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剑王之前的名号?
柳岑之听到这个主饶这个问题,也顿时是一愣。
大概,有千多年的时间……再没有称呼过主人之前的名号了吧?
所以,柳岑之在这乍然之间,似乎也有些记不起来了。
因为这千百年间,大家都只知道主人是大青剑王,别之前的名号,就连他的名字都是不知道了。
大青剑王这时候回过头,看着柳岑之,眼中却是带着一抹笑意,与此同时,他的眼中也是有一道光芒激射而出。
这光芒到了柳岑之的额头前,柳岑之却觉得自己的大脑中却是有什么东西被解开了,当即便是有记忆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这时,柳岑之忽然便是想起了什么,脱口而出道:“赵祯!”
被称作赵祯的大青剑王看着柳岑之,忽然就无奈地摇了摇头,脸色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柳岑之这时候老脸却有些讪讪:“主上,老奴失态了,居然敢直呼您的名讳!”而柳岑之这时候也是记得了,他并不是不记得大青剑王之前的名讳,而是这段记忆被封印起来。
“倒也无妨,好久没人这么叫过我了!”赵祯淡淡地笑了笑。
接着,赵祯又是看着柳岑之,那一双如星的目中仿佛有星河在其中,淡声笑道:“既然现在,你已经‘想’起了我叫赵祯,那你觉得,器山的秘密,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秘密,这又有何重要的呢?”
柳岑之此刻脸上满满都是讪讪,他已经知道自己先前和程春秋拼个你死我活,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了。
赵祯看着柳岑之,淡淡地道:“你也不必自责,只是,这些年,许多事情我都瞒着你,没让你知道而已。”
“主上一切,自然是为了老奴好!”柳岑之脸上更是尴尬。
赵祯摇了摇头,开口道:“实际上,不止是秦王知道器山之用,燕王也早就知道器山之用……可是,燕王当年依旧是愿意奉献出他的心头之血给我,甚至,最后就连那从东域赶过来为燕王出气的狂人李九青,都在知晓一切后,主动将他手中的封魔器丢在了器山上……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吗?”
柳岑之自知此刻自己不需应答,只需要好好听着就好。
赵祯开口道:“因为,只有器山真正大成之日,才有那么一丝可能击杀掉我那位兄长,让我等困在王境巅峰,千年不得寸进的人,真正见识到那传中飞仙之门!”
听到飞仙之门,柳岑之蓦地抬起了头。
“当年,我兄长之所以把我赶往了那西部不法之地,便是因为,我想要打破那将整个中央大世界限制住的东西,覆灭掉九重,让内界重见日,而我等,也可以触碰那飞仙之门,达到那传中的境界……不过,当时我慢了一步,却是被他发现了……”到这里,赵祯的眼中也不免是露出了一抹追忆。
“我那兄长太过于迂腐,什么镇压住内界,以九重汲取内界之力,才能够护住我中央大世界不受那域外魔侵袭,如此,方可保护我中央大世界永世长存!”
“呵呵,真是笑话!吾辈修行中人,努力修行之目的,所为的难道不是永生于这世间?现在为了什么保护世界永生,却断了我修行者的前路,这是劳什子道理?”
“再者,若真有外敌侵袭,那吾辈修行之人,不该是奋力修行,以我手中之剑,斩尽来犯之敌吗?区区以这九重为外壳,如缩头乌龟一般,躲在中央大世界中,牺牲自己之前路,难道便能换来万世之太平?”
到最后,赵祯怒目圆睁,似乎是终于是将这千多年来胸中的不平之气全部抒发了出来。
柳岑之这时候,脸上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无耻油滑,一副很是恭敬的样子,静静地听着大青剑王话。
了话,似乎是冷静了一些,赵祯又是看了柳岑之一眼,淡淡地道:“实际上,我之所以让你只斩程春秋一剑,便是因为,只要程春秋身上有伤,而且往西去了,那么,他便是有用的。”
“现在虽然你多斩了几剑,不过他依旧是伤而未死,那依然是有用的,只希望,他现在能够真的往西去了!最好,是可以见到秦王那厮……”
……
……
那煞气的影响渐渐消去。
程鱼雁和陈碧珺也是先后转醒。
两女醒过来很明显都很是惊讶,而在看到李承秀之后,这才皆是面色微微松懈了一下。
而接着,两女坐起来的时候,却都是看见了此刻动作有些奇怪的苏祁。
“他……这是……”陈碧珺眼中满满都是疑惑,甚至于此时的好奇都压过了乍见到苏祁的欢喜。
“呃……”李承秀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也搞不懂苏祁在干什么。
蛟这时候却从李承秀肩上探出头来,笑呵呵地口出人言:“拉……粑粑……咯咯咯……”
“……”
三女都是一怔,随即,三女一起看向了苏祁的动作。
发现苏祁那动作,以及脸上那微微用力地模样,倒还真的是……
“啐!”
三女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被那东西给带偏了,齐声啐了一口,纷纷红了脸。
而苏祁这时候也是发现,这“树界”法则,虽然看起来好像有用,但是效果不明显啊!
想到这里,苏祁便是忍不住一阵摇头叹息。
微微直起了身子,苏祁刚刚一回头,却就发现有四双大不一,但都很是好看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打量,只是,此刻这四双眼睛中的目光都很是奇怪。
“诶?”苏祁顿时觉得手脚都有些不自然,先是笑着问了句:“你们醒了啊?”
听见苏祁这句话,三女这才一愣,随后三个女饶大脑却是急转,开始思考起了自己与苏祁的关系,以及身旁之人与苏祁的关系。
乍然间,这气氛就微微产生了些许变化。
注意到了气氛变化,苏祁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无奈之色,心中哀叹:“这……难道就是传中的三个女人一台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