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和白秋生出现了。
走路都是体力透支的感觉。
坐下来，林凡歪嘴笑道：“真棒！”
我朝着他吹了一口烟气，笑道：“你眼里不能只有康乐中心，你要看到整座枫叶大酒店。
开业第一天，拖家带口过来玩的人不在少数，他们就没去康乐中心。”
林凡喝了一杯酒，很迷恋的看着演绎中心舞台的方向，轻笑着说：“我是性情中人，我就迷恋这里的赌场、康乐中心、夜总会。”
林凡朝着乔雪菲看过去，“菲姐，在我的印象里，自从我的父亲去世后，你就不怎么搭理我了。我的家世不如从前了，你就开始疏远我了。”
乔雪菲不见生气，笑道：“林少，你别没事找事，其实你爹活着的时候，我也不怎么喜欢搭理你。”
“当时你对我肯定比现在好，如果有什么事，你会给我打电话，说狗东西，帮个忙。菲姐的召唤，我有求必应。可现在，我就连跪舔菲姐的机会都没有了，百思不得其解，很痛苦。”
林凡一脸的懊恼。
渐渐的，乔雪菲就有点不高兴了。
她看向我，冷声道：“巨浪，你把林凡拽出去打一顿，打狠点儿。”
“林少只是调侃了几句，也没什么过分的表现，我完全没有心态对他动手。”
我不想修理林凡。
林凡人不错，而且愿意围着我转。
后来我也知道了，当时在门头沟矿区，林凡只是在冒充乔雪菲相好的，他们之间根本就没什么。
跟某些人比起来，林凡心不黑，而且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
乔雪菲又朝着林凡看过去，笑道：“我都要让巨浪揍你了，你也不躲闪，现在，你就连巨浪都不怕了？”
“我最敬畏的人就是巨浪，如果他要揍我，我就认了。如果巨浪在枫叶大酒店打断了我的腿，我就去医院躺着。”林凡落寞的说着。
我看着他：“如今，你属于我的朋友圈子，我不会轻易伤害你。”
“你真好……”
林凡要扑到我怀里。
我推开了他，笑道：“你小子还真是找打，请看舞台，俄罗斯歌舞要开始了。”
这时候。
一个容貌娇美，身材高挑，穿着旗袍的女人走上了舞台。
她手持麦克风，很有节奏的宣布：“枫叶大酒店，A区三楼夜总会，演绎中心欢迎大家光临……，俄罗斯歌舞表演现在开始……”
这种很传统，但是很麻辣的报幕方式，我喜欢。
演绎中心，《喀秋莎》音乐响起。
三十多个容貌美艳，身姿丰腴的俄罗斯女郎登上了舞台。
身上只有抹胸衫和小短裤，展现着绝美的身材和白嫩的肌肤。
伴随着喀秋莎的旋律，她们的舞姿柔美而动感……
我端着酒杯，看着舞台的方向。
看似无所谓，可我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些俄罗斯女人，都太年轻，太漂亮了。
又让我想到了一句话，大地众生太美丽。
乔雪菲的嘴巴凑到了我耳边，轻声道：“看上了哪几个，可以送到你的房间去。”
我笑着说：“我只想看她们跳舞，不想对她们做别的事。”
一瞬间。
演艺厅里响起了一阵喝彩。
我甚至有种错觉，这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我的话语，都在为我喝彩。
“太辣了，牛逼啊……”
听到了林凡的惊叹。
我才意识到，演艺中心所有的人，都在为俄罗斯歌舞喝彩。
一旁的白秋生，也在目不转睛看着舞台，嘴里老气横秋的重复：“真好看，快到我怀里来，真好看……”
韩莉不得不提醒他：“老白，注意形象。”
白秋生很无所谓：“别说是我，更大的老板看到了这场面都迷糊。
从哪儿找了这么多极品的俄罗斯妹子，我也不是没去过俄罗斯，街上走着的女人，也不都是美女……”
舞台上的艳舞，让我难以描述。
我却是朝着乔雪菲看了过去，笑着说：“媳妇，跟她们比起来，还是你更美。”
“龙国女人和俄罗斯女人，不同的风格。等明晚，南韩舞团就要登场了，又是一种风格。跟枫叶大酒店比起来，芭提雅算个蛋？”
乔雪菲桀骜之后，嘴角露出了柔美的微笑，“巨浪，你知道喀秋莎翻译过来是什么意思吗？”
“不太知道。”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乔雪菲翻译歌词的时候，我一直在直勾勾看着舞台。
我想把三十多个俄罗斯女郎，都给拧哭了。
喀秋莎之后，是螺丝刀。
三十多个俄罗斯女郎退了下去，立马又有二十多个俄罗斯女郎冲上了舞台。
热舞画面交替，犹如是无缝衔接。
梦幻的灯光，经典的旋律，香艳至极的钢管舞和椅子舞……
喝彩声，口哨声，一浪高过一浪。
有人大喊，看到了！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似乎血管都要爆了。
林凡用力拍了我的肩，激动道：“大饱眼福啊，明晚我还来！”
我笑着说：“林少，来了枫叶大酒店，只要你不进赌场，凭借你的财力，每周来玩三两次都没什么问题。”
韩莉不屑道：“就他，来了这里，怎么可能不进赌场，我太了解自己儿子了。为了把钱省下来兑换筹码，他甚至可以不去康乐中心，也不来夜总会。”
林凡笑道：“妈，你说的是你自己，至于我，还真没那么大的赌瘾。之前，你跟我爸每次去濠江，我几乎都没有跟过去。”
韩莉面子挂不住，却也没有为自己辩解。
或许她心里想的又是，如果老林还活着，该多好。
提到了赌场，我自然就想到了曹桂霞。
我们在湖边看喷泉的时候，曹桂霞就去了赌场，一直到现在还没露面。
我看向了乔雪菲，轻声问道：“也不知道霞姐输了还是赢了。”
乔雪菲笑着：“估计赢了，如果输了早就滚过来了，你给她打个电话，叫她过来。”
“行。”
演绎中心太喧闹了。
我走出去，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拨了曹桂霞的电话。
“霞姐，战绩如何？”
“在赢钱，又赢了三十多万。”
“菲姐让你来演绎中心，立刻，马上，如果拖延了后果很严重！”
“知道了。”
曹桂霞似乎被我营造出来的紧迫感给吓到了。
果然。
曹桂霞以很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看着她，我笑道：“速度够快的，筹码兑换了吗？”
“兑换了，收获颇丰。”
曹桂霞随同我，走进了演绎中心。
看着舞台上热舞的画面，曹桂霞倒是不太吃惊，笑着说：“都是双人舞啊，那些俄罗斯妹子和小伙子，干啥呢？”
“当然是跳舞，一个举起另一个，一个骑在另一个脖子上，这都是很规范的舞蹈动作。”
我说话的时候，乔雪菲走了过来。
“曹桂霞，跟我走。”
“去哪里？”
“我送你回马九妹别墅。”乔雪菲愠声道。
“巨浪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们有多重要的事找我。原来，是想带我离开这里。今晚我不走，明天也不走。”
“喊你一声霞姐，我给你说，枫叶大酒店就在这里，以后你随时都能过来玩。我劝你先不要流连忘返，先保住自己在赌场的战绩，过几天再来玩。”
乔雪菲终于还是把曹桂霞带走了。
我坐下来，继续喝酒，看演艺。
看到林凡去了洗手间，韩莉的嘴巴凑到了我耳边，轻微说道：“看了这么香艳的歌舞，如果不做点什么，一定很难受。”
我轻轻推开了她，哼声道：“韩姐，我会让酒店客房部赠送你房间，今晚你不要骚扰我。”
白秋生也开始提醒韩莉，笑道：“巨浪看到的都是二十多岁的俄罗斯女郎，所以走进他房间的，不该是你这么一个老娘们。”
韩莉愤懑道：“老王八蛋，你得罪我了，等离开了枫叶大酒店，我就叫人群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