收后兑现石决明的工资,看着石决明数着一沓沓的大团结,唐小点咽了几次口水,很想再哄着石决明要回来。
却见石决明如临大敌,唐小点叹了口气也就放弃了这种想法,空城机只能用一次,用过的计谋不能再用,言而无信,再好的朋友也会失去,唉,钱呀,钱呀,让人又爱又恨。
没想到第二天罗裕嘉就来了,还带着唐小点最喜欢的大团结,看到焕然一新的谢家三姐弟很惊奇,唐小点却对罗裕嘉说:“大表哥,黄红军什么时候到A市?如果来了,到时把谢珊送去定风山跟大舅母做个伴。”
谢家姐弟来后,她琢磨了半天才决定,三人分三个地方,既然多了一个女的,那就让她去和大舅母作伴,谢留还是干他的老本行,到外面搞营销,至于谢思就留在家里做饭。
谢家是北方人,做得一手好面食,肯定能适合某个人的胃口,唐小点放心的去了武术队,自己今年虽然不参加全省比赛,可是比亲自上阵还要焦虑,生怕关俊峰有什么闪失,走了前世的老路。
接着一年一度的全市武术比赛开始了,市武术队的队员全部打散,是哪个县的还回哪个县,关俊峰和唐小点又回到盘石县武术队,又见到久违的李白江和魏雪,还有分外眼红的梁学民。
唐小点和关俊峰神态自若,而梁学民犹如久经风霜,一下子成熟了许多,唐小点不由得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走开,要装大家都会装,谁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梁学民第一个走进分派的房间里,他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突然一只蟑螂从门背后快速朝床底爬去,他嫌弃的跺跺脚,选择睡在门口的上铺,觉得这里通风干净,他爬上铺,又不放心地检查了一下被褥,一股阳光的味道扑鼻而来,他还算满意。
却又皱了皱眉,心里纳闷,都知道他们外县的要来比赛,为什么不提前消灭‘四害’呢?还市武术队呢?连他们县武术队都不如。
他撇了撇嘴,下床拿了饭盒去食堂打饭,今年他打死都不吃外面的东西,就是食堂的饭菜也选择好消化的,他不能再在一个地方摔两次跤,可是心里有一种被别人盯上的感觉,他连回了两次头,却没有发现异常,由于不放心行动做派更加小心翼翼。
唐小点跟着关俊峰有说有笑走进食堂,找了两个空位,唐小点将饭盒递给关俊峰,等饭打过来,她一看又是黄瓜炒肉,小声对关俊峰说:“黄瓜和花生一起吃会拉肚子。”
关俊峰猛得抬头,等反应过来,
惊愕地瞪着眼睛,唐小点笑咪咪地吃了一口黄瓜。
“你准备~”关俊峰刚说了几个字,觉得不妥,他看着唐小点想着,这次绝对不会是黄瓜加花生,再加上梁学民有了警惕,唐小点会采取什么行动呢?
唐小点也不抬头吃了一口饭才说道:“换一种而已。”
关俊峰吃不下去了,他倒不是担心梁学民,这种人不值得他同情,他担心唐小点,两头忙的过来吗?
再见苗玲,梁学民发现她变了,虽然见面打招呼,却感觉生疏多了,两人互相干笑两声各自离开,其实两人都想问一问对方有些事情,比如苗玲想问一下之前写的信的意思,而梁学民却想从她嘴里套出有关关俊峰的一些事情。
晚上,A市体育馆的操场上,梁学民学着几年前偶遇肖红革的情景,露出一副惊讶地表情边跑边说对肖红革说话,然后追上苗玲三人一起慢跑。
“怎么样?关俊峰对你态度转变了没有?”由于时间紧,要说得话很多,梁学民没有废话,直奔主题。
当知道这傻妞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后,他也收了自己的小心思,当年也是看上她有一个当校长的舅舅,想着或许能沾点光,现在看来什么都不可靠。
苗玲看了一眼梁学民,突然有一种他乡遇故人的激动,不加思索地说道:“还是那样,我有点泄气了,唐小点太强势,听说散打组里就数她进步最快,就连余老师都对她刮目相看,对她有求必应,哦,对了,这次关俊峰要参加全省武术比赛,你看吧,这次散打70公斤级别冠军非关俊峰莫属。
“那唐小点呢?”梁学民问。
“什么?哦,她应该可以吧?”苗玲不确定地说。
她关心的是关俊峰,唐小点的事还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梁学民若有所思,苗玲眨眨眼关心地问道:“你这次没问题了吧?”
罗梁学民心中一暖点头。
第二天早上开幕式,下午正式比赛,运动员们都进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还是单淘汰制,曾有人质疑这种评比办法,但A市体育局却说不经历残酷怎么能体会更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