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骗人的吧,你家在京城,这里怎么会有你家的产业。”
哥有钱挖了挖鼻子:“你听说过连锁酒店吗?国内大部分省份好像都有我家开的酒店。”
南瓜:“妈的壕无人性,那你咋不早说呢,我俩人生地不熟的,为了找地方可废了不少的功夫。”
哥有钱再一次挖了挖鼻子:“我忘了啊,我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哪里能知道自己家都有什么生意。
这还是看了名字之后才想起来的呢。”
黄瓜南瓜:“…………妈的壕无人性!”
哥有钱挥了挥手:“哎呀哎呀,别讨论这个了,快来欢迎咱们的梨花香大佬!”
说着他把双手指向梨花香,做了一个盛大登场的动作和音效。
梨花香看到三个人的目光看向了他,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踟蹰了好久,他才下了车。
黄瓜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少言寡语的大佬,眼睛里流露出了惊愕与新奇:“原来,大佬是做保安的啊。告诉我你在哪上班,我有钱了就在那买房。
做你的业主肯定很有安全感。”
“嗯嗯,加一加一!”
梨花香似乎是很不适应这样的环境,他什么都没说,冲着黄瓜南瓜点了点头。
然后看着哥有钱问道:“阴天在哪?我去看看他。”
哥有钱笑呵呵的说:“不用去看了,你就在这等着吧,我现在就去接他。”
梨花香好像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像根木头那样站在那里。
黄瓜南瓜对看了一眼,他们对梨花香的往事还是略有一些了解的。
这位大佬可能是卧底的时候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产生了应激反应,导致现在患上了非常严重的社恐。
旁人说他高冷,但是一些老玩家是知道的,大佬只是不太习惯和人相处罢了。
毕竟一个喜欢玩我的世界,喜欢建筑学,喜欢做手工的大男孩怎么可能跟高冷扯上关系呢?
黄瓜拍了拍南瓜的肩膀:“去,把梨花香大佬带到场地去。”
南瓜点了点头,他俩能力有限,无法帮助梨花香走出社恐。但是可以给他他喜欢的安静。
哥有钱跟黄瓜打了个招呼:“嘿,我去接阴天了,你在这接待一下来宾。”
“好的呢钱老板。”
于是乎黄瓜和送完梨花香的南瓜一左一右的站在了石狮子旁边,等着玩家们过来。
两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这时走过来一个戴着帽子口罩墨镜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
二人以为是普通的酒店客人,就没有搭理他,谁料这个人却是主动找了过来。
他站到黄瓜面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小金黄瓜?”
黄瓜挠了挠头:“是我,您哪位?”
这个人把口罩往下一拉:“是我的,我是心有魔性。”
“卧槽,你怎么把自己包成这样,我还以为是逃犯或者明星!”
心有魔性苦笑了一声:“没办法啊,哥们的热度不比明星差,要是让别人知道我在这,不出两个小时这个酒店就得被包围了。”
他这话说的是真的。
心有魔性现实中贼跳贼能装,人不坏但是嘴不好,总是随意批判各种各样的明星,而且还经常换各种各样的女朋友。
他的种种行为让他有着不亚于明星的热度,被网友们尊称为沪上皇!
黄瓜轻轻的拍了他一下:“一楼,左手边最里面那个宴会厅,你自己进去吧。”
“好的好的,对了,钱兄在这呢吗?”
“没有,他去接人了,一会才能回来。现在只有梨花香一个人到了。”
“啊?”心有魔性嘴角顿时垮了下去:“那我还是先别进去了,梨花香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压迫感,和他在一起总觉得不是很舒服。”
黄瓜笑了笑:“进去吧,你在这呆着也不怕被你的小迷妹认出来。”
暂别了心有魔性之后,第二个到的人是东方神乞。
老乞丐穿了一身特别严肃正经的西服,看上去就好像是准备登台的伴郎一样。
他站在酒店门口不时的向后张望。
黄瓜有些好奇,上前问了一句:“你看啥呢?”
“等玛卡巴卡呢,我俩一起下的飞机,这厮半路不知道跑哪嘚瑟去了。他这人挺不靠谱的,我怕他走丢了。”
南瓜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哈哈哈,你说话的语气,好像一个老父亲啊。给他发条消息,问问他在哪呢。”
“对对对。”东方神乞应了一声,然后愣了一下突然睁大了眼睛:“我曹,我聊天系统咋没了呢?属性面板也没了!”
黄瓜:“……你丫再这么下去容易被送到精神病院啊,现在不是在打游戏,哪特么来的属性面板。”
东方神乞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一天天都过糊涂了,不过这件事倒是提醒我了,为啥咱们在游戏中不整个手机呢?
即便是没有信号,但是玩个单机游戏还是没问题的吧。”
说着说着老乞丐就突然兴奋了起来:“我曹,这件事有搞头啊,我可以搞一批装满单机游戏的手机和电脑在地摊上卖啊。
现在基地发展已经趋向繁荣了,最起码不会缺衣少穿了。饱暖思淫欲,当人不在为了生计发愁的时候肯定向着怎么去玩啊。”
“可行,绝对可行,我得找玛卡巴卡商量一下。我曹我聊天界面怎么又找不到了……”
目送着东方神乞念念叨叨的走进了酒店,黄瓜南瓜对视一眼,相互大摇其头:这孩子没救了……
这两个人的到来好像是一个信号,随后决定参加这次聚会的玩家们接踵而至。
安心的鱼、可可吃不胖、桃鸾、九月七月、超级修勾……
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到来,等时针与分针指向下午两点的时候,57人已经悉数坐在了宴会厅。
黄瓜站在舞台之上向下看去,他一个在校大学生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公司年会一般的场景?
饶是在游戏里见惯了大场面,此时也不由得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