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情况,就急着说,“毛姐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不但不跟那姓刘的断了瓜葛,竟然还敢放他进你家门?你也太不小心了吧?就你这样的性情还怎么在机关里混啊?早晚得被其他小人给设计陷害了,职业发展怎么继续下去?”
毛洁羞惭地哭着说,“我也不想跟他继续下去的,尤其是上次为他流过产后我就更下了死心的,也想着尽快跟他摊牌切断关系。可是我手里没有能要挟他的把柄,他总是死皮赖脸地纠缠我,我不接他的电话他就打着工作的幌子、跑到教体局去找我。那次在我办公室里,他都胆大的关上门欺负了我,,虽然只发生了几分钟,可是紧张和惊慌简直让我生不如死,,,”
毛洁说到这里,我简短地打断她说,“毛姐,你和这刘校长这样下去太危险了!弄不好你这前程、家庭就都尽毁在他这个为人师表、人面兽心的校长手里了。他是男人,而且只是下属单位的校长,而你是女人,又是上级单位的女干部,出了事的话他反咬一口、说你以权压人以色媚下钩引他,那吃亏的可就全是你了!”
毛洁点点头,“所以我才会这么害怕呀!我本来以为,我严词拒绝他几次他也就偃旗息鼓了,可没想到我越拒绝他、对他的刺激反而越强烈。他说他就喜欢用强歼的方式来欺负我这位教育系统的女干部,简直太好玩太削魂了,,小乔,你说我该怎么办啊?怎么能逃脱得了他的魔爪?这些事我不敢跟别人说,只好跑来找你帮忙出主意了。”
我问她,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先把事情说明白了,我们再想对策。
毛洁哭着给我看她被自己男人打的一身伤痕,说,“我在单位里对刘校长严防死守,他不甘心,那天就跑到了我家里,还乔装成是查天然气的工作人员。我在猫眼儿里看不真切,就给他开了门,结果他进门就把我给搂住了,强行摁在我家床上。”
“既然放男人进了我家,我如果大声呼救的话只会让别人取笑,只能默默地一个人反抗,却最终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哭着任他侵入了我的身体。他把我剥光压在床上,让我跪在床沿上,他站在下面,从后面进入我,一边欺负我一边还故意用话语霪逗我,,小乔你也许不了解,对于我这种常年缺爱的已婚女人来说,虽然心理上极度排斥他这样对我犯下禽兽行为,可是身体上却会无耻地产生一种堕落的块感,他越加剧羞辱我、我会感觉越难以抗拒,,就在那种半推半就的痛苦中,被动地迎受着他的歼霪。”
“他逼迫我说出许多难以启齿的话配合他的情趣,还不断地摸着打着我的身体,我的臀部被他撞击的通红,可是我扭动的更加厉害,那种若仙如死的痛苦感真的太难以描述了。就在他逼迫我说出‘下次请刘校长找好多壮汉轮歼我’的霪语时,我老公从外面回来了,听到看到了我被刘校长跪压在床沿上歼褥的这一幕,,”
“他也是个死要面子的男人,在家里可以对我施行冷暴力,但是外人面前绝对维护我们恩爱夫妻的形象,所以当时他扑过来后、只是没命的踢打那位刘校长,却并没有暴怒的闹嚷起来惊动邻居。”
“刘校长抓着裤子仓皇逃窜了,然后,我老公就闷声把我给打了个半死。”
“我哭着跟他说,既然我已经对不起他了,那我们离婚吧,我没有脸面再跟他生活在一起了。可是我老公却冷笑着说,你休想用这种方式脱离婚姻重获自由!你当初借着我家的关系留在城里,现在工作稳定下来了、就有外心了是吧?因为我那方面不怎么行还不能让你怀孕,你就耐不住寂寞了是吧?我跟你说,我拖也得拖死你!我以后也会在外面寻花问柳的,可是我不会跟你离婚!我就要让你钓死在我这棵树上,哈哈哈哈!妈的,你竟然让别的男人给槽了,以后你在我面前这辈子就甭想有尊严!别想翻身了!”
“说着,他又打了我一顿,还把我摁在地上也给强歼了,,,小乔,想想以后这暗无天日的日子,我真想一头碰死!”
毛洁哭的肝肠寸断,我却冷静地思忖了一下,说,“姐,既然他们这么不尊重你,那么你也别跟他们客气了!你现在就缺两个能掣肘他们的把柄,幸亏你还没给他们留下把柄。那好吧,从现在开始,你得想办法反过来制约他们,争取拿到对他们不利的证据,甚至一招击跨他们,,总之,你得安全脱身,不能再在他们这些无良的男人身边折损你自己的青春和人生了。”
毛洁彷徨无助地说,“我该怎么做啊?我现在完全是六神无主了。”
比起婚姻同样不幸的秦芳,这漂亮温柔的毛洁完全是一幅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版本。
我不禁深深同情她,内心眷养的那只黑暗的狐狸,又被触动了她尖利的、自我防御爪牙……于是眯了眯眼睛说,“上次小乔不是让您给您男人用药的吗?效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