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大佬在这里,工作人员不敢怠慢,一眼看过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像是从事非法活动的聚集地啊?
有人怀疑会不会有人乱举报哦。
“江先生也在啊,你好。”
江墨钦点点头没说话,心情似乎很不佳。
别人自然也看出来了,没再多说话,专注自己的工作去了。
“这里,这里有个嫌疑犯,快点把他抓走。”有人喊道。
都快晕过去的那人听见这声音,竟然还想逃跑。
“我不是,不是,你们认错人了……”他以为这里的人为了面子名声都不敢这么做,他只是为了钱来办事而已,结果偏偏有人会认出他。
那个老女人不是说没事的吗?
他瞪了一眼王太太。
真是晦气!
钱没挣到,他还要把自己搭进去了,什么东西啊。
结果王太太那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正在接受查问。
几个贵太太还是人生第一次面临这种情况,感觉就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脸都挂不住了。
“王太太这次怎么办事的,太让我们丢人了。”
“对呀,竟然招聘这种人,到底是不是别有用心哦!”
“……太不地道了……”
王太太自己都有嘴说不清了,就算她让人故意找了这样一个人,可是根本就没有证据的事,他们又能拿她怎么样呢。
可是她的名誉受到了影响,就算再有澄清又怎么样呢。
南晚鸢对工作人员指了指,“就是这个人,我怀疑他跟之前……那起偷窃案有关,麻烦你们好好调查一下。”
工作人员很认真的做了记录,“好的,感谢你的协助。”
南晚鸢点点头,“不客气,维护社会安定人人有责。”
因为这边还有事没有处理完,工作人员也是很快就做好调查记录离开了。
王蓉一直都没怎么说话,甚至都没有拿出萧家的身份压人。
南晚鸢还挺奇怪的,按理说这位应该不是很会用身份压人……
难道最近有什么动静,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吗?
她看向身旁的男人,心中存在一丝怀疑。
能有什么大动作的,一般只有这个男人才会有这个能力吧。
江墨钦接收到她的眼神,“嗯?”一声看向她,“怎么了?”
南晚鸢盯了两眼,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着你们不是在聚会吗?怎么都往我这里来了。”
“来看看热闹而已。”江墨钦避重就轻道,没有告诉南晚鸢那些人肮脏的想法。
只不过怎么处理那些人,江墨钦已然替他们想好了他们的结局。
行吧……看热闹……
南晚鸢瞥了一眼周围然后偷偷在江墨钦耳边道,“我怀疑那个王家的拍卖物也是假的,而且这慈善拍卖谁组织的?我看这里面有点猫腻……”
什么猫腻她没说出来,但是江墨钦自然听得出来。
“组织人选没有规定是谁,但是这几年都是投票选的王家,所以这几年都是王家在办这件事。”江墨钦替她解疑。
原来是这样……
王家这几年水涨船高啊,欢呼声这么高呢。
不过南晚鸢觉得既然这么有钱又想做好事,就不能白白浪费这些钱,不能让他们既得又得,什么好处都占了。
不如她自己去创建一个慈善基金会,帮助更多需要的人,也算是感谢老天对她的厚待。
让她从一出生就没有什么生活之忧。
这时有人在江墨钦身边低语几句,江墨钦听完就把江洄给南晚鸢抱。
“小宝你先照顾着,我有事离开一下,等会儿就回来。”江墨钦说。
说完还让自己兄弟们看着点。
“放心放心!我们怎么可能会让嫂子再被欺负呢,绝对放心。”徐时安保证道。
江墨钦也没什么不放心的,这里就是江家的地盘,周围也是他的人,叮嘱一句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南晚鸢看着他离开,不解地看向程漫青,“他一脸气冲冲的是去干嘛?”
程漫青耸耸肩,“我不知道啊。”
她碰了碰南晚鸢的肩膀揶揄道,“你们俩才是夫妻,应该心有灵犀,不如你猜猜。”
“呵呵,我猜不到。”南晚鸢还没有这般神通广大,能猜的准江墨钦的心思。
江墨钦的心思可不是寻常人能猜的准的,不然怎么会坐在那个人人仰望的位置上。
有人看见南晚鸢身边这么多人,并且刚刚那位年轻的江总一身冷冽的气息走进来时。
他们觉得似乎低估了这江夫人的地位,一看就是个受宠的。
“不过你们怎么刚好在一起呢?”南晚鸢问道。
“这个就好说了,我作为韩郑的女朋友,今晚正式被他介绍给好兄弟们,所以我们都在一起啊。”程漫青歪头笑道。
“什么!你,你……那你不叫我!”南晚鸢抬高声调道,“我起码也是个娘家人,都不跟我说?”
“哎呀,无所谓啦,你家家属出现就行了。”程漫青说道,“而且我半路上给你打电话了,结果你说有事,我就放弃告诉你了。”
“反正你也知道我俩的事,我就是给他一个面子,让他在兄弟面前露露脸而已。”
“别在意啦!”程漫青拍了拍南晚鸢的肩膀。
想要挣个“面子”的韩郑:……!!!
他那不是想要面子,他是想要分享一下自己开心的心情,因为他有女朋友啦!
“你可真行!下次有事我也不告诉你了。”南晚鸢放话道。
“别啊,别啊,我错了,我的宝贝……”程漫青捧起南晚鸢的脸,亲亲密密地贴脸脸。
韩郑刚好看了过来,顿时牙酸。
他怎么觉得自己的待遇还不如嫂子!
这贴脸应该跟他啊!
他也想要贴贴……
……
江氏酒店房间里。
“这么想拍照的话,给你们自己先拍一拍吧。”江墨钦的身影隐在黑暗中,忽明忽暗,看不清楚,声音就像是天外传来的回音。
床上浑浑噩噩的人刚被喂了东西,此时意识沉浮,听见这声音时却觉得有一双恐怖的血手正在从他的双脚慢慢挖掉他的血肉一样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