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卓琚一愣，没明白秦城是什么意思。
随后就见秦城往前走了几步，已经进入了阵法之中。
阵法内，有接引的执事上前，见到秦城，他正要讲解规矩，秦城却摆手道："不用了，你就告诉我怎么考核吧。"
被秦城粗鲁打断。执事有些不爽，他低哼一声，也不再言语，负手向前走，秦城遥遥跟在后面。
"诺，你将灵气汇聚，对准对面的那些灵光。"
执事走到一处，正说着，只听到咻咻咻几声，几道灵气已经飞出，打在了那些光团之上。
这灵气有一道算一道，竟然全部命中。这灵气操纵能力，简直惊人。
执事瞬间张大嘴巴，这小子，居然把几百丈外那些灵光都打碎了，这速度，这准头。
这怎么看也不是关系户的水平吧。
"你再尝试几次，如果数量过百，有七品灵器做奖励。"执事连忙道。
"我不要奖励。下一项。"
待执事记录下成绩，秦城催促道。
执事咬牙，带秦城走到下一处，这是类似登天梯的测试，考验弟子的天赋毅力以及问道之心。
这个测试也是整个火羽宗用时最长的，曾经有弟子满身鲜血，用了七天七夜，攀爬了几百层，最后晕倒在上面。
不过等他醒来，当即就被当时宗主收为弟子，也是传出一段佳话。
所以后续火羽宗弟子，一个个都会在这测试中展现自己，妄图复制前辈神话，飞黄腾踏。
这执事经历了秦城此前的神迹后，也有些怦然心动，看着秦城登上台阶。好奇秦城会不会破了记录，这样自己可就见证历史了。
"记录吧。"
哪知道就在执事胡思乱想，还没回过神来时，秦城已经退了下来。
"三，三阶？"
执事差点咬到舌头。你这家伙什么情况，这石阶一共几百层，前面石阶威压不大，就算金丹修士，也不至于就走三阶就失败吧。
"哼。"
执事低哼一声，对秦城的期待烟消云散，看来又是个酒囊饭袋之辈。
至于那第一关测试，搞不好是对方误打误撞，真就运气爆棚撞上了，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之后的测试，秦城是能快就快，脚底冒烟一般。
执事面色是越发古怪，寻常弟子测试，哪怕是关系户，为了脸面和将来前程，也都尽心竭力。这秦城怎么感觉完全不在意，甚至不耐烦的样子。
一直到了最后一个环节，考察弟子炼药天赋时，秦城才难得停住脚步。灵火燃烧，炼制出了一枚七品丹药。
执事已经彻底被秦城弄晕了。
你说他实力够吧，他又经常失败，若说他实力不足。灭杀妖兽，操纵灵气时又强的惊人。
但你说他赶时间，炼药时秦城又不急躁了。
这执事在火羽宗做了几十年测试弟子的工作，却从未见过一个，像秦城这般古怪的。
"炼药到七品，奖励三枚登仙灵丹，我没记错吧，拿来吧。"
秦城的话，让执事回过神来，他复杂看了眼秦城，无论之前秦城表现是好是差，但这炼药成绩却做不得假。
将装着丹药的小瓶接过。秦城也结束了最后一道测试，和执事迈步走了出来。
此时孙长老正坐在摇椅上，喝着灵茶，卓琚在一旁陪着聊天。
见到两人出了阵法。执事还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孙长老坐在摇椅上，皱着眉头。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是考核出了什么变故吗？"
"回长老，阵法没出变故。"执事神情古怪，将一个玉简递给孙长老道："是已经测试完了。"
"什么，这么快？"
孙长老一愣，之前他也不过没见过快的，有些弟子废柴一个。干啥啥不行，才考核第二天，就满脸羞愧的退出来。
但秦城这才进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全都考验完了。
"总之不太好说。这位弟子的成绩，千年难遇。"执事吞吐的说道。
这秦城一看就是某个长老硬塞进来的关系户，他也不好说什么，得罪长老，所以留下一句话便退下了。
"千年难遇，这小子真是个绝顶天才不成？"
孙长老一脸狐疑，将玉简拿过来，粗略扫了几眼后。他一口茶水差点喷地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串极为醒目的红色字迹。
"下等，下等，极差。极差。"
孙长老脸瞬间黑了，怪不得执事说千年难遇。
这种成绩，简直万年也没有！
其实有些考验，秦城表现的还算好，但他太赶时间，并没心思把考验完成全部，所以平均下来，全都是下等和极差。
孙长老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但光看结果，也知道大概发生了什么。
那测试毅力和道心的天梯，只走了三步。迷乱人心智的蛊惑大阵，坚持了一秒。
自己掌管弟子测试大阵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资质这么差的弟子。
除了炼丹上写的是优等外，其他清一色都是最差的资质结果。
这样的人，别说宗门，放在外界。怕是连城主侍卫都干不了。
而他却要在火羽宗堂堂三大宗门内，入内门？
这种资质，就硬塞进来，还是拿三长老令牌来的。他这关系得多铁。
孙长老抬头打量着秦城，嘴里叨念道："也不像啊，比三长老白净多了，五官也不一样。"
卓琚在一旁也是入赘针毡。秦城这么快出来，傻子也能明白，秦城肯定是极为敷衍了。
"这就是你说的天赋卓绝，难得一见的人才？"
孙长老愣了半晌，才扭头看向卓琚，将玉简丢给他。
"咳咳，可能有些发挥失常的地方，不过秦师弟确实很优秀。"
卓琚说着，接过玉简看了一眼，也傻了眼。
他知道秦城肯定没好好测试，但大哥，你就算拿出打我和岳一旬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的实力，也不至于留下个这么丢脸的考核结果吧。
那个一剑刺穿我四肢，一只手断我神兵的气势哪去了。
这已经不是敷衍了，这就算你闭着眼睛，也不能比这成绩更差吧！
"卓琚，你老实告诉我，这小子前辈，救过三长老的命？还是他挖出了什么至宝，送给了你家长老。"孙长老狐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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