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为金,其子该取水名才是,但没有,朱棣他们哥几个取的是木名。所以在金与木之间少了一个五行水,导致五行脱节,引发大事。那就是太子朱标接不了位,太子的儿子朱允炆接了位。
也就是说,朱元璋这个五行金之后,本该接位的五行水缺位而接不了位,反而由五行火坐了江山,这就难怪被闲置了的五行木就要发难了。燕王朱棣借故发兵,夺了侄儿的帝位。为什么是朱棣与皇位有缘?因为同为五行木,但只有他的棣字中还有一点水,棣字右边的隶下有水,所以他这皇帝做得虽然有点晚,最终还是圆了皇帝梦。
这规矩好是好,可有弊端,以子孙蕃众,命名虑有重复,乃于东宫、亲王世系,各拟二十字,字为一世。子孙初生,宗人府依世次立双名,以上一字为据,其下一字则取五行偏旁者,以火、土、金、水、木为序,总共不过二十个字,当年朱元璋生下了二十六个儿子后,以辽王、宁王、燕王、谷王、代王、庆王、肃王等七个藩王,加上内线的秦王和晋王,作为中央的屏藩,所以也称“塞王”,藩王并不多,这二十几个字还能满足,可到了后期,这些藩王的子孙越来越多,封为亲王的83人,封为长公主(明制,皇姑曰大长公主,皇姊妹曰长公主,皇女曰公主,俱授金册,禄二千石,婿曰驸马都尉。亲王女曰郡主,郡王女曰县主,孙女曰郡君,曾孙女曰县君,玄孙女曰乡君,婿皆仪宾。郡主禄八百石,余递减有差。)的80余人,封为郡王至奉国中尉的,则多得不可胜数。据史籍记载,明洪武年间,明宗室人口才58人。到明永乐年间,30年左右增加1倍,达到127人。明嘉靖八年,玉牒所载宗室人口达8203人,100年间增加6倍。
其中第一代庆成王朱济炫生子一百,俱成长,其中长子朱美埥袭封庆成王,余九十九人都封镇国将军,每次聚会,同父兄弟间竟不相识”。由于人口的急剧膨胀,分宅府第遍及城内。以至明嘉靖年间,汾阳籍榜眼孔天胤(朱门外甥)撰《东关建城记》时惊叹:“夫汾编氓十万,城中居者不及什一,而占东郭外者,殆十之三焉。”可见皇室人口膨胀的厉害,至嘉靖三十二年,又增加约1。5倍,达人。嘉靖期间,仅河南地区便有亲王5人,郡王80人,将军、中尉、郡主、县主、县君等共1890人,为天下之最。明隆庆三年,宗室人口过人。再过26年,到明万历二十三年,见载于玉牒的宗室人口,已达余人。估计到明朝末年,宗室人口至少已超过20万人,这大概是世界上繁衍发展最快的宗族,正如当时人王世贞所说,这也是“千古所未有也”。
人数多,单靠这二十几个字来取名,慢慢就不满足了,况且朱元璋还定下规矩,名字还不得重复,这可让大明的子孙头疼了,每次为了给子孙取一个不重复,又好听的名字,可谓是费劲了心思。
按照朱元璋的规矩,东宫拟名曰:允文遵祖训,钦武大君胜,顺道宜逢吉,师良善用晟。秦府曰:尚志公诚秉,惟怀敬谊存,辅嗣资廉直,匡时永信敦。晋府曰:济美锺奇表,知新慎敏求,审心咸景慕,述学继前修。燕府后为帝系,曰:高瞻祁见佑,厚载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简靖迪先猷。
朱棣以洪武三年封燕王,后尊为帝系,不得仍列之藩封世次。其得封者二十三王,曰秦愍王樉,曰晋恭王棡,曰周定王橚,曰楚昭王桢,曰齐王榑,曰潭王梓,曰赵王杞,曰鲁荒王檀,曰蜀献王椿,曰湘献王柏,曰代简王桂,曰肃庄王楧,曰辽简王植,曰庆靖王[木旃],曰宁献王权,曰岷庄王楩,曰谷王橞,曰韩宪王松,曰沈简王模,曰安惠王楹,曰唐定王桱,曰郢靖王栋,曰伊厉王[木彝]。朱瞻基是朱棣这一脉的第三代,所以用了“瞻”字,接下来的就是“祁”因此,朱瞻基手中的皇子的名字已经定下了一大半,就差末尾的字了。
朱瞻基文武全才,这名字倒是能取,可又怕取得不好听,所以才动了这个心思。
众官儿沉吟了片刻,不少人开始出主意了,这个说叫:“荣”那个说叫“明”一时好不热闹。
对于这些信口开河的名字,朱瞻基并不满意,摆了摆手,众官儿便安静了下来。
“杨爱卿你看取什么名字为好?”朱瞻基目光看着杨士奇问道。
杨峥刚才喝了几杯水酒,这会儿酒意上头,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朱瞻基喊他,也没看到众人的反应,便走了上前道:“这个简单,素来是前人打江山,后人镇守江山,我看这皇子的名字么就叫朱祁镇吧,镇守大明大好的江山!”
“嗯,这名字倒也不错!”朱瞻基一听镇守两个字,双眼一亮,不等众人附和,便大声叫好。
杨荣顺嘴道:“给取个表字吧!”按说这种表字,由于特别重视礼仪,所以名、字的称呼上是十分讲究的。在人际交往中,名一般用作谦称、卑称,或上对下、长对少的称呼。平辈之间,只有在很熟悉的情况下才相互称名,在多数情况下,提到对方或别人直呼其名,被认为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平辈之间,相互称字,则认为是有礼貌的表现。下对上,卑对尊写信或呼唤时,可以称字,但绝对不能称名,尤其是君主或自己父母长辈的名,更是连提都不能提,否则就是“大不敬”或叫“大逆不道”,所以便产生了我国特有的“避讳”制度,但也多是官员文人之间,朱祁镇是皇子,不要也罢,可杨荣开口了,朱瞻基便动了心思,纷纷将目光望向杨峥,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名字是你给取的,好人做到底,表字也一并取了吧。
杨峥倒是不慌不忙,想了想道:”这样啊,那就自改之吧,有错必改如何?“
杨士奇等人也觉得这名字不错,纷纷点头附和。
当然了,这么好的机会,也有不少人满脸的羡慕同时,安生妒忌之意。
定下了名字,朱瞻基显得很高兴,将名字叨念了一遍,觉得这名字的确不错,镇守江山,朕打下的江山,可不是要子孙来镇守么,想到了这里,看了一眼杨峥,心道:“这个杨兄弟,还真是个人才啊!“
嘀咕了两声,忽又道:“今日诸位爱卿都在,朕还有一件要事要决定!“
众官不知皇帝要定什么大事,纷纷抬眼望去。
唯独杨士奇眉头皱了皱,似有些明白皇帝的心思。
朱瞻基显得有些犹豫,可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那孩子不过才九天,双眼已经睁开,看着朱瞻基头顶上金光灿灿的头冠,竟在这个时候微微一笑,声音动人,朱瞻基初为人父,对这个孩子又是期盼了多年,心头的那份爱意,立即给了怀中的孩子,看着眼前灿烂无比的笑容,刚才还有几分犹豫的神情立即变得坚定无比:“朕要里镇儿为皇太子,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众官儿显然是没有准备,先是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即议论的起来。
朱瞻基似早预料到这种结果,这时候反而不急,抱着怀里的皇太子重新坐在了龙椅上,看着群臣争论。
大明立太子素来讲究自古君不立长,国家必有大乱。先嫡后长,这是有个秩序的。都按照这个秩序来,就什么问题都没有。要是皇帝按照个人爱好,想立谁就立谁。那么必定会有人心有不甘。这样就会暗藏祸患。
先嫡后长的制度,到了后来逐渐形成了一种道统观念。成为了所谓的“祖宗的规矩”。所以乱了规矩,那就必定是昏君了,至少臣子们这么认为。所以,一听皇帝要立孙贵妃的儿子为太子,不少人开始表示了不满。
夏元吉最先站了出来,一抱拳后朗声道:“我朝自洪武爷开始,立太子莫不是立嫡的规矩,陛下急于立太子,只怕不合符规矩,况且皇子幼弱,不如……?“
夏元吉是四朝老臣,在朝中极有威望,众官儿见他说话,胆子也了不少,户科给事中的许侃此时上前道:“皇后还年轻,还可生育,陛下此时定下太子还为时尚早,皇上大可等几年再议此事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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