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说的不会伤害我?这算不算打小的,来了老的?”阳文瑶环胸而立,点头示意了一下,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看着闻人家族的长老。
随着阳文瑶的目光,闻人家族的长老也看到了闻人族长带领着的队伍,带着凌人的气势,气势,闻人族长快步走到了闻人长老身边,站到了闻人族长身前。
“阳小姐,不知道你这是觉得你自己的实力,足够让你在闻人家族的地盘上嚣张了吗?地地上族人的哀嚎让闻人族长觉得非常没有面子,这么多人,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还需要搬救兵。闻人家族的人,竟是已经无能到了这般地步吗?
“这不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吗?噢,也对,你们只是想要挟持我,去威胁闻人逸,这样的结果当然不是你们想要的。”似笑非笑的看着闻人族长,阳文瑶嘴角勾起的诡异弧度让她增添了一股邪魅。
这样的阳文瑶糅合了仙气跟邪魅,在灯光之下,整个人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就连闻人族长也是呆了几秒钟。活了这么久,见了这一幕,见了这个人儿,大家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惊艳。忘了立场,忘了时间,忘了一切,只看得到眼前的女子,带着邪魅,带着嘲讽看着他们。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阳文瑶看着呆愣愣的一群,更是心里厌烦。难怪闻人逸在这样的家族里呆不下去,换她也呆不下去。
闻言,闻人族长瞪了闻人峰一眼,他原本以为是出了人命,却没想到是这样。这么多人打一个小女子也打不过,还需要搬救兵,说好的情况紧急呢?果真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阳……”
“啧啧,这闻人家族落魄成这样,还能称为隐士家族吗?真真是好笑了。怎么样,现在还想让我把農花图拿出来吗?漫说你们弄丢的農花图不在我手上,就算是在我手上。我相信当初的……也不希望農花图继续在你们手中沉淀积尘。”醇厚的声音打断了闻人族长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阳文瑶转眼看去。只如同看到的谪仙,与风花雪月无关,与凡俗尘世无关。独留一身仙气。扑面而来的温暖。
随即才反应过来闻人逸的话语真真是奸诈,就这般,哪里算的上什么谪仙?農花图的确不在他手里,那是因为这东西在她手上呢。噗嗤一笑。阳文瑶眉眼弯弯的看着闻人逸,不管他为什么现在才到。能出现在这里,都能让她心里暖暖的。
“族长你看,就这个贱人,若不是她挑拨离间。那个贱……我哥肯定会想办法救治我父亲的。必然不会让父亲就这样撒手人间。族长,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她抓起来给我父亲偿命。”一直站在一边弱化存在的闻人峰看到族长对阳文瑶怒目相视,赶紧出来刷存在。
“啊……”一声杀猪一般的叫声自他的嘴里出来。原是阳文瑶模拟了他的木刃。直接飞向他的丹田,这人太阴毒。太小人。暗算,挑拨离间。加上他嘴里的脏话,阳文瑶实在不想忍了。
“阳小姐,你别欺人太甚!!”没想到阳文瑶说动手就动手,闻人峰被废了,闻人族长脸上无光,直接大声呵斥到。闻人家族的人,从来都不是别人能够处理的,哪怕他犯了错误。
听了这声呵斥,阳文瑶转眸望去,呵呵一笑:“其实我这是为了闻人家族除害啊,怎么?闻人族长不觉得他该承受惩罚吗?我觉得……”弯弯的眉眼,从容而诗意,纤纤素手指向了三长老的方向“他必然是同意的。毕竟被上了脊椎,以后想站起来都是难事,啧啧,不知道有多恨这外室子。我这可是为了你们闻人家族的和平。”
下意识的随着阳文瑶的手指看向了三长老,这才发现他被人搀扶着,双腿挨着地面却是压根没有了直觉。这是……
闻人族长看了看阳文瑶,听她的意思,这是闻人峰弄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闻人族长下意识的觉得阳文瑶的话是真的,看向闻人峰的眼神自然带着疑惑跟愤怒。
闻人逸站在一边,看着阳文瑶的发挥。对于阳文瑶出手他的欣赏的。当然,刚才若是阳文瑶不动手,闻人峰的下场估计会更惨。上一次的雷只是吓唬他。因此他闻人峰现在还能毫发无损的挑拨离间。若阳文瑶不出手,闻人逸绝对有把握能把他劈成真正的黑碳。
“是什么让你觉得这么些年的不闻不问我还有义务救他。更何况,是谁给你们的信心,觉得我能救?”真是好笑了,真正的凶手不去惩戒,却来找他的麻烦。
想到这里,闻人逸看向阳文瑶的眼神里歉意十足。原本他可以早早的就让她离开。却因为自己的私事拖了她下水。
不知道闻人逸的变化,阳文瑶看着闻人家族如同跳梁小丑一般蹦跶,有些腻味。虽然她想要历练心境,却也不代表着她要忍受这些极品。
驻定闻人逸能救,可不就是想要让闻人逸来求她?不管她能不能救带来的都不会有好处。不是她铁石心肠,而是阳文瑶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你……你是他的儿子,这是义务。”说这句话的时候,闻人族长莫名的声音小了一些,大约也是有些心虚的吧。
在闻人逸的印象里,对方除了供应了一颗精子,还真的是什么也没有付出过,大约,只有那个妾生子,闻人峰才是他的儿子。
“说到这里,闻人珐也死了,这分家么,我也不需要他的东西,但是我母亲的东西希望族长能够分隔来。至少,属于我的东西没道理给个妾生子占了。”清清淡淡的看了闻人峰一眼,闻人逸的话语却是把他气的青筋直爆。
“你……族长,这样的人,你觉得还能继承闻人家族,成为闻人家族的族长吗?”有些虚弱的摊在地上,看着这些人没有一个人来搀扶他一把,也没有人把他送下去治疗。大约是平时做人太失败的缘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