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连忙点了点头,不过我并没有立即开口,啊,是开始整理我的说辞。
大概过了十几秒钟之后,我从下山的时候开始说起。
我这一说就说了半个多小时,当然有些地方是被我修改过得,我一边说着也在打量着这个马玲舒。
这个女人的确很漂亮,但是眉宇间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猜测会不会有问题,反正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等我将所有事情说完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小舒,你怎么看?”
这名美妇没有立即发表意见,而是看向了一旁的马玲舒,这让我眼睛微眯。
按理说,这种场合下问这个马玲舒,只有两种解释,第一,这个马玲舒能耐很大。
第二,这个女人智慧很高。
“姑姑,一般同一个地方屡次出现这么多灵异事件,那是很少见的,所以我猜测应该是这个地方风水或者别的什么出现了问题。”
“所谓天道不胜,妖孽横行,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之前毛师兄说过,这个红衣厉鬼已经融合了尸体,这样一来的确很难对付,不过如果我们四人联手,基本上可以十拿九稳。”
“之前师傅不是说我和毛师兄有个十年之约吗?那么不如就以这个红衣厉鬼作为比试内容好了。”
“我们同心协力将女鬼困住,然后看看谁最终收服了这个女鬼,谁收了就算谁赢,而且不伤和气,师兄说呢?”
马玲舒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的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玉佩,我扫视了一下,这块玉佩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
不过我的正面是一条龙,而马玲舒的是一只鸟。
“师妹,这比试的事情当不得真,再说……”
我话说一半,却被马玲舒给打断了。
“师兄,这事情是我姑姑和师伯十年前定的,而且击掌为誓过,怎可不当真?”
“师伯,您说呢?”
我师傅装逼似的摸了摸山羊胡子,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没错,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那就这么定了,就以谁最终收服了这个红衣女鬼为比赛的谁赢。”
“师妹,你没意见吧?”
美妇笑着摇了摇头,道:
“我自然没意见,毛贤侄我看着也挺喜欢的,如果毛贤侄能够赢了小舒,也算是一段好的姻缘。”
“不过就看贤侄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此时的我非常的无语,不是我不想赢,而是我根本就没希望赢好吧!
我这才刚刚晋级大师级别,而这个马玲舒一看就晋级好几年了,而且人家可是亲姑姑教的,再说马家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这修炼资源啥的,肯定比我的多。
再说,就我这个无良师傅,下山的时候,除了一个罗盘和八卦镜之外,连一把桃木剑都没有给我。
所有的东西都要我自己准备,这就好比一个富二代和一个农民工比创业一样。
根本没法比。
不过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就跪地叫姑奶奶算了。
接下来就是讨论如何引鬼的问题了,就在这时陈丧昆过来了。
看样子受了不轻的伤,脸色煞白的可怕。
“师伯,您这是?”
我连忙将陈丧昆给扶着坐下,然后让小师妹去倒了一杯水。
陈丧昆三口两口就将水给喝了。
“毛吉八,这次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我师傅眉头一皱,然后询问了一遍,陈丧昆缓和了一下,这才开始说起了原因。
原来陈丧昆是去隔壁县城的一个寺庙,借一个钟型法器,本来还挺顺利,结果就在昨天上午准备回来的时候,突然遇到了几个人将其拦住。
陈丧昆和对方缠斗在一起,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法器被抢走不算,他也被打成重伤。
我听到这里就知道这事情实锤了,因为时间和昨晚那个女鬼说的是一样的。
“师兄,是什么人你可知道?”
陈丧昆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看不出来,不过看他们的功夫路数倒有点北派的影子,而且他们的目的就是那一口钟。”
此话一出,众人都皱起了眉头。
“北派除了我们马家,就是搬山门了,他们要钟型法器干嘛?”
那名美妇师叔,提出了疑问。
“现在说这些没用,还是等收了红衣女鬼再说吧。”
师父最终还是将话题给绕了回来。
“想要对付红衣厉鬼,首先我们得将女鬼引出来,师兄,这个可以交给我们。”
“不过我们需要那个外卖小哥为引子,不过困住女鬼还得指望你们。”
美妇师叔直接揽下了引女鬼的任务。
师傅点了点头,道:
“我们这里有五个人,那我们就布置一个大五行困阵,另外我想到了一个将女鬼和尸体分离的方法,只要和尸体分离,凭我们五人之力合一,对付起来那就轻松多了。”
这个红衣厉鬼,难对付的地方就是尸鬼合一,真要是将尸鬼分离,对付起来的确是简单很多。
“师伯,不知你用何方式将其尸鬼分离?”
马玲舒对这个很感兴趣,师傅摸了摸胡子,开始装逼了。
“很简单,鬼怕火,到时候我们用汽油泼在其身上,然后将其引燃,女鬼必定会舍弃尸身。”
我就这么听着,这老东西太不要脸了,这明明是我想出来的办法,居然现在变成他的主意了。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办法不错,还是师兄厉害!”
美妇师叔,连忙夸奖一番,师傅顿时飘飘然起来。
“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啊!”
“对了,我们还需要一张渔网,然后浸泡鸡血和黑狗血,这样才能够更加有把握。”
“师兄,你这伤也要尽快恢复一下,否则大五行困阵到时候发挥不出威力。”
无良师傅开始夸夸其谈,不过除了贪墨我的创意之外,其它的说的都是对的。
“我没事,只不过赶路回来奔波太累了罢了,休息一下就好了,问题不大!”
这时候我想起了那把青铜剑,这个东西是陈丧昆的,东西的确是好东西,不过既然是师伯的我就不能厚着脸皮要了。
于是我跑上楼,将青铜剑给拿了下来。
“师伯,这个还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