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观察着投影石上面的画面。看着自家的弟子们在山脉中的大概情况。
只有天玄宗的田长老带着另一位长老跟伪装成长老的洪宗主在圣丹村悠哉悠哉的喝茶聊天,下棋,修炼。
名次?他们宗门每次都是垫后。他们仨都已经习惯了。他现在只想拐回桑瑾后,好好培养,等五年后的今天大杀四方夺得头筹。到时候再狠狠地给他打其他宗门的脸。
原本在历练赛还没有开始之前,他就想让桑瑾去参加的。但是直接被拒绝了。用桑瑾的话来说,这奖品毫无吸引力。
尾楠山山脉里面有什么?还剩多少灵药,她比这些长老们只怕是更清楚。
她还不如用这两个月的时间安排好她自己的事。
桑瑾跟花篱联系,让她多送一些药过来,她要提前多炼制一些丹药。并且告知花篱她以后的新地址。天玄宗。
这次去天玄宗,她还打算带上一些人一起。
“什么你要去天玄宗?那可是大宗门。”庄老太跟桑木的反应一样。
“阿奶其实我跟桑忧也想跟妹妹一起去。”桑铃只比桑瑾大一岁。今年才十一岁。已经是炼气四层。
“你不行,你太小了。”庄老太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
“那桑瑾妹妹比我还小,为啥她就能去?”桑铃不服。
“那是人家提前通过了长老的考核。”庄老太说什么也不能让桑铃去。
桑铃跟桑忧一来年纪小,并且为人单纯,并不像桑瑾那样深沉。出去容易吃亏。这修仙者,搞不好就得把命留在外面了。
再说了,桑铃跟桑忧修为也不高,才炼气五层。虽然在同龄人中算是佼佼者了。但在像桑瑾这样妖孽的面前依然不够看。
她是怕她们两个去,反而会让桑瑾束手束脚的。
“阿姐,别说了。阿奶决定的事儿是改变不了的。”桑忧拉拉桑铃的衣袖。
桑铃沉默了,她也知道只要阿奶不同意,她是去不了天玄宗的。
“桑铃姐,桑忧妹妹,你们放心。我会给村子里留下足够的丹药跟灵石。放在我爹那里。你们修炼的资源不会少。你们暂时留在村子修炼。是最安全的。”桑瑾连忙打着圆场。
她只是吃过晌午就过来把她要离开村子的消息告知阿奶一声。没想到二婶家的两个女儿竟然都在这里。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索性她就说了出来。
“嗯,那你要回来看我们哦。”桑忧也有些舍不得。
“会的,我有空都会回来看你们的。”
桑瑾告别桑家老宅,就去了木府,她要离开这事儿不能瞒着木炎欢。毕竟他是她的随从啊。
等她离开后,圣丹村会有白晶晶坐镇。完全不用担心圣丹村的安全问题。
到时候她会把白晶晶的本源灵石留在村子里。这样一来灵矿脉也不会受影响。会继续自主生产灵石。
顾倾城这边也能一直带人挖掘这种超品灵石。
“你要离开村子。那我收拾收拾一起去。”木炎欢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反正他如今大仇得报。木家他已经不想再回去了。
那里没有娘亲,太冰冷了,还不如就在主子身边。还能不断的突破自我。他只想追求剑术的最高点。
“等等,我要两个月后,等他们历练完后才走。你慌什么。”桑瑾制止木炎欢收拾东西。
“哦。”
桑瑾说完就离去了,她还要去通知苏铭跟爅爅。
“大少爷,您要是去天玄宗,那我也要去。”木言说。
“我是去宗门,你跟着去不方便。”
“我也在筑基期了,我就要跟着你。”
“那你家里人怎么办?”
“有木语在家,母亲她不会寂寞的。况且村子里的生活她们都很喜欢。”
就在两个人争论不休的时候,言母回来了。
“什么很喜欢?村子里呀,这样的日子就是我以前日盼夜盼想要过的日子嘞!”
“母亲,我想……”木言把想要离开村子跟随木炎欢的事儿告诉了言母。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你去吧。我跟你爹就在这村子里养老。修仙者未来的寿命漫长。爹娘不能陪你走下去。只愿你在往后的日子平安顺遂。你爹那边,我会跟他慢慢讲的。”能进天启国最大的宗门修炼,这是何其幸运的事。言母是全力支持儿子的。
桑瑾来到苏家,只听砰的一声。一个满头黑烟的小团子。
“咳咳——”小团子猛的咳嗽两声,嘴角也跟着冒气了白烟。
“甜甜姐,你这是又炸炉了?”桑瑾嘴角抽抽,她又得买新的丹炉了。要是能把破天炉给修好就好了。破天炉?说不定田老会有办法。
“嗯,我想试着炼九纹的气血丹。”苏甜点点头。这二品的气血丹,她已经炼制得很顺手了,但是想要炼制出极品丹太难。
“慢慢来,不要急。不就是极品丹药嘛。咋们村不缺。”
“我就是不想你那么辛苦。想帮你。”苏甜自从跟着桑瑾学炼丹后,整个人都变了。胆大,爱说话,最爱美食。
“小姑奶奶,你怎么今天有空来苏家,难得呀,你不待在自己院子中闭关突破。”苏铭端着一盘绿豆糕过来。
“有正事儿找你呢,我要离开村子了,你们怎么想的?”毕竟苏家兄妹还年轻,一直待在村子里也是屈才了。趁着年轻就应该出去闯闯。
“去哪儿呀?我反正跟着甜甜走。我们俩不分开。”好不容易找回妹妹的苏铭化身宠妹狂魔,跟桑渝简直不相上下。
就是妹妹需要我,我就在。妹妹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只要妹妹想要的东西,他们都要想办法弄到……
最有意思的是一个二十岁,一个十二岁,两个相差了八岁的人还经常凑到一起交流如何宠妹的经验。
桑渝一个年仅十二岁的孩子,硬生生的被迫长大。
“我要去天玄宗修炼。等他们试炼结束了就走。”桑瑾手里拿着那块着代表着天玄宗内门弟子的腰牌把玩着。
一阵春风拂过,吹散了刚刚炸炉的黑灰跟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