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楼道里,芜央又是在最前面,大部分的障碍都被芜央清除了。
所以后面的人相对要轻松太多。
不过芜央只管曾岳,何邦元,老周他们。
至于跟在后面的穿着黑色军装的人则一概不管。
因为俞清禾很是乖巧的不让芜央多操心。
所以芜央看他也顺眼了不少。
芜央就跟秋风扫落叶一样,攻击快狠准,很快就清出一条道来。
何邦元他们跟的紧,在芜央一清出路来,立马跟了上去。
而那些穿着黑色军装的人像是有个看起来三十好几领头的男人,一直在指挥他们跟着芜央他们。
虽然跟的并不算是很紧,但是也是不远不近的坠着。
芜央余光睨见了,但也没多少追究的意思。
而曾岳他们看到了,是认为都为同类,心里有些不忍,见芜央没说什么,所以也没开口斥责。
众人就这么磕磕绊绊的下了居民楼。
前面的芜央凶气四溢,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把那些怪物都唬住了一些。
一时间都变得有些警惕,如同野兽一般试探的在芜央前面来回游离。
后面的人看到这一幕,对于站在前面的少女,又有了新的认识。
一:这是个高手!
二:抱大腿!
而曾岳他们也再一次的刷新了对芜央能力的认知程度。
这厉害的,简直让人望尘莫及啊。
这得异能十几级了吧!
严重超纲超标!
末世里的BUG吧!
有这么个老大,真好!
—
人数零零散散的,总得算起来也就十个人多一点。
而那些怪物却并没有减少,相反还有剧增的趋势。
芜央站在居民楼前,看着泱泱的丧尸和怪物,暗红色眼眸眯了眯。
心底隐隐有个猜测,不过还需要证明一下。
这次芜央没有动手,而是让何邦元他们跟上自己,清出一片空地。
而那些丧尸和怪物刚见到芜央和黑色军装的那些人就呼啦的全都围了过来。
其中还不乏有高级异能丧尸。
这样的场景简直让人心生绝望,视线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他们在场最强的人。
芜央本来瞅着向他们冲过来的丧尸。
转头目光一扫,就看到这些人用炽热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顿时有些发慌。
卧槽!
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想造反嘛!!?
—
芜央尽力忽视他们那强烈的视线,最后睁一眼闭一眼的让他们也圈在了自己的范围内。
丧尸和怪物一窝蜂面目狰狞的冲了上来,将芜央他们几欲淹没。
只能隐约见到一个气质清冷矜贵的少女,气定神闲的坐在不知道哪来的椅子上。
像是根本就没将冲过来的丧尸和怪物放在眼里。
明明就近在咫尺,可却被透明的屏障隔绝在外。
无数的嘶吼声让人从心底发寒,头皮发麻。
其他人看着跟自己对视的丧尸和怪物,直接吓得愣在了原地。
也就一瞬,屏障外的声音像是突然被按了暂停键,声音忽的戛然而止。
天色早已暗沉了下去,无数明晃晃红色的眼睛围绕在芜央他们周围,久久不散。
曾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胳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
忍不住伸手攥了攥何邦元的衣服。
曾岳感觉自己手里的衣服在晃,转头一看,何邦元抖得比自己还厉害。
曾岳:“……”
曾岳的紧张感瞬间褪去了不少。
老周双腿也有些发软,之前一直努力支撑着。
但身上有伤,还受这样的刺激。
确保安全后,终是忍不住坐在了地上。
除了芜央和俞清禾在前面一排,芜央后面的人都自发的抱起了团。
何邦元和曾岳,还有老周,估计这辈子都没感受过这么刺激的画面。
和这些丧尸和怪物能“和平相处”这么久,还一直保持“深情对望”。
虽然这不是自愿,纯粹被迫。
还时刻心惊胆战这个屏障会不会被这些丧尸和怪物冲破。
一直保持亢奋的丧尸和怪物让人看着都心慌。
简直了!这踏马玩的就是心跳啊!
今日的夜色朦胧,只能靠依稀的月光来辨别透明屏障外丧尸在晃动的身影。
屏障内毫无声息,像是被世界隔绝在外。
众人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极速跳动的心脏几乎没停过。
真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猝死了。
不过外面丧尸怪物横行,即使屏障内的气息已经压抑的快要让人疯掉。
众人也都尽可能的屏住呼吸,不发出声响。
芜央坐在椅子上,越想越气。
明明自己可以躺在软软的床上,好好的瘫着。
结果又是白也那个狗东西!
非得找事!
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教他做人!
—
刚开始,前夜众人都有些心惊胆战,担心这个屏障撑不住,然后自己就成了丧尸盘中餐。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丧尸和怪物始终徘徊在外面,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多多少少放松了一些,末世里本身吃的就很少,消耗大。
如今更是受到不少惊吓,如今松懈下来,自然是疲惫不堪。
但军人就是军人,即使已经精疲力尽。
领头三十好几的男人,仍旧安排了一部分人进行守夜,一部分人进行休息。
众人都累,但对此也没有异议,毕竟还得有命休息才行。
而何邦元他们领头的男人则管不着。
何邦元和曾岳他们早在芜央设了屏障不久,就成一个包围圈团在芜央周围睡了过去。
而老周还多多少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觉得自己拖累了芜央。
即使受伤了也强撑了一阵,最后实在是周遭太过于安寂,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而俞清禾则是拿出一个蒲扇团,在芜央身边盘腿坐在蒲扇团上。
垂眸闭眼调息。
芜央手撑着额角,眼眸低垂,让人辨不清情绪,似在假寐。
……
一身白色衣服的男人站在一处楼顶,静静的瞧着楼底,脸上晦暗莫测。
“主人,现在我们需要做什么?”
“做什么……”
男人低沉的嗓音,语调有些意味不明的拉长了调调。
“当然是……看戏了。”
楼顶夜晚的月光将男人的身形轮廓勾勒的更加精绝。
光是看一眼都让人觉得有些许的沉迷。
不过这话一出,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