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么晚了,能让我好好休息吗?”
我话刚说完,师姐就伸出一只脚,狠狠的在我屁股上踢了一下。
我顿时变得不敢说话了,我想起来,师姐那个东西还没走,应该是受潮期影响的原因。
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于是我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但是师姐在床上还是不停的发出声响。
难道这是提醒我上床睡觉?
当这个念头一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时候,就再也挥之不去,因为真的很有可能。
不然师姐这是几个意思?
我决定赌一把,于是我悄悄的爬了起来,然后慢慢的上了床,不过我可不是傻子,我时刻准备着。
如果师姐要是用脚踹我,我会第一时间逃离。
不过我想多了,当我爬起来的那一刹那,师姐仿佛就跟睡着了一样。
我缓缓的钻进被窝,师姐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我朝着师姐那边靠了靠,师姐还是没有反应。
不过她的后背朝着我,我嗅了嗅她的头发,一股洗发水的清香扑鼻而来。
我大概保持了几分钟没动,但是我现在1点瞌睡都没有了,可能是这几天晚上有点习惯。
我感觉到我的手没地方放一样,总感觉到应该抓一些什么,不然就浑身难受。
于是我缓缓的伸出一只手,然后就这样揽着师姐的小蛮腰。
师姐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就跟睡着了一模一样,这下子我的胆子更大了,于是一只手顺着肚皮缓缓向上。
很快我这只手就找到前两天晚上熟悉的东西,就在这时,师姐将我的手给拿开了。
不过,我并不气馁,只停留了不到几秒钟,我又开始故技重施。
如此几番之后,师姐仿佛是默许了一样,也没有将我的手给拿开。
我终于安心的可以睡觉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手机电话铃声给吵醒了,拿起来一看是阮新竹打来的。
“喂,这大清早这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打了哈欠接通了电话。
“毛拾,不好了,昨夜那东西活了,还伤了我们一名警员,总之,你快来就对了!”
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一下时间,早晨7点,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穿上衣服就下楼。
洗脸刷牙,总共用了还不到一分钟。
“师姐,医院那边出事,昨天晚上可能尸变了,还伤了人,我得赶紧去一趟!”
我一边说一边就要往外走。
“等会,这个带上。”
师姐一边说着,一边塞给我两个包子,我用手捏了一下。
“师姐,这两个还没有你一个大。”
我说完这句话赶紧开溜,我以为师姐会跟着在后面骂一句,或者拿东西砸我,没想到一点反应都没有。
因为是白天,我也不需要带法器,就是口袋里揣了几张灵符骑着小电驴就离开了店里。
当我来到医院的时候,阮新竹和昨天一样,在门口等我,一边走着一边跟我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大概在昨天晚上11点左右,有一个出了车祸的人抢救无效死了,因为是半夜,所以自然要推到太平间。
其中有一人就看到了那两具尸体额头上的符箓,也不知道是出于好玩还是啥的,随手就将符箓给扯了下来。
但人离开之后,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守在门口的两名警员听到了里面有什么动静,于是就推开门进去查看。
结果刚刚进去,走在前面的人就被偷袭了,好在反应快,将对方给踹开了。
不过胳膊上还是被咬了一口,这两个家伙吓坏了,连忙将停尸房的门给关上,然后开始打电话。
最后就连所长都被惊动了,于是夜里面过来查看,因为人多胆子比较大,所以再次打开了停尸房的门。
然后就看到有一个人影在啃食刚刚送过来那个家伙的尸体,因为是刚刚死的,身体里的血液还没有完全凝固。
加上出车祸死的,身上都是有血渍,有鲜血就有血腥味,这种东西最喜欢了。
没事就开始啃食起来,当时他们看到这一幕,又恐慌又恶心,直接拿出手枪开始攻击。
结果屁用没有,这个行尸走肉仿佛没有任何痛觉一样,依旧我行我素的啃着。
这时候所长想起来了阮新竹的话,于是众人又退了出来,就给阮新竹打了一个电话。
等阮新竹赶到医院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三四点钟之后,原本打算那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最后想一想反正尸体都啃成那样了,就让它继续啃吧!
所以又重新将停尸房的门给关了,主要现在不是管这个东西,而是救人。
那名被咬伤的警员,此时胳膊上少了一块肉,还好衣服的质量不错,少的并不是很多。
但是此时伤口漆黑如墨,医生在进行消毒清理,但很显然并没有什么作用。
只能打抗生素,一直到早晨7点,阮新竹才给我打的电话。
要说这件事情还真的不好怪别人,谁知道半夜三更他会死人,谁知道那个家伙手那么贱,将符箓给扯掉。
总之,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干我们这行的都知道一个规律,但凡有一灵异事件,必定会有人遭殃。
你防都防不住。
我是先一步来到停尸房的,此时地上躺着一具尸体,床上躺着两具,其中有一具尸体变得残破不堪。
地上躺的那一具尸体,应该算不上尸体了,可以称之为丧尸。
只不过这玩意儿见不得阳光,一到白天就跟僵尸差不多,处于休眠状态。
我连忙给两具尸体脑袋上贴了一张符箓。
“这尸体不能留了,不出意外的话,另外一具尸体今天晚上也会变,得赶紧火化才行!”
就在我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外面进来了几个人,走在前面的人大约有四五十岁左右,看样子应该就是所谓的所长了。
“毛拾,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所长……”
一番介绍,我们也算是互相认识了,这个所长姓阮,全名阮中华。
我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好笑,居然还有人叫软中华的,为什么不是红塔山?
另外,还有这个姓。
姓阮,虽然不是太多,但绝对也不少,但是一个派出所里面同时有两个姓阮的,这里面就有一些耐人寻味的味道了。
如果说,阮心竹和这个阮中华二者之间没有关系,我打死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