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这些,我也想过。干妈,谢谢您的提醒,,可是,宝宝目前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呢?许书记是不会马上放掉我的,我也只能谨慎再谨慎了。”
说着,有些伤感,难免眼圈儿就红了。
我的示弱触发了许芳泛谰的母牲,她拍拍我的手,“放心,让他再稀罕你一段时间,等他帮你更好的安排了前程后,我就找机会帮你跟他说说的,差不多了就放开你吧,别耽误了你处对象、谈婚论嫁的,,对咱女人来说,总要生育了自己的孩子才算是圆满的人生历程的,,干妈希望你以后也有个终身可依靠的好男人,生养个小孩子,安安稳稳的到老。别象我这样,人近暮年了,家庭土崩瓦解,,幸亏你帮我认识了一个秋生。”
我勉强笑笑,“那以后更要仰仗干妈的疼爱了。”
许芳说,“没问题。对了,我今天在庙后的吕老中医门外经过时,看到过信访部门的那李局长走进去了,看起来他是去求医问药的,不知道有啥毛病。”
我心里存了一下疑,但是不想跟她继续谈李格非,于是就说,“管他呢,我跟他只是因为工作方面的机缘认识了,没什么交情的。其实今天来蟾山,是许书记的指令,他老人家已经离开了,我自己去后山停车场那儿,才遇到李局长和您的。”
许芳笑道,“哦?原来刚才是被咱们许书记给滋润过了的啊?哈哈,难怪这小脸红扑扑的水灵着呢~”
我羞涩地打她一下,“您才是呢,您在庙里被秋生哥给滋润的更水灵吧~~不过,你们都有孩子了、他还叫您干妈就不妥当了吧?等以后孩子会说话了,就把你们的事给泄露了。”
许芳说,“你放心,等过段时间我跟秋生就不这样整天同居在一起了。他的生意做的不错,很快会发展起来,我准备去外地购置一套房子住着,把孩子送到私立幼儿园和小学去,锻炼她打小的独立自主能力,不然我年纪这么大,她刚长大我就没了的话,对她不利,,,也是为了避人耳目,那样我跟秋生经常私会就方便了。”
“还有,我们很注意的,以后孩子大点了,我们不会再当着她的面亲热了,等我去了省城,当着别人和孩子面儿,就不让秋生叫我干妈了,,以后就让孩子叫他叔叔。等我没了后,他就以义父的名义抚养她,到时候他也该历练成个小老板了,跟孩子的将来有保障了,,”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可以超越许多社会法则的准绳而耽于两个人的私密欢爱里,可以让她为他的幸福规划考虑的这么周到而长远。
许芳说着,又嘻嘻跟我笑,“秋生这小混蛋,太色了!今儿去庙里给仙姑上香,孩子睡了,他就把她放在塑像后面,关了庙门,开始扒我的衣服。我急的低声叫,不让他得逞,他却咬着我的耳根说,他最喜欢在庙里欺负干妈了,感觉特刺一激,,他这一说,我就全软了,那里湿的好严重啊,,”
这小冤家手摸进去后,喘的象耕牛似的,咬着我的耳朵说,“干妈别装了,都想成这样了,您也喜欢在庙里玩我的大捧槌吧?,,他还把我的衣服推上去,将我推到庙里门边的墙上,露出一对胸部来,扎上嘴去亲着咂着,说什么‘在家里床上干干妈您和在外头偷着干您滋味就是不一样,,,’,,
许芳兴致盎然地说着,又笑道,“呵呵呵呵,咱们许大书记在那样的时候,也象秋生这小混蛋这样放肆?”
这样的闺中话题,对方又是被我称呼为干妈的女人,听的我不免脸红耳臊,摆着手说,“哎呀不跟您说,您这什么姐姐呀,怎么可以好奇自家兄弟那样时候的样子呢~~”
许芳看我窘的这个娇态,哈哈大笑,“你别说,你们年轻女孩子的情态就是惹人怜爱,连我见了你羞成这样都更想捉弄你戏逗你、就更别提我们许大书记了,哈哈。这有什么的,老夫子千年前就说过了,食色,牲也。这话题很正常的,悦己又不害人。咱们母女俩交流交流无妨的嘛~~我跟你说,我当年在企业里工作时,办公室里那些婆娘们话题特黄,专爱搜刮些这类话题私下嬉笑,她们说w市某单位有个男的,给人做了入赘女婿,丈母娘年龄比他大十二岁,他比媳妇年龄大八岁,他们住在一个院子里,分东炕西炕的睡,,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睡出霪事来了,结果母女俩成了同侍一夫的‘东炕’、‘西炕’,哈哈,,晚上折腾的那动静可劲大,搞的左右邻居家里都跟着夫妻安分不了,几年里每家搞出好几个孩子来,,”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真人真实版旧事我从来没听说过,听许芳绘声绘色地给我讲述着,听的我的身体也跟着起了反应。
许芳又慨叹说,“女人啊,其实真是矛盾动物。我怀疑锦蝶是多少知道一些你跟许书记的暗昧的,只是她很聪明,选择假装不知、是给自己和许书记留足了面子,因为做到许书记这个位置的男人,在我们中国来说,后宫空虚只一人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