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月的收入的确惊人,竟然有十几万。
也难怪世子吃惊,就是宋谕刚看到的时候也是惊的合不拢嘴。
即便是制作产品的原材料很贵,可抛去原材料的钱,前期装修定制设备的钱,以及买店铺的钱,还有需要上交的各种费用,那还有五六万呢。
五六万是什么概念呢?朝代不同,银子的价值也不一样。
依照这里的购买度,宋谕大致估算了下,一两白银大概等于两百块钱左右。
五万就相当于一千万。
她的职业是医生,在她那个时代,医生的待遇还算可以,可即便是这样,一年能拿到二十来万已经是很不错了,干一辈子都未必能挣一千万。
挣了钱自然要给这些合伙人甜头吃的,按他们投的钱,宋谕给折算成了股份。
六皇子投的最多,宋谕很怀疑他把所有的家底都拿出来了,虽说是皇子,但皇子跟皇子也是有区别的,不受宠的话赏赐就少,没有赏赐光靠皇子的月钱那也没多少。
宋谕给了他百分之十的股份,其次是母亲,宋谕也给了百分之十。
世子宋谕给了百分之八,宋莹莹和宋思齐以及何元青钱投的相对少些,但他们一直在店铺里忙活,莹莹是账房,有时还要兼职前台经理。
宋思齐是护卫队长,和何元青处理外面大大小小的琐事,所以,宋谕每人给了他们百分之五的股份。
按这么算的话,六皇子能拿五千,母亲拿五千,世子能拿四千,其他三人能拿两千五。
宋思齐呆呆地说:“也就是说一个月我能拿五千的分红了。”
“以后或许没这么多,但也不会差太多。”宋谕说。
宋思齐这个自小没挣过一个铜板的人差点没泪流满面,他再也不是光吃不干的废物了,他再也不用朝母亲要钱了,不枉他这这段时间没日没夜的忙活,很多时候,他不放心,晚上都会守在店铺里。
他很想怒吼一声,
宋谕让莹莹先把钱给他们,其他人或许没什么,但宋思齐宋谕却是知道的,这人是真没什么钱,当初投钱的时候,可是变卖了不少东西投的。
当时宋思齐把宋谕骂个底朝天,没日没夜的忙活也是不想自己的钱全打了水漂。
现在看宋谕简直就像看财神爷,心里庆幸当时慑于他的淫威投了,否则的话现在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拿到银票之后就赶忙揣了起来,那个宝贝劲看的其他人都想笑。
世子看着面前的银票心情也很复杂,虽说他是世子,纪王府也不穷,但只要他一日不袭爵,家里的东西就都不是他的,每个月七八千两,他一年的月钱都未必有这么多,这样的好事上那儿找,早知道他就应该找母亲借钱多投点了。
当然了,他也知道,做人不能太贪心。
“何元青的让他回头过来拿。”宋谕停了会儿,看向宋思齐,“何公子有两天没来了吧?之前不是天天在的吗?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啊?”
“是有两天没来了。”宋思齐也有些担心好友,“回头我去他家看看。”
宋谕把银票给六皇子,六皇子却又给他推了过来,“我暂时用不着,先放你那儿吧。”那个小丫头都把钱给了他,自己自然也不能落后。
宋谕没有推辞,“那好吧,你用的时候再找我要。”创业前期需要钱的地方多得是。
轮到宋莹莹的时候,宋莹莹不等他拿就摆手,“我也用不着,还是放二哥那吧。”
六皇子看过去,竟敢学他!
宋莹莹察觉到一股冷意来自于六皇子,心里琢磨她有得罪他吗?
回到侯府,母亲还没睡,宋谕就把这半个月的分红给她送了去。
李宛柔看到也很吃惊,“半个月就有这么多?”就是金铺生意最旺盛的时候,一个月收入也不到这个数,更何况这还只是百分之十的分红。
她只是以为生意不差,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么能挣钱。
李宛柔惊愣了一会儿,又给推了回去,“你还是先拿着吧,以后用钱的地方多。”
宋谕却塞到她手里,“母亲拿着就是,我那里有。”她之所以没像六皇子和莹莹那样留了下来,是因为她能感觉母亲是需要钱的。
宋谕走了之后,李宛柔盯着那张银票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宋征远进来都没察觉。
“怎么了这是?”宋征远询问,“之前你还很兴奋,说美容院的开业仪式如何如何成功,来了很多重要人物,这才多久,咋又愁眉苦脸上了呢?”
“你那只眼睛看我愁眉苦脸了?”李宛柔白了夫君一眼,“我这是在发愁有个这么能赚钱的儿子该怎么办?这以后岂不是没有我这个当娘的用武之地了?”
宋征远听完,噗嗤一声笑了,“你这那是在感慨啊,你这分明是在炫耀,让别人听了,还不知道怎么奚落你呢?”
“我炫耀怎么了?”李宛柔晃晃手中的银票,“半个月就给了我五千两,一个月那就是一万两啊,你说咱侯府的孩子那一个能挣这么多?那一个不是靠祖宗留下的那点家业过火?”
“五千两?”正在脱外衣的宋征远停下,“还半个月?”
“可不是咋地。”李宛柔走到夫君身边,微仰着下巴,“一个月那就是一万,一年那可就十多万,当初二爷买铺子给的一半都不到,还想着要店铺的存货,跟打劫有什么区别?”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宋征远脸沉了下。
“你不是忙吗?不想拿这些事烦你。”李宛柔总觉得夫君是干大事的,不想拿这些琐事烦他。
宋征远叹了声气,“你啊,总喜欢什么事都一个人扛,你应该告诉我的。”
“那是我能扛,不能扛的我肯定要告诉你。”
李宛柔帮着他把外套脱下,“反正也没卖给他,这人还真有意思,知道我把铺子给了谕儿之后,还找过我好几回,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谕儿不行,给了他那简直就是打水漂,暗示三房这一脉的孩子都不行,要想有个好前途,还要靠他们家,当时给我气的想打人。”
同时,晃了晃手中的银票,“重要的不是这五千票银票,重要的是谕儿终于帮我出了口气。”
“五千两不重要?”宋征远微挑眉头,一脸戏谑。
“当然,也重要。”李宛柔又拿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放起来,每个月有了这些钱,她就不用再愁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