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说。”南兮桐无所谓道,
“你!你……”南父狠狠看着南兮桐,对她如今似乎没有一点悔改的态度更加的火大,可是却无可奈何。
他能怎么样是可以把南兮桐给毁尸灭迹的抹除吗?
不可能的。
万宝荣适时抻了抻衣服站起来,“爸,你也别生气嘛,我和桐桐结婚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分彼此呢。”
“呕~”南晚鸢直接呕吐一声。
别见怪,是真的呕吐,怀孕的呕吐,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离中午饭还很远,她一般都是早上上午呕吐比较严重。
真不能怪南晚鸢没有尊重万宝荣啊,是因为他不凑巧在这个时候说话,她才吐的。
江墨钦轻车熟路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块不知名的东西塞进南晚鸢嘴里。
南晚鸢眼睛一亮。
哇!
是她喜欢吃的金桔干。
“不好意思哈,刚刚有点反胃。”南晚鸢点头对万宝荣道。
万宝荣怒得都握起了拳头,这两人是不是天生是他的克星,从遇见他们开始后就再也没遇到过好事。
南兮桐讽刺道,“有病就快去治,小心哪天就死了。”
“南小姐再出言不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江墨钦出声道。
虽然江墨钦一直安静地坐在南晚鸢身边,好像存在感很低,但其实一点都不低。
就算他不说话,周身的气息也会犹如空气一般在他们周围如影随形,想做一点小动作都要三思而后行。
南兮桐咬着牙一双眼皮上抹着亮晶晶眼影的没有啥内涵的美眸都要瞪抽筋了。
但是只敢瞪着不敢反驳。
看来江墨钦这种霸总的威严还是深入人心的,南晚鸢心想。
“不劳姐姐关心,我死不死的肯定也比某人晚,某人整天操心那么多肯定会过劳死的。”南晚鸢笑意盈盈地对南兮桐非常和蔼可亲地说道。
“姐姐最近肯定很忙吧,悠着点哈~到时候急救可能都救不了你呢~”
南兮桐整张脸都要扭曲地皱起来了,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她吼道,“南晚鸢你在乱说什么!”
“没啊,温馨提示而已啦。”南晚鸢压压手,示意她冷静一点,“坐下来坐下来,别来激动了。”
明明是南晚鸢把人气成了那样,偏偏还比她更淡定一点,让人都不知道看谁好了。
万宝荣拉住了南兮桐,“桐桐,你妹也是在跟你开玩笑而已。”
南兮桐一把嫌弃地甩开万宝荣的手,“你拉什么拉!”
万宝荣的脸立即就铁青了,还有什么比一个女人对他明晃晃的嫌弃更加的自尊心受挫。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未婚妻。
特么的!
真想给南兮桐这个女人一巴掌让她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真以为自己还是小公主啊!
南父本来就跟南兮桐吵了一架,然后又变成了他看着自己两个女儿吵,心里那种情绪波动有多大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都给我闭嘴!”南父大声道。
“你们到底像什么样子!”
这个家还像家吗?
简直比菜市场还要精彩,路人看见了都要说一声离谱的地步。
南父感觉这个家早就分崩离析,家不成家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似乎是从江墨钦回来开始的。
江墨钦回来,他这个小女儿南晚鸢就和这个家越来越远了。
南晚鸢自觉闭嘴了,好歹不能把亲爹气出病吧,说出去也不好听,并且虽然从小对她冷淡,但是也没缺她吃喝,她也长这么大了。
“今天让你回来是有事找你。”南父对南晚鸢道。
南晚鸢:“嗯?找我?爸,你有什么事找我?”
不会又是那些她根本不会办的事吧,不过江墨钦都在这儿了,南父总不会说让她帮忙吧。
所有人听见这句话时心里都不知道转了几道弯了,南父这是想要做什么呢?
在场的只有江洄一个人最心思清明了,只专注自己眼前的一个东西,那就是棒棒糖。
刚刚江墨钦给了南晚鸢金桔干,也给了他一个棒棒糖。
所以他正专心致志地和棒棒糖斗智斗勇呢。
“明天你就去公司上班,担任副总。”南父说。
南晚鸢有些稀奇了。
咋了?
这种好事竟然轮到她了?
或者说不是好事?!
还是说之前她提醒南父生病蹊跷的事被证实了……
哦!那就很有可能是南兮桐搞的鬼,所以父女俩才会这么剑拔弩张。
怪不得啊!
“你说什么?不可以!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担任副总!”南兮桐双目瞪着,流露出仇恨和目光,似乎南晚鸢和她就像是宿敌一般。
南晚鸢一个嫁了人的人凭什么还可以进公司,而且还是担任副总!
凭什么谁都可以踩在她的头上,明明她才是最适合的一个!
她恨每一个人,尤其是南父!
为什么就是看不见她,把她排除在每一个决定之外。
恨意如锯齿一般拉扯着,丝丝缕缕,南晚鸢都忍不住叹一声,南兮桐这是中毒太深了吧。
她可从来就没有和她争抢过什么啊!
“我不去。”南晚鸢直接道。
南父无法理解,“为什么不去,你知道担任副总是什么意思吗?”
他怀疑南晚鸢根本不知道这个决定的含义吧。
“我知道,但是我不去,我自己有自己的工作,没有这么多精力去忙你的公司。”
“而且你这不是有人选,不必让我去,我不想趟这趟浑水。”南晚鸢眼神瞄了一眼南晚鸢和万宝荣还有后面的南景瑞。
领了这份差事直接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她不是天天都要面临被诅咒的危险。
她才不干呢!
“我很自觉,嫁了人就不会惦记家里这点东西,所以呢,你不用一边想用我一边还要提防我。”南晚鸢坦然道。
南父脸色变了。
看来是被说中了心思。
“你知道我会给你什么条件吗?你一点都不动心?”南父继续问道,似乎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不想知道,不动心。”南晚鸢比他更直接。
南兮桐牙龈都要咬碎了。
他们这简直就是无视她,对她最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