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陪着陆子籍吃完饭后,便送他离开。只是,林小满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这陆子籍真的就是为了问她是不是愿意去那南方?
而在林家,立夏嘟着嘴对红衣埋怨道:“小四之前还答应好好的,说回来吃饭。我都做了她爱吃的肥肠,怎么就突然就什么东家来了,要陪他吃饭了!”
陈氏这几年保养得当,早已经找不出一丝乡下村妇的模样。再加上她的年岁也不过是三十出头一点,让人看了只觉得是一个风韵十足的少妇。
她嗔怪的拍了一下立夏,说道:“小四又不是去游玩,她答应的事,若不是有急要事情,几时没有兑现过。红衣,你别听三小姐的话。把三小姐做的菜带点去,就当给东家加菜了!”说完也不理睬还在嘟嘴跺脚生气的立夏,就去厨房让人把菜装在食盒里让红衣带走。
陈氏到如今,还一直以为林小满是在给陆子籍打工做事。所以,对于林小满需要和陆子籍谈事情,哪会阻拦。细细的叮嘱红衣一番,才放了她离去。
杨慎送了六王爷回去后,便赶回了自己的府里已是深夜。他住的地方比较偏僻,并且府里就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仆。每次回来,他基本都是翻墙入内。而那老仆也习惯了主人的这种习惯,每天只准时的做好早餐送到客厅,然后打扫庭院。
洗衣服之类的事情都是杨慎自己做的,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
他到厨房间寻了热水,擦洗干净后,顺手就把衣服也洗了晾好!刚走到自己房前,就察觉到屋内有一丝轻微的呼吸声。若不是不注意,完全察觉不出来。
杨慎刚把手背到身后握住剑柄,就听到屋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慎儿么?进来吧!”
听到这句话,杨慎才慢慢的松开剑,然后伸手推开房门。房内虽然一片漆黑,他却清楚的看到刘东来坐在椅子上。他知道刘东来也能清楚的看到他,杨慎慢慢的走了进来。
然后对刘东来弯了弯腰。说道:“义父。您怎么来了?”
刘东来右手食指捏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转了转,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你送来的那些东西,我看了。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你就不要再查下去了,有那知情的,你看着办吧!六王爷那边,我会去说。你也累了,休息吧!”说完。他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杨慎保持着弯腰的动作,直到刘东来不见了踪影,才慢慢的直起身。眼中一片沉思,他十年前被暗部里的人陷害。义父让他带人去重新培养新势力。
可他如今回来后,义父对他的态度却是若即若离。而且,有些事情。他总觉得义父在瞒着他什么。并且居然都不提他这十年的事情,给他做的活也是可有可无的。
他离开的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真是越来越好奇了!他慢慢渡步到床边,翻身上床。静静地闭上眼睛,手却不由自主的摸在腰间,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东西。这才慢慢的睡了过去,可仔细看他的身子,却能发现他的全身都是紧绷着的。
郊外一处庄院内,屋内只点着一根蜡烛。一群黑衣人跪在一个人面前,那人脸上戴着一张鬼面,没有说一句话,却让跪着的黑衣人背上湿了一片。
“你们说,这次因为出了意外,所以才没成功?”那鬼面人发出如铁石铮铮的声音,听在耳里让人觉得异常刺耳。
那群跪着的黑衣人最前面一个人,额头上流出一层细汗。却不敢迟疑,连忙回道:“是,主上!下面的人回报,说三王爷去求了刘东来让他的义子专门给六王爷做护卫。那丙队竟无一逃脱,那杨慎的武功深不可测。”
那鬼面听到这里,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朝左边走了两步,嘴里满是讽刺的味道说道:“深不可测?”
那黑衣人顿时连连磕头说道:“请主人饶命,请主上饶命!”话音未落,他的头就掉在了地上,脸上的表情定格在满脸扭曲和害怕上。
那鬼面挥了挥手中的宝剑,将那血迹从剑身上甩开。然后觉得不够干净,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白色手帕,仔细的擦拭。
其他跪着的黑衣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低着头的同时,也能看到那身首异处的刚才黑衣人的脑袋,眼珠子爆着,盯着他们看着。仿佛在嘲笑又似怜悯,迟早有一天,你们也会跟我一样。
“我既接了这宗生意,那么你们的任务就是给我去办好。我不想听什么理由,若是做不到,不如就跟死去的兄弟们,一起做个伴,那也是不错的。”鬼面人铮铮的声音摩擦着大家的耳膜,然后把觉得擦干净了的宝剑随手回鞘。
然后把那血迹斑斑的手帕丢在那无头的尸体上,瞬间那断头处的血液就染红了整块手帕。
听到主上的话,那些黑衣人齐声回道:“是,谨遵主上教诲,不成功,变成仁!”
那鬼面人听到他们说的话,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弹了弹身上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就朝外走去,心底里却在想着,那叫杨慎的若真有说的那么厉害,他到真的想与他会会了。
林小满为了想一个办法,怎么说服陈氏,在那布庄的房间里转来转去。晚上红衣带来陈氏的叮嘱,她觉得又感动又愧疚。
她一直让陈氏她们跟着自己东奔西走,林小满更加知道,陈氏她们其实非常的想稳定下来,几次搬家,都是因为不得已的事情才会同意。
而这次,林小满觉得自己实在没有理由劝陈氏跟她一起走。先不说立春和谷雨还有立夏都在京城,便是那林小寒也离京城不远的山中深修。这是林小寒在信封里提到的,还答应陈氏,若有机会,必会到京城来看母亲。
所以是哪天林小寒回来了,陈氏在家里,见到也方便的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