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杜灵芝痛叫声都那么甘甜,然后嘤嘤哭起来,“你怎么打人,太没修养了……”
“如果没修养,我不会打你的脸,我会拧烂了你的嘴。”
马九妹看向杜当归,冷声道,“喜欢当乌龟的小子,你不服?”
“你这么解释我的名字,亵渎了中草药,亵渎了中医。”杜当归面色乌黑,喊道。
该我表现了。
“呸!”
我像个泼妇一样,一口唾沫吐在了杜当归脸上。
“你吐我?”
杜当归暴怒,抓起茶壶要砸。
我擒住了他的手,鄙夷看着他。
“你的脸怎么那么黑,这什么脏东西,我帮你擦擦!”
我的右手,用力盘杜当归的脸。
他的面部疯狂变形,一秒一个模样。
“啊啊呜呜……”
惨叫的时候,他的嘴巴都像是三角嘴。
杜七里要拦截,我推开了他。
杜七里一咕隆摔到了地上,爬起来吼道:“住手!我家女儿,如今是郎家少爷的女朋友!”
我盘的是杜当归。
可杜七里却介绍了杜灵芝的新身份。
我继续蹂躏杜当归的狗脸,却是笑看着杜灵芝,笑道:“就你的男朋友郎少,算个蛋啊,前不久,我刚把他打进医院!”
“你说什么?郎百益住院不是爬山摔的,是被你打的?在房山的山上追赶野兔,不小心从坡地滚落,都是编出来的?”
杜灵芝太生气了,居然说出了郎百益的花言巧语。
我不屑道:“杜灵芝,你和郎百益,一个不知天高,一个不知地厚,能尿到一个壶里。”
杜灵芝气得脸色惨白,一双比较好看的眸子,不停忽闪着。
我在松开杜当归的瞬间,对着他的头顶拍了一巴掌。
“谙……”
杜当归的痛叫声,很复杂。
我看向西门飞,笑着提醒他:“可以谈洛海淑的病情,以及治疗方案了。”
“好像……”
西门飞的嘴唇干涸苦涩,“不需要谈了,我信不过千草堂的医术。”
杜七里像是失去了上千万金钱,痛苦喊道:“西门少爷,你要三思啊,错过了千草堂,你找不到第二个能治好洛海淑的人。”
西门飞将信将疑,面色骇然而迷茫。
“九妹,巨浪,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该让杜七里试一试。”
西门飞哀求的眼神看着我们。
马九妹冷声道:“不要说百分之一的可能,就连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
阿飞,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拿洛海淑的生命开玩笑?”
被训斥之后。
西门飞灰头土脸,却还是很不甘心。
仿佛一个将死的人,面对灵药却不能喝下去?
马九妹看向杜七里,“你说自己能治好洛海淑,你敢把药方写出来吗?”
杜七里沉声道:“能够治疗鲁班术蒙蔽心智症状的药方,是杜家的秘方,不能轻易示人。”
“什么狗屁秘方,你不敢写,说明你心里没底。”马九妹冷声道。
“马九妹,随便你怎么说,随便你怎么想,我与你话不投机半句多。”
杜七里随之看向西门飞,“抱歉啊,西门少爷,不是我不给洛海淑治疗,而是有人故意阻挠。”
西门飞还算理智:“杜院长,你把秘方写出来,没人敢偷走你的秘方。你只需要写在纸上,明天我就给你支付100万。之后,如果你的秘方管用,我再给你支付500万。”
“当真?写下来就能拿到100万?”杜七里脸上浮现红光,疑惑问道。
“是。”
西门飞的态度斩钉截铁。
可是。
杜七里还在犹豫。
一笔财富唾手可得,可他还是担心自己吃亏。
西门飞冷眼看着他,怒声道:“如果你不写,今晚就弄断你的十根手指头。让你体验,十指连心,难以想象的疼痛,然后,挑了你的脚筋,让你……”
杜七里吓坏了:“我写,我写。”
杜七里拿出了很有年头的钢笔,用硬朗的字迹,很清晰的写出了秘方。
包括三十八种草药。
写秘方的过程,他整个人都充满了神秘感。
然后低沉说道:“杜家有多个秘方,而这个秘方针对的就是被鲁班术迫害的人。”
西门飞不懂医术,恐怕某些中草药的名字,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可他却双手捧着药方,目光灼灼看着。
“果然神奇,杜七里的医术,名不虚传!”
“阿飞,你只是看到了白纸黑字,并没有看到所谓秘方的疗效。
杜七里写出来的药方,有毒,人只需要服用一次就会昏迷。
因服药中毒的人,如果在72小时之内喝不到解药,将会永远变成植物人。”马九妹说道。
西门飞又迷茫了。
不知道谁真谁假。
杜七里冷笑道:“九妹,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杜当归愤然道:“马九妹,如果你嫉妒杜家的秘方,可以大声喊出来!”
杜灵芝轻蔑笑着:“喊出来了也没用,杜家的秘方和佟氏没关系。”
马九妹愈发淡定:“就现在,你们谁敢试药?如果谁服药之后,一个小时内没有昏迷,我代表佟氏,支付你们100万!”
先是西门飞允诺了100万,然后马九妹也允诺了100万。
就算一个非常严重的病人,送到了最好的医院,所有的现代医疗设备都用上,也根本用不了这么多钱。
杜家,不可能不见钱眼开。
“我来试验!”
看在钱的面子上,杜当归很有担当。
杜七里亲自抓了药。
杜灵芝开始煎药。
而杜当归端坐着,酝酿气场,准备喝药。
我一头雾水,微眯眼睛看着马九妹,眼神询问她,能否达到你说的效果。
马九妹微微仰头翻白眼,然后,她居然看着董芙蓉,说道:“你丫好高好胖啊。”
董芙蓉也不生气,笑嘻嘻说:“个头高那是真的,体重高也是真的,可我看起来不胖啊,就是壮。巨浪超级喜欢我的身材,他想干翻我呢。”
董芙蓉瞟了我一眼。
一瞬间的情调,够骚。
可今夜,我一点风花雪月的心情都没有。
杜灵芝煎好了药。
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摆在了桌子上。
没有木耳那么黑,但是比咖啡的色泽更深。
药香味,十分的浓烈。
我笑着说:“这必然是良药,一碗药泼在死人头上,死人立马起立开腔,问那些披麻戴孝的人哭什么。”
杜七里一脸深沉:“唐海潮,劝你不要拿杜家的秘方开玩笑。”
我们都朝着杜当归看了过去。
杜当归端起了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