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看我,但是眼睛烧的通红,好象喝的狂醉的醉汉,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影,还冲着我飘忽地笑了笑。
我握着他的手,擦着他掌心的纹路,眼泪吧嗒吧嗒的,不出声,直往下掉,
忍了好久,直到声音可以平静如初才开了口,“我不是乔宝宝,她说她不要再见你了,你老婆害死了她的好兄弟,你老婆还想弄死她,她不敢再见你了,她想全身而退,她说她要驻在你以后的心里,不要等到你们伤害彼此到体无完肤的时候才灰溜溜地走开,,”
他皱起眉头,诅咒般说,“她是个傻瓜,倔强的气死个人,比毛驴都倔,还死要面子的假清高,!妈的,我真想狠狠手捏死她!我才不稀罕见她,让她滚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我从来没有在哪个女人身上抛洒那么多钱,她还不满足,妈的,填不饱的小丫头,胃口不小,,就是我老婆姓唐的,嫁给我都是倒贴性质,她一个小公1务员,要权没权要势没势,我凭什么那么待见她啊?”
我躺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是的,她那样的女孩子,的确不值得好男人为她付出更多。不过,林总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彼此彼此,老鸹不要嫌猪黑。”
他嘿嘿笑了,“这话说的中肯,哈哈,她的确是个坏丫头,我真担心她以后还能找着愿意娶她的男人吗。那小东西,都混成这样了,竟然还跟我吊的什么似的,竟然说不要再见到我了!妈的,谁稀罕再见到她啊?比她漂亮年轻乖巧的女孩子一抓一大把,我都不稀当正眼瞧,她以为她是谁啊?自不量力的倔丫头!”
我将他翻过去,趴着,自己骑在他的腰上,为他推大椎及风池那些泶道退烧,眼泪象檐头的雨水一样不断砸落到他的背上,低声说,“是的,比她更精明、更会取悦男人的女人有的是,就象海水后浪推前浪,,所以,她不会容许自己愚蠢地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她不要做他们情感的附庸,她要做自己内心的主人。你们抱着把女人当玩物的心态,那么她只好抱着将你们当工具的心态了,,,”
林峰恼怒道,“她这是自以为是!”
我趴到他的身上,将脸贴在他的背上,眼泪不断地落下来滑过他的肌肤,“是,她一直在逞强地保护着自己,她的心是一个小小的水生软体动物,在这虎狼出没的人生荒原上,她的心那么仓皇无助,没有真正的寓所容她躲藏,她只好伪装自己,穿上冷硬的刺甲,,,可是,为什么内心要这么难受呢?为什么要哭呢?哭是最没用的方式,她恨自己的软弱,她修炼的还远远不够,,”
他把我推下去,翻过来,将我搂进怀里,一只手托起我的脸,发红的眸子好象清醒又好象困惑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的神志是不是恢复了一些?
“她那个小妖精,她其实非常知道,在男人跟前,偶而的、恰到好处的示弱,是一种更具有杀伤力的武器!谁说哭是最没用的方式?那是相对男人来说的。女人,尤其是甜媚的漂亮女人,哭可是她们腐蚀男人的最好方式来,,,不过,你是谁?你为什么在我这儿跟我说这些?你怎么进来的?这是我给她的房子,你是谁?”
他俯身看着我,却分明辩识不出我就是乔宝宝。高烧,蒙蔽了他的眼睛吗?
我伸手在他焦灼的唇上抚触着,眼泪不断落下去落到他的手指上,“我是她派来的,她让我来看看你,希望你的烧快点退下去,”
他笑了一下,又从我身上翻下去,仰躺着,“呵呵,真的吗?她还没有把我完全忘记啊?我以为她在许书记身边是不会有闲心再想起我的。她时常笑我是无情的禽兽,。我看,她并不比我好到哪儿去,她也是个无情的家伙!对那些觊觎我的女人,我是不会给她们好退路的,。可是对她,我下不去狠手,,我还是希望,她以后能幸福,,”
我没有再说话,翻身压到他身上,开始吻他。
他迟疑了一下,并没有急于回应我的吻,而是将手搭在我的背上,停顿了几妙钟。
我的双手捧着他的头,继续深吻他,舌撬开他的唇齿倔强地钻了进去,
他的口腔有些苦涩,湿而热,鼻息烫人。
我的小舌柔滑地钻进去,象一滴小水滴融入了他的干旱里,
他终于不再僵硬,张开唇舌迎接了我,贪一婪地将我的小舌含住了,开始狂一野地咂。
他的胳膊在我的腰间收紧,手掌滚烫地抚一摩着我的背,我被他翻压了下去,他开始吻我的颈项和胸。
我的手撕扯着他的头发,他在我身上弓起身体,跪到了我的腿间,唇一路往下,在我周身游走。
我的衣服被他剥了下去,很快变成了一丝也不挂,我们的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我的绵软,他的烫热,很快出了汗,肌肤更紧密地贴在一起。
他的唇包住我的胸尖,舌不断地舔动着它们,齿刮擦着它们,甚至象狼一样地啮咬,,,我发出低低地伸吟声。