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的进来了一群医生护士。
“江夫人,您醒了啊,快通知易主任。”有人说。
南晚鸢却抬手指了指江墨钦。
医生会意,“夫人,您放心,江总已经做了手术,很快就能醒的。”
“而且子弹没有伤中要害,但是就离心脏一公分呢,多亏了我们易主任,手术非常成功。”
“你说什么?子弹?”南晚鸢吓得直接挣扎着要起来。
“唉?不行,江夫人您现在要卧床静养一个月,这一个月您都不能下床乱动的,不然孩子就保不住了。”
哦!孩子!南晚鸢差点就忘了孩子。
“那我孩子没事吧?”南晚鸢着急问道。
“有点问题,因为受了撞击还有您流血过多差点没保住,但是易主任啊医术高明,您就放心好好养身体。”
易辞没想到自己就晚来一步,他的医生护士们就把江墨钦让他保密的话全给说完了。
本来江墨钦就说要瞒着南晚鸢,别让她知道情况到底有多严重,就算说了也要说的轻一点的。
现在好了!
“我说你们一个个是闲出屁来了吗?查房查好了吗?工作做完了吗?病人检查完了吗?”易辞犀利炮弹轰过去,眼神都带着钉子似的。
他们一个个地全部都低下了头,鹌鹑似的小声说,“好的,易主任,我们出去了。”然后灰溜溜地出去了。
虽然不知道易主任为什么生气了,但是易主任的脾气谁都猜不到,也不妨碍他们会看眼色。
等人走光了,南晚鸢表情有点不对,“江墨钦真的没事吗?”
虽然刚刚那些医生护士说过了,可是易辞不说,南晚鸢总觉得不会安心。
“我要听真话。”
易辞面对南晚鸢就没有对江墨钦那么吊儿郎当了,认真道,“位置虽然有点凶险,但是手术很成功,后续好好治疗,很快就会痊愈的。”
本来要瞒着江墨钦中弹的事情的,结果刚刚被那一群大喇叭全都给说完了,那也没瞒着的必要了。
原来江墨钦真的受伤了,可是那会儿他都不说竟然还抱着她下山,他可真是能忍。
南晚鸢鼻子有点酸,还有她后面是不是……
“我后来是不是醒了一会儿还是怎么的?”南晚鸢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被江墨钦抱着,他还让自己别怕。
“咳,那个嫂子”
针!是针!
南晚鸢想起来了,那会儿她怕打针竟然在手术室里乱喊乱叫,最后还是江墨钦进来她才安静下来。
丢死人了。
易辞瞧着南晚鸢的小表情知道她肯定自己想起来了自己做的糗事了,他表情淡定地说,“那你们好好休息,最近都需要静养。”
“有事按铃,我会过来。”
南晚鸢点点头,只想着快点走快点走!
等到病房里只有她和江墨钦时,南晚鸢侧过头看向这个男人。
从窗户倾泻下来的日光打在江墨钦完美的脸上,就算有些病弱的苍白也抵挡不住他的俊美。
有些人的帅就是从头发丝到胡渣都帅,南晚鸢看着这张脸都骂不出来了。
“江墨钦”
“傻子,笨蛋!”南晚鸢低声骂了一句,知道自己受伤了竟然还这么逞强,如果不是因为幸运,难道要让她背负一条命吗?
“江墨钦,你快点醒来了吧。”南晚鸢祈祷着。
江墨钦比易辞预计的醒的还要晚,让南晚鸢吓了一跳,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向江墨钦。可惜江墨钦连续两天都没醒。
易辞说可能是因为那时候天气恶劣导致抵抗力下降,还进行了一场大手术身体扛不住了,正在进行自我修复,会醒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其实也就是江墨钦身体也没那么健康,这次倒下了,连带着其他的病症也发了出来,易辞没说而已。
得到易辞的再三保证,南晚鸢才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的冲动。
易辞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一定要卧床静养,让她别担心,好好保重身子,不然一切都白费了,孩子也会再次陷入危险中。
在第三天南晚鸢数着江墨钦的睫毛的时候,发现他颤动了下,她立即紧张地按响了铃。
“江墨钦,你醒了吗?”
江墨钦的睫毛颤动得更厉害了,就连手指也动了。
“江墨钦,江墨钦”南晚鸢紧张的只知道喊江墨钦的名字了。
每天这样看着他安静地睡着时就算知道知道他安全了,没有生命危险了,可还是悬着一颗心。
可是每一次她喊江墨钦时,都没有回应,但这一次。
“我在。”
“江墨钦你终于醒了!”南晚鸢有些激动道。
江墨钦可是经历了一场大手术,身体里被击中的可是南晚鸢在小说电视中才出现的东西啊!
江墨钦朝她缓缓点头。
易辞过来时就看见两人在各自的病床上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牛郎织女中间有一条银河挡着他们呢。
“咳咳,醒了啊。”易辞敲了敲门。
“我来检查一下。”
易辞给江墨钦简单做了个检查,“没事了,一切指征正常,很好。”
南晚鸢这才松了一口气。
江墨钦醒了后就一直没闲着,不是通知这个就是通知那个过来。
宋风:“江总,那万家还有那两个女人哪里怎么处理?”
“直接交给司法部门处理,我不处理垃圾,记得打点一下,垃圾就要好好改造,脱胎换骨才是正义所在。”江墨钦说。
有道理,没错!
“好的,江总。”
宋风出去后,南晚鸢和江墨钦说,“小宝已经打过好几次电话给我了,怎么办?总让程漫青照顾他是不是不太好?”
“过两天就让他们带他过来吧。”江墨钦自认为那时候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幸好江墨钦在休假阶段,公司还有徐时安帮忙看着,不然江墨钦恐怕在病床上还得要忙工作了。
“这样他不会吓到吗?”南晚鸢有些担心,等会儿看见爸爸妈妈同时在医院,肯定会吓哭的。
江墨钦:“不会的,我的儿子不会这么胆小的。”
南晚鸢想翻白眼,“是,你可不得了了,真男人!流血真汉子!”
听着南晚鸢阴阳怪气的话,江墨钦不解地看过去。
“怎么了?”
南晚鸢直接把被子一盖,语气不耐道,“没什么,没什么!”
江墨钦相信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