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雪颜告诉张宇轩,他们家里现在是三代同堂,一直以来都是外公做主,作为舅舅的儿子们非常的不争气,导致外公特别的生气。
一直以来,操持家事身体不好,怎么养都养不回来,终于在不久前倒下了。
可是当家里的老爷子倒下了以后,这些人第一件事情不是想着怎么把老爷子救回来,而是想要分家产,老爷子人还没有死,他们就已经急着争夺了。
因为老爷子连续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所以现在在输营养液,用营养液来保证最后的生命状态。
可是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想让老爷子醒过来,已经把律师带到了家里,现在家里乱成了一锅粥。
医生,护士,律师,还有这些可以继承的继承人,还有一些旁系的垃圾们,全都聚了起来,恨不得每个人都从老爷子身上扒下来一块肉。
整个家里面现在唯一一个为了老爷子操心的人,就只有长安雪颜雪颜了,不过,长安雪颜雪颜毕竟不是医生,她没有那个本事去拯救自己的外公,所以现在病急乱投医,满世界的寻找有那个本事的人。
张宇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长安雪颜雪颜放心,跟她回家以后,很快就能够看到一个特别大的院子,类似于南方的四合院。
两进门以后才能够看到有一群人将一个病房牢牢的围住,病房里面,医生和护士因为医者仁心守着病人,让其他人都离开。
不想让这个房间的空气变得浑浊。
而这也只是那几个医生护士最后能做到的一点了,其他人是半点都不想离开。
他们害怕如果自己在这个时候离开了老爷子,那么,在争夺财产这些事情上就落了下风。
看着面前的人一个个贼眉鼠眼的,长安雪颜雪颜的心情越发糟糕,就连身边的张宇轩也被迫及没有看到一个好脸色。
张宇轩也越来越有点生气,看着这些人,顿时觉得他们都应该去死,无论如何怎么能够让长安雪颜雪颜这么的不顺心呢。
他的长安雪颜雪颜,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
“我说是谁在哪儿晃来晃去的,爷爷都醒不过来了,你这个女人居然还有脸在外面逛街?我就说像这种外来的女人,怎么能够和我们家里人一条心呢?早就该滚出去了。”
一个看上去像是刚刚从管教所出来的青年男性充满了流氓气息,对长安雪颜雪颜特别的不客气,浑身上下都在不停的抖来抖去的,好像有多动症一样。
“高伟,外公从来都不喜欢你,早就规定了,你不准进我们家的家门,现在你站在这里才是对外公最大的不尊敬我们家书香世家从来都不需要你这种进过监狱败坏家风的人,我劝你赶紧滚出去,否则别怪我让保镖把你扔出去。”
长安雪颜看到高伟的时候,眉头一皱,看来对于这个人是什么德性她是很清楚的,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在家里,连这种人都在家里,可想而知其他亲戚对于这一次老爷子倒了以后心思到底有多龌龊,每个人都成了强盗啊。
“你这话说的真可笑,别忘了我们这里所有人都姓高,只有你不姓高,你哪来的脸要我们滚出去,这个家每一个东西都是属于我们高家的人的,与你无关,你才是,不要被我扔出去的人。”
高伟非常的愤怒,因为他被人戳到了痛处,他当初确实是这个家已经容不下他了。
被赶出去的人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反而是他。
高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是一直以来,口碑非常的好,正所谓书香世家,说的就是高家。
周围大街小巷的人都对他们家非常的佩服,认为他们家的人品德高尚,又有文化,是不可多得的好人家。
可是偏偏这个高伟高中的时候就辍学了,就连高中本身都是他们家厚着脸皮和校长求过来的。
在结束了九年义务教育之后,就成了街上的混混,多次被警局抓去口头警告教育。
后来终于在年满十八岁以后,因为入室盗窃而进入监狱,受到严格教育,可是出来以后也并没有反思到自己的错误,又一次被抓进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现在已经是年近三十的人了,因为盗窃罪就已经进去了足足四次。
如果不是因为盗窃罪的量刑,要根据盗窃的财物值多少钱来进行判定的话,他有可能进去的次数还不止四次那么少。
也正是因为他多次被教育的原因,老爷子就决定把他赶出高家,因为不需要这种败坏门风的存在。
可是谁能够想到,在老爷子倒下的现在这个人居然厚着脸皮回来了,长安雪颜不用想,都知道做这个主的一定是高伟的爹,也就是这个家的大儿子,他的大舅舅高忠国。
“小张,小刘,你们把这个人扔出去。”
长安雪颜根本就不和高伟罗嗦,对于这个屋子里的保镖,她有着绝对的权利,因为这是老爷子倒下之前给她留下的人,而这些人只会听从长安雪颜的命令。
所以有两个保镖在听到长安雪颜下令以后就走过去,把高伟架起来往外扔,这可让其他姓高的人没有想到。
长安雪颜原来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而且下手这么果断,连高忠国都愣住了,他想要上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更何况,对于两个保镖来说,这些人都像小鸡仔一样,打不过这两个保镖的,他们想要扔一个人简单的很。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女人,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才是这个屋子真正的主人,你只不过是一个外姓人,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快把我放下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高伟苍白无力的大喊大叫着,但是随着保镖把他扔出去,他的声音也消失在了这个四合院。
高忠国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他走上前来到长安雪颜的面前,就要一巴掌打过去,张宇轩眉头一皱,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